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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一刀被一巴掌打得嘿嘿憨笑,嘴裡還辯解道:“不是現在沒人手嗎?小人這點兒把式您也不是不知道,一對一可不擅長,但一群打一個,咱們可就是行家裡手了。”
看到老吳叔又抬起巴掌,牛一刀趕緊閉嘴不說了,心裡卻是甜絲絲的。能被老吳叔打也是一種福分,那代表老人家沒把你當外人,彆人就是湊著腦袋上去,人家老吳叔都不帶瞅你一眼的。
這時江寒試探著問道:“老吳叔,要不我讓徐大哥去大帥府請個高手來幫場子?”
要知道江寒雖然是在蘇俄契卡培訓班學習多年的特工,但是本身的搏鬥水平也不算出類拔萃,他擅長的還是暗殺、潛伏、偽裝、情報等特工方麵的技能。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下場,隻能尋求其它方麵的助力。
而大帥手下人才濟濟,武功高手也有不少,其中有一個貼身護衛也是勁生氣後期的好手,以大帥跟傭兵團的關係,請動就不是問題。
“不行,我們傭兵團可丟不起這個人,自己的場子就要自己找回來。”
說到這裡,老吳叔看了看冥思苦想的兩人,就嗬嗬笑著說道:“這種事情本就不是你們擅長的,我再是老糊塗了,也不會讓你們兩個菜雞去和彆人放對比武。”
兩人都知道老吳叔是玩笑話,但是心裡卻是有些不好意思。
在已經見慣了氣勁境高手的老吳叔眼中,他們兩人可不就是菜雞麼,就是一分隊的那些兄弟們隨便上來一個,一隻手也能把他們收拾了。
“我找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做擅長的事,把人散出去,給我嚴密盯死了孔家的每一個人,他們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吃的是什麼?都給我弄清楚。”
“這事江寒你來總負責,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他們這次來太原到底是要乾什麼?對咱們這邊有什麼企圖?”
“至於找回場子這件事,咱們現在沒人手就不著急,等書生他們回來在說。嘿嘿……孔家可是家大業大,還怕到時咱們找不著人?”
江寒則彙報道:“他們的去處到是清楚了,機場接他們的是省黨部的官員,下榻的酒店是山西大飯店,整個包了三樓的一層。”
“省黨部的官員?”老吳叔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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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若水調離山西後,他的接任者很快就來了,此人姓任,到山西後也不叫特派員了,而是就任空閒已久的山西省黨部主任一職。
但這位任主任到了山西後,對周文這個出自中央黨部的軍官不但不尊重,反而有些頤指氣使的做派,好像他是周文的長官一樣。
周文後來從劉若水處得知,此人是中央黨部另一個派係的人,所以周文也就不再鳥他,與省黨部的關係也就疏遠了。
但他也沒有做的太過分,還是安排曾二牛帶人繼續負責省黨部的保衛工作,準備在這位任主任自己培養出信得過的心腹手下後再將曾二牛調離出來,從此跟山西省黨部再無瓜葛。
“這麼重要的事,曾二牛這小子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傳過來?”老吳叔有些不滿道。
“會不會是省黨部哪個任主任故意瞞著他?”江寒也疑惑道。
按理說,曾二牛屬於山西省黨部的元老級人物了,上上下下的關係都熟,即使被新來的主任有意疏離,但也不至於一點蛛絲馬跡都察覺不出來。
老吳叔倒沒想著把曾二牛叫過來問問,畢竟曾二牛屬於傭兵團的外圍人員,有些機密也不宜讓他知道。
他想了想就說道:“就這麼辦吧,先把人盯緊了再說。”
……
接下來很奇怪的是,這些孔家的來人就好像真是有什麼公乾一樣,天天都是見一些商人和政-府官員,而且大帥出於禮儀,還讓手下出麵宴請了他們一次,畢竟孔大先生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但除此之外,這些人就再無什麼動靜了,也不去什麼娛樂場所,每天辦完事就該吃吃,該睡睡。
就連江寒這個情報高手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來,老吳叔也開始尋思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倒是孔二小姐不知從哪裡知道了美麗醫院,天天去醫院糾纏住在彆墅裡的劉若蘭,弄得劉若蘭不勝其煩。
但是,隻要不是孔令麟這個流氓公子來,劉若蘭還真翻不下臉來對待這個孔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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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孔劉兩家多年的世交關係,而且兩人以前也算相熟,這些都讓她心存顧慮,不願意平白為家裡添麻煩。
她隻好勉為其難,專門抽出一天時間帶著這個孔二小姐去太原城的幾個名勝風景走了一圈。
還好,三天之後,孔二小姐終於要走了,這消息讓劉若蘭心裡鬆了一口氣,慶幸終於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但是孔二小姐又提出要讓劉若蘭親自送她上飛機。看到劉若蘭臉色一變後,她又才說他哥哥這次不坐打飛機走了,而是在太原還要公乾幾天後坐火車回去。
到了這時,劉若蘭已經不疑有他,隻想著把這個煩人的家夥送走,最好是再也不要相見了。
於是,這天中午,劉若蘭親自將這位孔二小姐送到了機場。
有了上次的衝突,為了防止意外,這幾天劉若蘭出行老吳叔都派了整整三輛轎車,除了帶傷堅持要隨侍的郝老刀及其手下外,江寒還派了幾個身手不錯的特工隨行。
但是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的,那個叫孔令麟的花花公子也再沒有來糾纏,而且牛一刀派出的眼線來報,說是除了孔二小姐,其它孔家的人都在今天一大早就去了晉祠遊覽。
得到這些消息的劉若蘭也就不再懷疑孔二小姐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來,就想著早點送走就完事了。
所以到了飛機場,她拗不過孔二小姐的撒嬌賣萌,隻好苦笑著將她送上了飛機。
當然,劉若蘭的其他隨從就不能允許上飛機了,這不是孔二小姐不準,而是飛機上的服務員在舷梯前擋住了眾人。
說不是乘客是不準上飛機的,劉小姐身份貴重,是特例。
郝老刀幾人都是土鱉,誰也沒乘過飛機,雖說心裡有些嘀咕,但也沒再糾纏。
但是走進機艙內的劉若蘭卻是見到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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