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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昨晚蘇繼先回到家中後,就找來萬叔問話。
讓萬叔感到吃驚的是,談話地點是蘇繼先的書房,見到蘇繼先將門關上後,萬叔就知道這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蘇繼先並沒有透露宴會上的那些機密內容,而是讓萬叔把認識周文前前後後的經過都事無巨細地彙報了一遍,甚至就連周文平時和他相處的語氣、態度等都做了詳細了解。知道周文和萬叔相處還不錯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思慮了半響,就對萬叔說道:“老萬,這個人背景很深,其它的不能跟你說,你就需要知道此人非常厲害,厲害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你以後和他相處,態度一定要恭敬,而且以後他不管提出多難的事兒,能做到的儘量去做,不能做到的也不能當場拒絕,要回來和我商量。”
蘇繼先的一番話真把萬叔嚇住了,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家老板有這麼緊張的時候,即使是當年幫會裡為杜先生爭地盤端槍火並的時候,也沒見過他這麼凝重的神態。
但是萬叔跟著蘇繼先多年,知道自家老板的脾氣,他不讓你知道的事,就絕對不要打聽。
所以萬叔隻是連聲稱是,並不多問,但心裡卻是驚起了滔天巨浪。
平時和這個周上校相處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出奇之處啊?雖然年紀是小了一點兒,但卻是毫無年輕人身上那些輕浮易躁、目中無人、虛榮顯擺的缺點,反而是禮貌和藹、善解人意、待人親切,這麼年輕就是帶兵無數的上校軍官,完全看不出任何驕橫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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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出奇的地方,也就是他這份遠超其年紀的成熟與從容。
等到萬叔把來意說出後,周文心裡微微一愣,心道:“杜先生要宴請自己?”
他當然熟知這位有著強烈愛國情懷的青幫大佬,也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結交結交,但是沒想到人家就主動提了出來,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兒?
但周文卻是不動聲色,笑著說道:“萬叔,我這個小小的上校,怎麼就驚動了杜先生這般人物,是蘇先生從中穿針引線了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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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叔看著周文的表情就心裡一個咯噔,可千萬彆好事變壞事,這位小爺歸罪起自家的老板就不好了。
他趕緊賠笑著解釋道:“是周長官您的那幾處房產被杜先生看中了,他手中也有幾處閒置的房產可以和您置換,而且我們蘇老板又一直誇讚您是抗日英雄、民族俊傑,所以杜先生就想和您當麵商談置換的事兒,順便也想和您交個朋友。”
周文心裡知道這背後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原由,但是他現在倒也沒有感覺到其中有什麼惡意。人家杜老板平白無故的不可能對自己起了歹意,更何況以自己的身手,也不怕什麼龍潭虎穴。
萬叔看著周文不露聲色的表情,趕緊又解釋了一句:“本來是我們蘇老板要親自登門邀請,但是您現在的駐地軍營不好進,就讓我來醫院碰碰運氣,還真就讓我碰上了。”
周文笑著說道:“萬叔多慮了,我可沒有怪罪蘇先生的意思。再說了,蘇先生幫了我們這麼多大忙,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當麵感謝他呢。能和杜先生這樣的愛國人士交朋友也是我的心願,宴會我肯定去,你還要幫我謝謝蘇先生的引薦。”
看著萬叔離開的背影,周文看著手中這張印著燙金色大字的請柬,低頭沉思起來。
看樣子自己的底細被人泄露了出去,不然以杜先生這種青幫大佬身份的上海名人,不可能就這麼急不可耐地要和自己見麵。
是誰泄露的呢?南京?肯定是南京方麵的人。
那曆史上有哪個南京方麵的高級官員能和杜先生這樣的青幫大佬相交莫逆?而且這個高級官員還能知道自己這麼多經曆和事跡?一個名字就呼之欲出了。
隻有這個人才可能接觸到這麼多的機密,也隻有這個人,校長才會對他推心置腹。
難怪萬叔今天見到自己誠惶誠恐的模樣,嗬嗬!自己真的有這麼可怕的嗎?
這就是我們小周老板自己心中沒有點兒那啥數了,他也不想想,從他魂穿以來,喪在他手上的人命有多少? 刨除敵我關係不講,用殺人如麻來形容不為過吧?得罪了他的仇人(除了小日本太多實在殺不完)沒一個還活在世上吧?就連得罪了他的日本軍艦,現在也沉到長江底裡了吧?
更何況我們周團長行事從來都是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動輒就是屠家滅戶,還把彆人家產吞得丁點兒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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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那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既然想清楚了也就不再糾結,周文這才慢慢向病房走去,就在一棵小樹下,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著自己向病房走去,周文大喝一聲:“大成,過來。”
那人正是許大成,隻見這貨裝做才看見周文的樣子,誇張地睜大眼睛叫道:“阿文,是你啊,什麼時候來的?”
周文都被他裝模作樣的表情氣笑了,嗬斥道:“你不好好養傷,瞎跑什麼?”
許大成一副很隨意的樣子道:“沒什麼,在病房悶得發慌,出來隨便溜溜。”
“哦,看樣子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好今天就有一趟軍列要去南京,你就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傭兵團還在南京休整,他們要等到中央黨部論功行賞後才回去,你正好和他們彙合。”
“啊?”許大成直接傻眼了。
“這個……那個……,我說阿文,我傷還沒完全好利落,是不是再等幾天……要不我就跟著你不回去了,咱們是兄弟不是?把你一個人丟在上海,我回去也沒法向伯父交代啊。”許大成振振有詞道。
周文心裡早就笑翻了天,這貨還不老實,於是就板著臉說道:“執行命令。”
許大成知道躲不過去了,一臉賤笑地湊近周文身邊,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般扭捏道:“阿文,我這不是剛認識了個朋友麼,還沒來得及深交……”
我熱,讓你再深交下去可不得了,怕是老子連侄兒都要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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