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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誌遠和劉雙等人開車四十多分鐘,才到達了西營鄉史浩然家所在的村子。
副駕駛的劉雙被鄉村土路顛簸的都有些暈車,放下車窗強忍著惡心衝著開車的小弟說著:
“開車慢點,大晚上的,村裡這麼黑,萬一有個坑有個溝啥的,躲閃都來不及。
小弟點點頭,開著遠光減速剛進村口,就看到一台黑色吉利金剛橫在村路上。
借著遠光燈,劉雙伸著脖子一看,裡麵四個男子打開車門下車。
“停車停車!把遠光關了!”
領頭的男子一邊抬手擋著燈光一邊喊著。
車裡的小弟緊張道:
“臥槽,不能是攔路打劫的吧?”
劉雙冷哼道:
“他們四個人,咱們五個人,怕個屁,下車!”
劉雙說完推門下車,衝著那走來的四個人喊道:
“乾啥的?”
誌遠等人也跟著下車,而領頭的直接掏出證件說著:
“我們是刑事執法的,接受檢查。”
領頭的說完,往車裡又看了看,隨後拿出手電筒打開,光芒在誌遠等人臉上都掃了一遍問道: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進村乾啥?”
劉雙眼睛一轉上前邊散煙,邊問道:
“同誌,我們不進村,就是想著開進來停車撒個尿。”
“你們怎麼大晚上攔在路上?我們還以為遇到打劫的了。”
領頭的男子接過煙感歎道:
“辦案抓逃犯唄,在這蹲點,看逃犯會不會跑回家來,不然誰願意大半夜在這喂蚊子。”
“行了,你們趕緊尿吧,尿完快走。”
劉雙點點頭,在路邊硬擠出一泡尿後,和誌遠等人上車調頭離開。
車上,誌遠臉色凝重道:
“史浩然的村子都給看上了,咱們回去吧。”
劉雙歎口氣:
“這要是執法隊把他爸媽給帶到門頭溝可咋整。”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我在天合辦公室內閒來無事玩著紙牌。
阿比提敲門進來說著:
“天哥,樓下有個女孩,來找梁子賀,她說自己一早從冀莊坐火車來的。”
“女孩?讓她進來吧”
過了一會,阿比提將女孩帶了進來。
女孩背著個單肩包走到我麵前,緊張的問道:
“你……你好,梁子賀在這麼?”
我打量她一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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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吧,你是誰?和梁子什麼關係?”
“我叫範文迪……”
女孩坐下後,支支吾吾的,把自己和梁子賀的經曆,跟我說了一遍。
我聽完恍然道:
“嗷,原來是你,我聽梁子提過,照相機還在我這呢。”
“不過你彆誤會,我沒看過裡麵的內容。”
我說完恍然道:
“不對啊,你咋找到這的?”
範文迪聽到我發問解釋道:
“我之前聽梁哥提過門頭溝,我就來了,然後打聽天合才找到這的。”
我眯了眯眼冷聲問道:
“不會是,執法隊讓你來的吧?”
範文迪趕緊擺手解釋道;
“不不不,真的不是,是我想見梁哥一麵。”
我想了想,還是留個心眼,看著她冷笑著:
“你從哪來就從哪回去吧,我可以給你報銷火車票。”
“梁子沒回門頭溝,你見不到他。”
範文迪盯著我說道:
“我不信,看你表情就像在撒謊,求求你了,讓我跟他見一麵。”
我皺眉道::
“你有毛病吧?我都說了他不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再說了,現在他是逃犯,執法隊也在找他,你見他乾啥?送炮來了?”
“不……我就是想……”
“阿比提,給她攆出去!”我嗬斥道。
阿比提走過來,擋在範文迪麵前說著:
“美女,走吧。”
範文迪看了看我,無奈妥協,跟著阿比提出去。
幾分鐘後,阿比提去而複返看著我說著:
“天哥,她出去了,但是沒走,坐在門口對麵的花壇,這大太陽的,要是到了中午她還不走,不能中暑吧?”
我聽到這話,趕緊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範文迪就在花壇邊緣坐著。
我轉頭看著阿比提說著:
“你就不能把她攆遠一點啊?”
阿比提尷尬道:
“她不是來找梁哥的?我想著要是對她不太客氣的話,以後不好跟梁哥交代。”
我白了阿比提一眼:
“那就讓她坐在那啊?萬一要是中暑,或者出點啥事,更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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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反正這離著賭場也不遠,要不讓她去跟梁哥見一麵唄?”
我鄙夷道:
“你他媽喝假酒了?”
“她是真心自己來的,還是執法隊放的魚餌,你弄明白了麼?”
阿比提看看我問道:
“天哥,那她怎麼辦?”
我深吸一口氣說著:
“不管她,她願意坐就讓她坐吧,看她能挺多久。”
“還有你,收起你的慈悲心,不許給她送水送飯送任何東西,不許管她,聽見沒?”
“知道了天哥!”
阿比提答應一句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而我站在窗前,看著下麵的範文迪,心情煩躁,我沒有任何辦法,判斷她到底是不是執法隊找來的,哪敢讓她和梁子賀見麵,賭錯了就完犢子了。
我回到座位給誌遠打了個電話詢問一番,得知了他沒告訴這個範文迪任何消息,這讓我更加的懷疑。
也從誌遠那得知了,史浩然老家被執法隊看守,事態變得越來越棘手。
與此同時,賭場內。
史浩然靠著沙發心神不寧,梁子賀看著他安慰道:
“浩然,彆鬨心。”
史浩然歎口氣:
“不是鬨心,我是怕萬一執法隊真按雙哥說的,把我爸媽給弄來,可咋辦?”
梁子賀一臉正色: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天合公司門口,阿比提看著範文迪勸道:
“美女,你趕緊走吧,一會到中午溫度更高。”
範文迪搖搖頭: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我不見到了梁哥我不走。”
阿比提解釋道:
“剛才那個人,是我們天合老大夏天。”
“美女,你聽句勸離開吧。”
範文迪輕哼道:
“就不走!”
“你要是不走的話,就去單雙賭場玩玩!”阿比提一邊說著,一邊使著眼色。
範文迪沒反應過來:
“賭場?我不會賭博,去那個地方乾什麼?”
第三張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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