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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雷說完起身,冷眼看著王千愈:
“王主任,彆再挑事,我不想搭理你,但你要是過分,那咱們手段見真章。”
王曉雷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而王千愈咬牙看著滿所質問道:
“滿所,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滿所苦笑一聲:
“王主任……這,這王曉雷吧。雖然在這邊做事過分了點,但我覺得,他不承認的話,可能這件事跟他真的沒啥關係。”
王千愈眉頭一皺:
“滿所,你身為執法者,居然用可能這個詞說話?”
“我是受害人,他是嫌疑人,不管這件事跟他有沒有關係,是不是應該先留著他調查清楚?”
“王主任……”
滿所陪笑著剛說一句,王千愈就抬手打斷道:
“滿所,我理解,他給你繳稅了,所以你護著他是不?”
“我對付這些當地混子是沒辦法,可對付你們執法隊,手段卻很多。”
“你不立案,不管不顧是吧?我明天一早就去主城區的監察部門控告你!”
“哎哎哎,王主任,您消消氣,彆著急。”
滿所好聲說著:
“您得理解我啊,打你的那夥人沒有王曉雷本人參與對吧?”
“說直白點,就算打你的,是王曉雷的手下,可是沒抓到打你的人,有什麼證據證明跟王曉雷有關係?”
“我有什麼理由把他扣下?”
王千愈被氣笑了:
“嗬嗬,滿所,你當執法的我覺得屈才了,你應該去當瓦匠工,你和稀泥的本事真是彆具一格。”
“你居然讓我彆急?我一個編製內的被他們打了,討個公道都這麼難,要是普通人被他們欺負,那還得了?”
“行了,滿所,我看出來了,找你也沒用,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麼,跟監察部門說去吧。”
王千愈說完,一臉怒氣的離開,而滿所一臉無語道:
“這跟我有啥關係?弄得我裡外不是人。”
……
我在家裡正和李夢吃著飯,小酌著啤酒。
李夢看著我笑著:
“小天,我和石園約好了,明天我倆去美容院,我帶她護護膚,她的皮膚不太好,再逛逛街,給她好好打扮打扮。”
我點頭應和道:
“那挺好的,你倆去玩唄,但是我讓子旭給你們當司機,跟著你們保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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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彆像之前似的,再出事,不管咋說,你和石園都是女人,生理吃虧。”
“好,聽你的。”
李夢話音剛落,我在沙發充電的手機就響起。
李夢光著腳跑去給我拿來手機,我接聽電話笑著:
“趙大哥啊,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王輝被老八抓住了?”
“這……老八被王輝抓住了……”
“啥?”
我嘴角一抽:
“咋整的?”
“不知道,王輝給我打電話了,老八在他手裡,他提了條件,讓我把王各莊的采砂區域讓給他,才能放人,讓我考慮三天。”
我皺眉思考一會說著:
“行我知道了,趙大哥,你彆擔心,這件事我來解決。”
放下電話,李夢見我一臉煩躁的問道:
“咋的了小天?”
我無語說著:
“趙雲富的兄弟老八,讓他去抓人,反被人家給抓了。”
“這也太完犢子了,這老八,隻配去廁所當美食家。”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冀莊,天合托運站辦公室。
誌遠和梁子賀兩人與兩個和十八九歲的男孩對坐在一起。
兩個男孩,一個反戴鴨舌帽,嘻哈風打扮,另一個戴著眼鏡,一身休閒裝。
雖然兩人打扮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兩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那一個鴨舌帽,就抵得上普通人三個月的工資水平。
鴨舌帽男孩名叫蔣昭龍,富二代,冀莊當地某企業老總的兒子,另一個休閒裝的叫沙海棠,他爸是工商局二把手,母親是當地電視台的高管。
可以說,這兩位小逼崽子,雖然比不上京圈大少爺,但是在當地也是牛逼哄哄,兩人的父母和家庭,在當地的人脈和圈子,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
經過菊花事變的梁子賀,可以說要麼不惹禍,一惹就惹硬岔子。
誌遠看了看兩人賠笑道:
“兩位兄弟……”
“誰他媽是你兄弟,彆在這套近乎!”蔣昭龍張嘴就罵道。
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處處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對於誌遠和梁子這種社會之流根本就看不起,畢竟家裡給擦屁股。
梁子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卻被誌遠給按住。
誌遠忍著脾氣笑著:
“兩位大哥,我叫你們大哥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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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兄弟,那天在酒吧喝多了,喝得五迷三道的,和你們發生了衝突,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真誠的給你們道個歉。”
“梁子,快點賠禮道歉!”
梁子賀滿臉不服氣的說著:
“對不起了!”
蔣昭龍冷笑一聲:
“尼瑪的,老子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舍得打我一下,你居然把我和海棠給揍了!”
“一句對不起,就想把事過去了?”
“逼崽子,毛都沒長齊,你還自稱老子!”
梁子賀頓時急眼,起身就要動手,誌遠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梁子賀給按住。
“梁子,你他媽給我消停點,不然我讓小天叫單偉來!”
一聽這話,梁子賀瞬間老實了。
誌遠站著身子,誠懇的衝二人鞠躬:
“兩位少爺,彆和他一樣的,他歲數大了,腦瓜子不好使,我給你們道歉。”
“你們看看,這件事咋做能讓你們滿意?賠錢道歉都行。”
一直沒開口的沙海棠,推了推眼鏡說著:
“錢這個東西我們不缺,也不在乎,你們不是混社會的麼,我們還是第一次跟你們這種人打交道。”
“這樣吧,你們幫我們廢了一個人的手腳,這件事我們就不計較了。”
誌遠點頭道:
“這好說,什麼人?”
沙海棠冷笑著:
“我們班的一個同學,跟我搶對象,你們今晚來我們大學,我給你們指認。”
“讓他在這個學校消失,再也不能來上課,明白麼?”
誌遠點點頭:
“行,不過話說在前頭,你看能不能跟家裡打聲招呼,先把掛的單子,給我們結算了?”
“我們都是小本生意,拖不起!”
蔣昭龍不屑一笑:
“不就幾千塊錢麼。”
下一刻,蔣昭龍從兜裡掏出一張信用卡扔給誌遠:
“隨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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