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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王千愈等人立刻被包圍。
秘書扯著嗓子嗬斥道:
“你們要乾什麼,我們是水務部門的,趕緊散開,不然我報案了。”
領頭的男子冷笑一聲:
“水務部門?那就沒錯了,打的就你們。”
“乾他們!”
男子一聲令下,一部分人圍著王千愈等人就開打。
另一部分人,將車門拉開,把司機拽下車後,對著車暴砸。
十分鐘後,王千愈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領頭男子喘了口粗氣舉手喊道:
“行了,彆打了,彆把人給打死了”
領頭的男子指著地上的王千愈罵道:
“今天饒你們一次,趕緊滾,下次再敢來我們村子查,就把你們都丟進潮白河裡。”
“滾!”
一個小時後,天合公司小馬房間內。
小馬趴在床上玩著手機,這時石園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的石園,換了一件連衣裙,臉上也畫了淡妝。
小馬聞聲回頭愣道:
“你怎麼來了?”
石園關上門,難為情的說著:
“大哥說你尾椎骨那又腫了,讓我過來看看。”
小馬笑著:
“我沒啥事,就是疼點。隻能趴著了。”
石園走到小馬床邊坐下,一臉尷尬的扣著指甲,也不說話。
而小馬雖然臉上淡定的玩著手機貪吃蛇,但內心也早就慌亂的一批。
兩人沉默了十多分鐘,石園還是忍不住鬼使神差的開口:
“給我看看你腫啥樣?”
小馬一愣,轉頭打趣道:
“你想看我屁股啊?男女授受不親。”
石園撇嘴道:
“你咋那麼矯情呢?裝啥正經人,關心你還不好啊?”
“謝謝關心,但……但我覺得真用不著,又不是骨頭斷了!”
“不識好歹,疼死你得了!”
石園生氣的說完,抬手在小馬受傷的地方大力拍了一下。
“臥槽!”
小馬疼得倒吸涼氣,雙腿都崩直。
而石園噗嗤一笑:
“疼不?你看,還是我疼你。”
小馬疼得呲牙咧嘴:
“哎我草,鬨著玩你也彆使勁啊,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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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想關心我,你去給我整點雞蛋糕來唄?”
石園楞道:
“吃雞蛋糕乾什麼?”
“這不受傷了,彆的吃不下,就想吃這口。”
“行,那你等著。”
石園說完就走出小馬房間,而小馬鬆了口氣:
“終於把她支出去了。”
我在辦公室正靠在沙發上胡思亂想,這時敲門聲響起,石園探頭進來。
我趕緊坐起笑著問道:
“是老末啊,有什麼事麼?”
“天哥,你們公司有做飯的地方麼?”
石園一句話讓我摸不著頭腦:
“老末?你餓了?你要餓了,想吃啥跟天哥說,我讓人去給你買。”
石園搖搖頭:
“不是……是小馬說想吃雞蛋糕,我去給他做。”
我聽完無語道:
“草,還讓他裝上了,廚房在一樓,裡麵有廚師,不懂得你問他。”
“好咧!”
石園說完,迅速關上門,我就聽到噔噔噔,她跑著離開。
我心裡再次無語,抽了半根煙我都想不通,這石園看上小馬啥了?
又過四十分鐘,我看了看時間正準備在躺會。
這時,門再次被推開,就見一臉氣衝衝的廚師走了進來。
我看著他嗬斥道:
“你乾啥啊,我說進了麼,你就進來?”
廚師著急道:
“對不起天哥,我太著急了,廚房不知道從哪來了個娘們,差點把廚房給炸了。”
“你快去看看吧。”
我聽完,趕緊和廚師下樓,生怕石園出點啥事。
到了廚房一看,就見眼前的石園圍著灶台,小臉弄了幾塊黑,桌上已經廢了一板雞蛋。
石園轉頭看到了我,不好意思的說著:
“天哥……我……我不會做飯。”
我擺擺手:
“你沒事就行,趕緊去洗洗臉,差不多就行了,小馬他也不配吃啥好的。”
“廚子,你幫幫她……”
十分鐘後……當小馬看到石園端來的雞蛋糕,懵逼的問道:
“你確定這能吃?我咋感覺沒蒸熟呢?”
石園無奈道:
“我第一次做飯,平時隻會泡麵,你嘗一口吧,要是不好吃就彆吃了。”
小馬拿起勺子,盯著雞蛋糕看了半天,糾結一番後,舀了一勺放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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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嚼了嚼,差點麵色扭曲,強忍著難吃咽下去,眼睛都紅了。
“你怎麼要哭呢?太難吃了?”
聽到石園的發問,剛想說難吃的小馬,注意到了石園手上燙出來的泡,遲疑兩秒後,擠出一笑:
“沒有,你做的很好,給我吃得想家了……”
隨後,小馬也不想打擊石園,將一大碗雞蛋糕,吃得乾乾淨淨。
轉眼到了十二點,天合會議室。
我坐在主位向下掃了一眼說著:
“小馬身體不舒服,石園在照顧他,這次開會就不帶他們了。”
“誌遠,衛東,你們這些昨天沒在的兄弟,簡單做個自我介紹,讓新來的兄弟們認識認識。”
誌遠起身憨厚一笑:
“各位兄弟,我叫張誌遠,目前在負責天合在冀莊的生意!”
衛東梁子賀等人,都挨個自我介紹完後,十八羅漢都是一臉吃驚。
趙雲富看著我問道:
“小天,你們在廊市和冀莊,還有島市,都有生意?”
我裝逼一笑:
“小打小鬨……”
“在說正事之前,先處理一件事,雙啊!”
劉雙立刻起身,指了指靠牆邊坐著的裴豪和劉令,衝著屋內牆邊站著的打手說著:
“把他們拽起來!”
打手聽話照做,劉令一臉懵逼的問道:
“天哥,雙哥,這是乾什麼?”
我低頭不敢看他們,勉強冷笑著:
“劉令,裴豪啊,你們用天合的名頭在外麵偷著劃拉生意,收的錢有進公賬的麼?”
“承包的停車場,咋回事,我不說,你們都比我清楚吧?”
裴豪一聽趕緊認錯:
“天哥,我們知道錯了,饒我們一次……我們回去就把錢交上來。”
“不是所有的錯,認錯就能原諒的,小雙啊,給你處理了,一人一隻手……”
我說完,劉雙掏出刀,看著兩人咬牙道:
“彆怪天哥,要怪就怪自己。”
下一刻,兩人的慘叫聲傳來,每個人的左手手筋被劉雙親手挑斷。
我聽著他們撕心裂肺的叫喊,雙手在桌下緊緊攥著拳頭,滿心愧疚。
兩人被帶出去後,劉雙拿著紙巾淡定的擦手坐回了原位,但我知道,他心裡肯定比我還難受。
這時,鴉雀無聲的人群中,葉嘉城忍不住開口道:
“天哥……這,他們知錯就改了,為啥非得這樣啊……”
我抬頭注視著他,冷笑道:
“我隻能回答你……”
“你們吃飯的時候,我在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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