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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攤渾水,我蹚不起,不然躺在棺材裡的絕對是我,您再深究下去,也可能是您!”
韓龍不敢相信的問道:
“老林,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嫉惡如仇?”
林晨用我的原話,稍微加工回答韓龍:
“韓院士,這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能擺脫的。”
“既然擺脫,我就不想再給自己上夾板了,我隻想等孫子出生,承歡膝下!”
“對不住您!”
林晨說完起身去招呼其他賓客,將滿臉不解的韓龍直接晾在一邊。
雲富公司辦公室。
趙雲富抽著煙連連歎氣,張猛安慰道:
“大哥,您彆心煩了,要不我叫兄弟湊個麻將局,陪你解解悶?”
趙雲富搖搖頭:
“不了,玩麻將也沒辦法專心玩。”
“我是在想王曉雷的事,他當上村主任,大肆圈地搞采砂,一條潮白河,資源總是有限的。”
“我感覺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把手伸到咱們這邊來。”
張猛點頭道:
“是啊,這大雷乾采砂比咱倆晚,但是發展比咱們快,大雷今年才三十三,采砂已經讓他身家千萬,天天換女人。”
趙雲富吐著煙霧靠在椅子上說著:
“之所以我讓你們趕緊招人手加快采砂,怕的就是這一天。”
“我們這邊開采的慢,在王曉雷的眼裡,那就是塊肥肉,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們的人手不如他們多,一旦他們手伸過來,我們飯碗都沒了。”
張猛沉默一會,緩緩說著:
“大哥,你之前的想法,其實我覺得,可行的。”
趙雲富挑眉道:
“你是說,跟夏天合作?”
張猛搖搖頭:
“大哥,我客觀的說,您彆生氣。”
“按我的想法,合作……不如投靠!”
趙雲富問道:
“這話怎麼講?”
張猛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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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合作這個說法,其實就是整合雙方的優勢資源,會把雙方的價值給明碼標價。”
“如果合作,後麵我們沒價值了,我怕天合也給咱們吃掉!”
“而投靠……雖然受製於人,但起碼能保全飯碗。”
“即便被天合抽走部分利潤,但吃得少,也比兄弟們沒飯碗強。”
“之前我們就自己乾,但現在天合的手已經伸過來了,王曉雷也快了,我們要是夾在中間,那才是炮灰!”
“而大雷這個人,品行更差,自己小弟的女人都睡,相比較之下,夏天還算好點。”
趙雲富點點頭苦笑著:
“其實投靠天合,我也想過,但是我擔心……”
“擔心兄弟們和天合那群人融合不了,不說彆人,就老末她那個脾氣,很容易挑起矛盾。”
“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吧,咱們到這個被動的處境,怪不得彆人。”
“隻怪我這個當大哥的,把公司發展慢了,落後了他人一步。”
張猛紅著眼:
“大哥,你已經強過很多人了,兄弟們跟著你,誰也沒有餓過肚子,就是有時候你心軟,對兄弟們管得也懶散!”
轉眼,時間到了傍晚。
我和劉雙,小馬三人去了一家按摩店,正規的,是我提出來的。
我突然感覺頸椎和後背疼,打算按摩緩解。
我們三個在一間屋子,分彆趴在按摩床上,三個男技師,正給我們推拿。
小馬趴在透氣孔的臉,含著眼淚呲牙咧嘴的罵道:
“師傅,我他媽說了三遍了,我不受力,你輕點不行麼,給我按的渾身疼。”
師傅笑嗬嗬的說著:
“先生,我已經是最輕的力道了。”
我嘲笑一聲:
“小馬,你這身子骨弱不禁風啊,你看劉雙,從按摩開始,一聲都沒喊疼。”
劉雙開口道:
“天哥,我咋不疼呢……疼得我剛才都說不了話。”
“也沒想過,你點男技師啊?”
我沒好氣道:
“草,我跟你們能一樣麼,我有家,要是你大嫂知道我找女的按摩,她弄不好拿鋼絲球給我搓澡!”
十分鐘過去,按摩總算結束,我們三個靠在床頭,都是疼得呲牙咧嘴。
我端著茶杯說著:
“草,按得肉皮疼,下次彆來這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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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剛要開口,這時房間門被人一腳踢開。
緊接著,就看到身穿製服的張文波,帶著阿比提,和一個我沒見過的執法員,可能是新來的,三人走了進來。
我放下茶杯笑著:
“哎呀,這麼巧啊張所?你們也來按摩?”
張文波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喊道:
“夏天啊,是很巧,我們接到群眾舉報的電話,說是舉報這家按摩會所,有不正規的服務。”
“得了,都是熟人,讓你們換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吧。”
劉雙開口罵道:
“去尼瑪的,你挺大個腚晃晃的,眼睛瞎了?”
“這他媽屋裡哪有女的,而且我們叫的是男技師!”
張文波一臉笑意:
“狡辯,這種案子我處理的多了,都是像你這麼說。”
“我剛才問過經理,你們這屋就是叫的女技師。”
小馬剛要開口,我抬手打斷,再次靠在床頭,端起茶杯喝一口問道:
“張所啊,我都說了,咱們之間彆弄這些彎彎繞繞,你要是缺錢啥的,直接說,整這事,耽誤時間。”
“夏天,你彆亂說話,我是執行公務,你們去所裡,也是配合調查,要沒有你們的事,就放了你們,這很簡單的事,彆弄複雜了。”
我又喝口茶咂咂嘴:
“這兒的茶水就是不行,張所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有啥目的就直說,不太過分我可以滿足你。”
“但人要有個度,你要是沒完沒了,我可不慣著你了。”
“你難道不清楚,過年的時候,龍門所咋沒的?”
張文波嗬嗬一笑:
“我當然清楚,但是夏老板,你現在還是那麼衝動麼?”
“我客氣跟你商量,跟我們走,啥事到三所說,彆弄大了。”
我沒搭理他,而是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著:
“二哥,把人都帶上,來泰式按摩,我們讓人堵住了。”
我說完放下手機,轉頭看著張文波冷笑道:
“張文波,給你臉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事,一會你可彆求我!”
五分鐘後,樓下鳴笛聲響起,小馬下地拉開窗簾,就見季老二帶了三十多人,堵在了會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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