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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猛明白了趙雲富的意思,點點頭後,起身走出包廂。
而我則是笑著:
“浩哥,快給趙總把酒滿上,好好謝謝人家!”
另一邊,張猛下樓後,來到車邊,拿出手機給孟子俊撥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孟子俊問道:
“怎麼了二哥?”
“老六,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我和坦克帶了二十多個打手,還有村裡十幾個年輕的,三十多人在這等著呢,劉雙他們還沒來!”
“行,知道了,你們小心儘量打贏他們。”
聽到張猛這麼說,電話那頭的孟子俊詫異道:
“二哥,你這想法咋變了,約架到時候,你不還說,能不打起來就不打起來,大事化小麼?”
張猛咬牙道:
“你懂個屁,夏天那個王八蛋,剛才在酒桌上,直接找大哥要錢,敲詐三十萬。”
“這錢我們得給,但你們必須打贏,給我們爭臉!”
張猛說完掛了電話,從車裡副駕駛的手套箱,拿出支票本上樓。
而包廂內,我和趙雲富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把酒言歡。
二十分鐘後,密雲十裡堡鎮上。
孟子俊扔掉煙頭,不耐煩的罵道:
“媽的,劉雙他們怎麼還沒來,難道是怕了?”
坦克歎口氣,回頭看了一眼三十多人的隊伍說著:
“再等等吧,不過咱們也小心點,其他的兄弟都出去了,公司就留了看家的,要是劉雙他們來的人太多,咱們就趕緊撤,不然沒人來支援。”
孟子俊不屑罵道:
“草,就他們能有多少人,今天下午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那麼重要的賭場,看場子的都沒幾個。”
而此時此刻,一台蒙迪歐帶著三台麵包車,已經繞路直接來到了雲富公司大院。
劉雙,三犬,單偉,林子庚和小馬五個人從蒙迪歐下車,三台麵包車也不斷有打手出來。
劉雙舉著手臂高喊道:
“兄弟們,把他們公司給我砸了,速度乾!”
這時,屋內衝出六個打手,領頭的一看劉雙等人的陣仗罵道:
“混哪的,敢來雲富公司放肆!”
“去尼瑪的!乾他!”
劉雙罵了一句,天合的打手頓時衝了上去,沒到兩分鐘,六個打手就被圍毆倒地,天合的打手衝進三座平房,在屋內瘋狂打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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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站在劉雙麵前問道:
“臥槽雙哥,還是你腦子好使啊,約架把孟子俊他們的人手都給調出去,然後來偷家。”
劉雙笑著:
“那不然在人家地盤上約架,萬一吃虧了呢?”
“隻不過我納悶的是,這雲富公司咋就六個人看家,人這麼少?還是他們的人,都幫孟子俊去乾仗了?”
小馬笑著:
“彆管那麼多了,不是說他們的老大,正跟天哥吃飯呢麼,這他要是知道自己老巢被砸了,估計得氣死。”
天合的打手也速戰速決,打砸了十分鐘後,劉雙就帶人趕緊離開,也怕走晚了,再回來人給他們堵住。
車上,副駕駛的劉雙手機響起,劉雙拿起電話笑著:
“孟子俊啊?”
“劉雙,你他媽死路上了,還是害怕的不敢來了?你們人呢?”
“要是不敢來,你喊我一聲爺,送三十萬現金,這事就過去!”
劉雙壞笑著:
“我能怕你?隻不過對這邊路不熟,天黑開車不敢快,你再等我二十分鐘,我一定到!”
“好,我他媽等你!”
電話掛斷後,劉雙笑著:
“這個二逼,就他還想跟我鬥?”
後排的三犬豎起大拇指:
“雙啊,你是真他媽損啊,趕來的時候,我都跟兄弟們說,搞不好是一場惡戰,沒想到你偷著砸他們的公司。”
“我跟傑哥這麼多年,都沒你損。”
劉雙撇撇嘴:
“可彆說我損哈,是天哥讓我這麼乾的,他說讓趙雲富知道知道,啥叫黑手!”
林子庚也感歎道:
“這會是咱們占了便宜,但是也把事越搞越大了,這手段玩的有點臟,但效果確實好!”
與此同時,在鎮上等著的孟子俊和坦克又湊在一起抽煙。
坦克打了個哈欠抱怨道:
“這劉雙咋還不來,我都困了。”
孟子俊冷哼道:
“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他說讓我再等他二十分鐘。”
“四哥,等他來的時候,你給我廢了他一條腿,還有那個姓馬的,把他牙都打掉,他嘲笑咱們是孕婦公司,還損我下巴的胎記!”
這時,坦克的手機響起,坦克接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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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你說啥!”
坦克說了兩句,匆忙掛斷電話喊道:
“所有人,現在全部上車回公司,抓緊!”
孟子俊聞言看著坦克一臉懵逼:
“四哥,回公司乾啥啊,一會劉雙他們來了。”
坦克著急喊道:
“趕緊走,公司被人砸了!他媽的!”
孟子俊聞言立馬反應過來:
“絕對是劉雙他們乾的,和咱們玩陰的,偷著去砸公司,這群王八蛋,我說等了這麼久還沒來。”
過了十五分鐘,孟子俊和坦克帶人趕回公司,頓時都傻了眼。
就見六個看家的打手,躺在院子裡渾身是血,其中一個給坦克打電話的,看著坦克哭喊道:
“四哥,六哥,你們總算回來了,公司被一群人給砸了個稀巴爛!”
孟子俊快速在三座平房之間奔跑穿梭,每座房屋都一樣,屋內都是一片狼藉,就連趙雲富辦公室的魚缸都砸碎。
魚缸水灑了一地,幾條觀賞魚在地上乾巴著。
孟子俊走出屋子,站在院子裡啊拿出手機,可不怪怎麼給劉雙打電話,劉雙都不接。
“劉雙,我他媽非得活剮了你!”
西城酒店內,趙雲富寫好支票,遞給了我,我看都沒看就塞給李浩。
而這時,我和趙雲富已經喝了一瓶白酒,我打了個酒嗝笑著:
“趙總,真謝謝,您可真仗義,能在我們麵對難關的時候,傾囊相助,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這時,張猛的電話響起,張猛接聽,說了兩句後,掛斷電話一拍桌子站起身,死死的瞪著我。
他這突然的舉動,把我和趙雲富都給嚇一跳。
我笑著:
“咋了兄弟,椅子上有釘子紮屁眼子啊?”
“老二,你乾什麼?”趙雲富也不解的問道。
張猛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著:
“大哥,公司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