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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耙子歎口氣:
“傑哥,你身體還沒好,左膀子和左臂都還麻木呢,我說句難聽的,現在的你就跟半身不遂似的!”
“要我看,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好好治療身體,等你完全康複了再說。”
潘傑搖搖頭,微微一笑:
“沒那麼矯情,我又不是癱瘓,還能自理,好好開車,爭取路上不停,咱們一路到台河。”
耙子問道:
“傑哥,那要不要找地方取點現金啊,咱們生活費開銷啥的?”
潘傑壞笑著:
“去台河還用咱們花錢?我都跟張雄提前招呼好了!他也會幫我瞞著小天和李浩。”
……
等我趕到醫院,就見李浩皺眉坐在潘傑的空床。
我看著李浩趕緊問道:
“還沒找到人?傑哥咋丟的,是自己跑的,還是被綁架了?”
李浩搖頭道:
“監控都沒拍到,傑哥肯定是自己走的,這裡是監管病區,誰有膽子來綁架。”
我聽完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
“這麼大人了,一點都他媽不讓人省心,身體都那個逼樣了還亂跑,電話也關機,他還玩起了離家出走咋的!”
李浩看了看我沒出聲,而我上前拉著李浩說著:
“走,回門頭溝,潘傑不想咱們找他,那咱們就不找了,玩小孩脾氣藏貓貓呢?”
“啥都不跟咱們說,不管咱們惦記不惦記,鳥悄就跑了,一點不把咱們當回事。”
我拉著李浩就往外走,李浩邊走邊說著:
“小天,你消消氣,傑哥你還不知道麼,肯定悶聲乾大事去了!”
我回頭看著李浩瞪大雙眼:
“我能他媽不生氣麼,他說話不利索,左胳膊針灸治療還沒完事呢,就偷著跑了,哪怕告訴咱們一聲乾啥去也行啊。”
“他媽的,他愛去哪去哪,一個星期不聯係我,我就當他死了,沒這個兄弟!”
我說完就外走,李浩看著我的背影歎口氣,也默默跟上。
時間到了下午,門頭溝某個舊校小區內。
此刻一戶人家門前,換了衣服的林良平,站在門前整了整衣領。
此刻的林良平和之前的打扮判若兩人,一身休閒的西裝,也簡單的做了做發型,戴上眼鏡,手裡拎著包,完全一副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
現在見到他,很難和之前推三輪走街串巷的他,聯想到一起。
林良平抬手敲了敲門,等了幾秒後門開,張文波的妻子,係著圍裙側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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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找誰?”
林良平笑著:
“請問這裡是張文波張所家麼?我是家教老師,給孩子補習化學的。”
張文波的妻子一臉疑惑道:
“哎,沒聽說我家老張請假好哦啊,而且……您這家教歲數也年長了……”
林良平從容不迫的笑著解釋:
“張太太,事情是這樣,雇傭我來補習的老板跟我說,他是為了求張所辦事,找一個表現的機會,因此就讓我冒昧前來了。”
“不過您放心,我的費用雇主已經付過了,我可以先給您孩子上一課試試,如果您覺得我教的不好,我立刻走。”
“您先進來吧。”
張文波妻子雖然有點懵,但還是禮貌的先讓林良平進屋。
看著換鞋的林良平,張文波的妻子忍不住問道:
“老師,您怎麼稱呼?其實我覺得,您這麼大歲數了,不在家裡養老,還出來工作。”
林良平笑著:
“退休前就是在學校教化學的老師,現在退休了,在家裡待著也閒不住,趁著還能動,發揮發揮餘熱。”
“孩子在家麼?”
張文波妻子點點頭:
“今天周末,在書房寫作業呢。您直接進去吧。”
“好的!張太太!”
林良平說完,在張文波妻子指路下,敲門進了書房。
而張文波妻子,則是走進衛生間,拿出手機撥打了張文波的電話。
電話接通,張文波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媳婦兒?”
“老張,家裡來了個家教老師,說是托你辦事的人請來的,輔導兒子化學。”
電話那頭的張文波一聽,疑惑的說著:
“搞錯了吧。我才調回來門頭溝,之前的熟悉的關係,都讓天合那幫人給弄沒了,哪有找我辦事的?”
妻子喃喃道:
“可家教老師指名道姓說的是你,你要是不知道,那我把他趕走吧。”
電話那頭的張文波思考幾秒說著:
“先彆急,我現在立刻開車回去,等我回家再說。”
二十分鐘後,張文波開車趕到家,換鞋後徑直走到書房門口,敲門後打開了門。
張文波就見林良平正給他兒子指著化學書上知識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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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平抬頭看著張文波起身笑著:
“您是張所吧?”
還沒等張文波開口回答,張文波的兒子就回頭笑著:
“爸,你們從哪找來的老師,比我們學校的化學老師教的好多了。”
“我們上課的老師講的,我都聽不懂,聽這個老師講完,感覺特彆簡單!”
林良平嗬嗬一笑說著:
“是你自己也聰明,隻是之前學習的方式不對。”
張文波看了看林良平,微微一笑說著:
“老師,打擾您一下,借一步說話。”
林良平點點頭,和張文波走到客廳沙發坐下,張文波妻子趕緊倒了兩杯水端過來放下。
張文波打量林良平一番笑著:
“老師,冒昧的問您一下,之前在哪高就?以您的年紀,都在家退休養老了。”
“而且,我也想知道,是誰請您過來給我兒子輔導化學的?”
林良平喝了口水,不急不慢的說著:
“之前我在……國外的學校教書,因為還是熱戀這方故土,選擇了回國。”
“至於請我來的人,叫夏天!”
“什麼!”
張文波臉色一變,立刻彈起了身子,如臨大敵的看著林良平。
張文波的妻子嚇了一跳,看著張文波責怪道:
“老張,你大呼小叫的,一驚一乍的乾嘛?”
林良平也淡笑著:
“張所,是有什麼問題麼?”
張文波平複心情後說著:
“抱歉老師,我兒子不需要家教,麻煩您了。”
林良平白擺手道:
“張所,夏天按工資一個月五千給我,已經預付給我了三個月的工資。”
“你趕我走,這不是砸我的飯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