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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了吸鼻子:
“張所,你彆著急,我不耽誤你辦案,但事出在我們天合的地盤,我也得找他們要個說法,以後杜絕有人在我們場子再搞事。”
“單偉!劉令,把這兩人帶到後院去,問問他們怎麼個事。”
“明白!”
單偉一臉淫笑,和劉令帶著打手,將兩人拽了出去。
而我抬手示意道:
“張所,你和這兩個兄弟,先跟我上樓喝茶等待,打架的等會讓你們帶走!”
張文波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氣,跟著我上樓,來到辦公室。
我一邊給張夢龍泡茶,一邊笑著:
“張所,這就咱們幾個了,都是熟人我就不跟你繞彎子。”
“怎麼,最近開銷大啊?”
“前幾天剛給你上過香,要是錢不夠有,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乾嘛還找人演戲呢,不僅你們折騰,還影響我賭場做生意。”
張夢龍反駁道:
“夏老板,你這話啥意思啊,倒顯得我老張不地道,好像故意搞你似的。”
我端起茶杯嗬嗬一笑,抬頭衝著阿比提他們兩個揚了揚下巴:
“張所,你問問他們,我當三所一把的時候,抓到的壞人,有一個我審不出來的麼?”
“你那時候離開門頭溝早,對剛才在我旁邊的那個叫單偉的兄弟不了解!”
張文波臉色一變,見我一臉笑意,選擇了戰術性喝茶。
二十分鐘後,辦公室門推開,單偉和劉令,將那兩個打架的男子,帶了進來。
此刻兩個男子身上就一條褲衩子,一點外傷沒有,看兩人都是麵色驚恐,其中一個更是臉上帶著淚痕,估計是被單偉嚇哭了。
“天哥,審完了!”
“你們兩個自己說!”單偉嗬斥完,照著兩人屁股一人踢了一腳。
那個鼻子冒血的男子趕緊跪著衝我哭喊道:
“大哥,我說我說,是張所給我們兩個一個人八百塊錢,指使我們兩個,故意來賭場打架鬨事的!”
“放屁,你們兩個胡說什麼!”張文波應激喊道。
而那男子趕緊衝我解釋:
“大哥,你要是不信,可以查我的錢包,裡麵有一千六百三十五塊錢,一千六是張所給我的!”
單偉聞言,從一旁拿著打手手裡接過錢包,打開拿出錢數了數,衝我點頭道:
“天哥,分逼不差!”
我聽完沒出聲,笑著端起茶杯喝茶。
張文波臉色尷尬的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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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板……”
“張所,先喝杯茶……”
我一邊倒茶一邊挑眉道:
“這個事吧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您可是我的老領導,我啥脾氣你也了解。”
“有時候直來直去的,比彎彎繞繞的搞事更好,您可彆破壞咱們曾經的同事關係!”
“周子鑫埋葬的地方,沒有彆的墳,他挺孤獨的!”
張文波眯了眯眼:
“夏天,你這是直白的威脅我?”
我將手裡的茶水一倒,嗤鼻一笑:
“這我可不敢,您可是管我們的轄區的三俗一把,我有幾個膽子,敢動您?”
“不過,不知道你兒子……快上大學了吧?我們天合兄弟挺多的!”
張文波立刻起身,衝著我瞪大雙眼喊道:
“夏天,你他媽敢動我兒子一下試試?你敢動他,我跟你們天合同歸於儘!”
我淡淡一笑:
“領導,你這話嚴重了,我就是關心關心你兒子近況。”
張文波咬了咬牙:
“收隊,把他們帶走!”
我笑著:
“我屁股沉,就不起來送你了張所!”
張文波看了我一眼,和阿比提他們將打架的兩個男子帶走。
在我接到小馬電話,聽到三所到了賭場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
在天合的賭場,敢打架找事的,要麼是真不知道天合的名聲,要麼就是有人安排。
而三所出現場這麼快,我就覺得是張文波跟我整事,這才趕緊叫了單偉。
我抬手招呼單偉和劉令坐在我對麵。
我看著單偉笑著:
“我都找不到形容詞誇你了,關鍵時刻你是真的不掉鏈子。”
單偉咧嘴一樂:
“這兩個人太軟蛋,我一扒下他他們褲衩子,就給他們嚇老實了。”
我轉頭看著劉令問道:
“劉令,知道為啥打你麼?”
劉令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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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是我沒處理好這件事,影響了其他客人。”
我搖搖頭:
“下次再有這事,三所的人敢進賭場,直接給我拉下卷簾門,招呼打手往死裡打!聽見沒?”
劉令嘴角一抽:
“天哥……先不說他們執法隊的身份,那幾個執法員,都跟你關係不錯,曾經都是你手下……”
“打他們,這不好吧,阿比提我們也熟悉。”
我擺手道:
“你打你的,你跟他們又沒關係,大不了我去道歉就好了,一碼事是一碼事。”
寒暄兩句後,我跟單偉回了天合公司。
辦公室內,單偉看著我問道:
“天哥,這張文波那老登,現在回到門頭溝,就想著各種卡我們的油水。”
“要不哪天,我和子旭抓了他,我捅他一宿,給他上上勁!”
我擺擺手:
“不用,這個張文波雖然現在膈應人,但還真不能動他,浩哥分析過,可能又是背後彭權支著他。”
我說完陷入思考,現在的張文波仗著有靠山,竟給我們弄些膈應人的小麻煩,的確得解決這個問題。
這時,我腦袋裡靈光一閃,壞笑著:
“單偉,給你個任務,你去查查,張文波家現在住哪。”
“另外,你去找老林頭,等你查到張文波家庭住址後,讓老林頭子,去他家給他兒子當家教!,免費輔導他兒子化學!”
單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咋對他這麼好,還給他兒子輔導功課啊?”
我冷笑著:
“張文波要是知道這個家教是我們天合的,他還敢紮刺捅咕我們?”
“你沒聽他剛才的反應,有多麼在乎他兒子麼?”
單偉聞言豎起大拇指:
“天哥,你越來越損了!”
單偉出去後,我歎口氣點根煙,看著窗外自言自語道:
“彭權啊,等你爹沒了,就是咱們要真得掰手腕了。”
“忍了你這麼久……是時候分勝負了!”
(晚點還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