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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隻說正事,一板一眼的說,“聽場長安排,我沒意見。”
多一句不說,更不說關於工作外的事。
她還回薑立豐的話,那是因為薑立豐是領導,誰讓人家是領導呢。
領導怎麼說就怎麼辦。
肖壽根聽到何思為被調到他們連之後,很高興,他說,“自打滕鳳琴上護理班留在區裡醫院,我就想著上麵應該再派人下來了,來的是何知青,大家知道後一定很高興。”
薑立豐也說,“雖然是臨時的,好好努力,爭取轉正。”
何思為隻當沒聽到薑立豐說的話,和肖壽根說,“肖連長,以後要給你添麻煩了。”
肖壽根說,“自己人,不說那些客套話。”
恰巧在這時,趙永梅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何思為,眼睛便是一亮。
肖壽根說,“你來的正好,區裡任命何思為做咱們連的臨時隊醫,你帶著她去安排一下吃住問題。”
趙永梅笑了,“連長放心,我一定把何知青安頓好。”
她接過何思為的布包,挽著何思為胳膊往外走,“隊醫都住在醫務室那邊,我帶你過去看看,缺什麼你和我說,我讓保管員登記給你拿過來。”
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肖壽根收回目光,見薑立豐目光看著門外,他說,“薑場長,你是過來拿報告的吧?那些報告,謝曉陽上午就取走了,他說是林場長讓他過來拿的。”
剛剛聽到連隊的人說薑立豐來了,肖壽根過來時,沒看到人,讓人出去找,沒過幾分鐘,薑立豐和何思為一起走進來。
現在何思為的事處理完了,他主動提起謝曉陽的事。
薑立豐輕笑一聲,“林場長取走了,那就好。”
又說,“那我也先回場部,何思為臨時調到十三連的事,我還要反映給林場長。”
肖壽根送走薑立豐,就聽到身後王國棟說,“奇怪,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還要向林場長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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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壽根回頭看他一眼,往辦公室走,“他可沒那麼好欺負,你真以為林場長被人舉報沒有人在背後搞鬼?”
王國棟跟在肖壽根的身後,“林場長一人獨大,又架空薑立豐,大家私下裡都說他會把薑立豐逼急,現在謝曉陽將責任擔下來,林場長仍舊沒有收斂,逼急了薑立豐再咬人那就熱鬨了。”
肖壽根說,“那也是他們的事。”
一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場部,林富德看到薑立豐遞過來的信,特彆是看到裡麵的內容後,他笑著說,“前幾天我和上麵提過缺隊醫的事,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薑立豐說,“可不是,調過來的是何思為,也算是熟人,在下麵工作也好開展。”
林富德放下信,十手相扣放在身前,抬頭笑意的對薑立豐說,“確實,何思為這麼優秀的人,提出山藥種植,能調到咱們農場,也是咱們農場的福氣。”
隨後,他交代薑立豐,“你明天去一趟十三連,看看那邊缺什麼東西,不要委屈了何思為。”
薑立豐遲疑了一下,“這樣好嗎?畢竟滕鳳琴那邊正式調走報告上麵還沒有下達,萬一她回來....”
林富德聽了後眉頭一挑,“這個你不用擔心,區裡任命何思為做代理隊醫,那隊醫就是她。滕鳳琴即便回來,那也要按區裡的意見走。”
恰巧在這時,謝曉陽推門進來,看到薑立豐點頭示意,大步走到林富德身前,“爸,區裡剛送來的文件。”
林富德嘴上說奇怪。
謝曉陽問怎麼了。
林富德一邊拆開文件一邊說了何思為的事,“有兩封文件,怎麼還分開送了?”
這時,他已經將文件袋裡的文件抽出來,閉嘴不語,謝曉陽善於察言觀色,看到嶽父臉上沒了笑意,知趣的閉上嘴。
薑立豐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落在林富德臉上,又落到文件上,眸子動了一下,半垂下眼簾。
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下來,好一會兒,才傳來放文件的聲音。
林富德目光落在薑立豐身上,察覺到這一點,薑立豐抬眸,他問,“林場長,區裡下達了什麼意見?”
坦率的說,薑立豐縱然一臉疑惑,毫不知情的樣子,可是林富德卻明白,區裡下達的是什麼,薑立豐一定知道,難怪剛剛他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就是逼著他表態,而將後路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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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薑立豐的套,林富德心裡很不爽,不過薑立豐看到的隻是表麵,卻不知何思為調到這邊來,也算合了林富德的心思。
他說,“可惜啊,區裡下文件說留在區醫院的護理要專業,已經從上麵調人過來,水芳和滕鳳琴返回原連隊。”
謝曉陽對林富德算是了解,當初一個農場隻能送一個名額過去,嶽父直接推薦了滕鳳琴,他當時很驚訝,不明白嶽父為什麼不選自己的女兒,直到何思為的名額被頂替下來,謝曉陽才明白嶽父的用意。
是在惡心何思為?還是在用事情點好他,或者兩者意思都有。
隻是林富德應該也沒有想到,何思為被推薦去護理班按規矩被選上,但是通知卻是區長親自遞給她的。
這次區裡下通知,先是何思為任命為十三連臨時隊醫,而原隊醫滕鳳琴返回原單位同時下達,這事細想就有意思了。
林富德最該慶幸的是何思為被任命去的是十三連,而不是場部醫院,那樣一來,被取代的是林水芳。
這是不知內情的人理解的。
可謝曉陽知內情,所以看到的就是上麵在打林富德的臉。
薑立豐愣了一下,問,“那何思為那裡?”
林富德說,“立豐啊,年紀輕輕,你這記性可不好啊?剛剛我說過出現這種情況怎麼做,怎麼才過幾分鐘你就忘記了?”
言外之意薑立豐明知故問,明晃晃的笑話他呢。
薑立豐笑笑,也不為自己辯解,“那我現在就去十三連安排何思為的事。”
薑立豐一走,謝曉陽可犯愁了,又不能不說,硬著頭皮開口說,“爸,應該是何思為任命先下來,上麵才往區裡醫院調人,區裡一定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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