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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用這邊今天接待完薑立豐,第二天看到徐世斌時,微微一愣,將人迎進屋裡。
徐世斌看到他自己在,好奇的問,“何思為呢?”
聽到周用說他們上山了,徐世斌來了興趣,“山上很好吧?有機會也要和何思為一起爬山看看才好。”
周用笑著說,“徐同誌想爬山,以後總是有機會的,北大荒這邊原始森林很多,山上植被茂密,特彆是秋天,有很多不知名的野果子。”
徐世斌麵露向往,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山上看看。”
然後才說起他是從營部回來,想著離這邊也不遠,就過來看看,“既然何思為不在,我也回去了,這些東西是麻煩周同誌轉交給何思為,就說我家裡郵來的,我分了一些出來給她,讓她彆客氣。”
周用是文人,笑嗬嗬的應下,並不多問,也不多說。
送走徐世斌後,直接把東西放回到何思為那屋子,至於包裹裡麵有什麼,他並沒有翻開查看。
山上那邊,何思為和老沈並不知道有人來過,兩人一口氣爬到山頂,在何思為先前休息的地方將蚊帳撐起來後,不急著找草藥,而是休息了一天,就在山頂上附近幾步遠的地方采草藥,像百部和白前這些很多,當天摘下來之後,就先曬乾,這樣裝起來帶回去也方便。
第二天休息好了,兩人才背著一個竹筐,往山裡去,森林茂密,喜陰的地方有龍膽草、白頭翁、五味子、黃芪、天麻,除了這些,何思為還發現一大片萱草根,也就是人們口中的黃花菜,黃花菜的花能吃,根還能入藥。
現在采花曬乾,冬天可以用來吃,根挖出來還可以用來做藥,之後老沈挖龍膽草那些,邊挖邊處理,何思為就弄黃花菜,將摘下來的黃花菜一筐筐背回到山頂,在石頭上鋪好,這樣曬乾後也不占地方。
這些野生的藥采回來,如果能賣出去,價格比種植的還要高一些,隻是現在形勢不對,還要等上一等。
何思為就盼著大家膽子放開,慢慢可以投、機、倒把,那她攢錢的事就行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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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恢複高考,她也能攢上一筆錢。
這一天,何思為隻負責采黃花,同時再把黃花菜的根挖出來,樹林裡要比外麵黑的早一些,有樹蔭擋著,所以兩人早早就回到石頭那,這時石處的位置,還是大亮的。
何思為看著先采回來的黃花已經曬了半乾,明天再曬一上午就能乾,隻是發現的草藥多,兩個筐裝不下,何思為趁著天沒暗,找了些軟的枝條,讓老沈晚上在火堆旁簡單的編個收口的筐,將曬乾的黃花都裝進去。
第三天何思為就和老沈一起挖草藥,兩人挖的快,挖回去後晚上處理,第四天放在石頭上曬,兩人則往山裡去,想找找野山參。
野山參並不好找,兩人找了一天沒有什麼收獲,但是卻找到了一小片的榛子樹,樹枝上掛滿了榛子,何思為眼睛亮亮的,這片高的蒼天大樹不多,陽光給充滿,榛子長的很好,一般榛子八到十月成熟,而這一片因為陽光足,何思為摘下一粒,剝開看到裡麵的果殼已經是棕色,這是成熟可以摘了。
她和老沈商量一下,現在兩人回去,明天再過來還浪費時間,不如今晚就在這住裡,在這邊把榛子都采了,然後背回去。
榛子對他們來說是糧食,可以用來抵擋饑餓。
沈鴻文原本就是萬事由著小丫頭做主,他沒有意見,不過他們隻背了一個竹筐過來,這麼多的榛子裝不下,他就在原地找了枝條編竹簍,方便裝榛子,看著榛子采的多了,沈鴻文就用帶來的斧頭在地上刨坑,把榛上來帶著皮的榛子埋進坑裡,現在天氣熱,在土裡埋兩天,榛子果殼外麵的綠色植被就會爛掉,裡麵棕色的果食也會自然脫落出來。
這一片榛子,最少也要五六天才能摘完,好在兩人出來時,把麵條和飯盒都帶著,就是喝水不方便,有一條從山頂流下來的山泉,從山頂走過去要二十多分鐘。
兩人在山上一待就是半個月,而營部那邊,鄧營長看到薑立豐進來,便問,“還沒有回來?”
薑立豐苦笑,“沒有回來。”
鄧世青放下手中的筆,如今正是秋收,新營部搬到這邊,又遇到蟲害,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原本上麵來電話,讓何思為過去,隻當是小事,把送過去就是了,現在半個月過去,上麵催了四次,人仍舊沒有找到,鄧世青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薑立豐也折騰了四次,眼下八月中下旬,一晃半個月過去,何思為仍舊沒有回農場,薑立豐開始有些急,眼下看營長急,他反而能平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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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世青正要再說話,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神情嚴肅的說是,“領導放心,何思為後天一定送過去。”
薑立豐微愣,後天?人在山上,送到上麵管局,也要一天的路程,加上今天,隻有三天時間,怎麼把人找到?
鄧世青已經掛了電話,對薑立豐下命令,“你現在帶人再去養殖農場,人沒有回來就直接去山上找,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後天務必把何思為送到管局那裡。”
薑立豐知道這時他再說困難,也不會讓營長改變主意,隻能應下,至於最後不能完成任務,那責任不會在他身上。
他剛這麼想,就聽到鄧世青又說,“薑立豐,上麵很急,已經有幾個人一直發熱不退陷入昏迷,還有幾個人已經過世,這件事情很嚴重,這次你是帶著命令去的,如果找不到何思為,你等著接受處分。”
薑立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為自己爭取利益,“營長....”
隻說了一句,鄧世青就抬手打斷他,他低頭往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抬起頭看著薑立豐,說,“時間緊任務重,務必完成任務,這也是我向上級做下的保證。”
薑立豐聽出話中的意思,完不成任務,受處分的還有他。
腦中一閃,薑立豐說,“營長,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但是我還是想說幾句,何思為隻是個普通知青,但是她身上的能力擺在那,這次將人找回來之後,不如安排到彆的連隊去吧,有什麼事找她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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