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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國明白這個,就怕串口供。
這時,不等他多問,全長水他們提著一個包出來了,正是何思為的東西。
當著眾人的麵,全長水將包放在地上,他說,“宋乾事,這是何思為所有的書,最上麵有一本外國。”
說著,全長水蹲下身子,把那本書拿出來,書名是《靜靜的頓河》。
王建國說,“這本我知道,現在書店裡也有賣的。”
宋文富沒有說什麼,蹲下身子,親手去翻包,翻到下麵時,他手頓了一下,在最下麵掏出一本書。
那是一泛黃的本子,打開之後,能看到上麵還有古文字。
全長水咦了一聲,“這本書剛剛我們沒翻天,你在哪找出來的?”
宋文富站起身,又仔細的將書快速翻了一下,他是在自己看,同時也是當著眾人的麵讓大家看到,也讓大家明白,這個‘證據’是當著大家的麵找出來的。
他沒有接全長水的話,全長水自顧的說,“這是古書啊,看來是真的。”
宋文富這時抬起頭,對王建國說,“王場長,何思為同誌我們得帶走。”
證據就這麼找出來,王建國想護著人也沒有辦法。
宋文富也不能這個時候放水。
王建國說,“好。”
又說,“何思為一個女同誌,和你們四個男同誌同行,也不好,這樣吧,這幾天就要合並,我讓兩個女同誌陪你們一起回營部吧。”
宋文富顯然有些為難。
王建國又說,“宋乾事,調查歸調查,你們也是聽上麵命令,因為上麵交代的事,最後引起你們麻煩,這樣也不好。”
王建國說的很隱晦。
四個男的帶個女的,萬一女人亂咬,又是在這種情況下,四個男的也是有嘴說不清。
當然,在何思為現在已經被調查的情況下,她鬨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可是有王建國給她撐腰,隻要何思為敢咬,王建國就會為她出頭。
這一刻,王建國要表達的正是這種意思。
宋文富說,“王場長想的周全,那就讓兩個女同誌跟著吧。”
這樣一來,前麵駕駛室坐不下,兩個男同誌跟著何思為三個女的坐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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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之後,何思為雙手就被綁上了。
這樣有些羞辱了,唐爽想說話,被何思為用眼神製止住了。
在帳篷裡,聽到從她包裡翻出書之後,何思為就沒有開過口,是有人陷害她,把‘證據’都塞進去了,她現在是百口莫辯。
同行的除了何思為,還有趙永梅。
這兩個人是王建國提出來的。
趙永梅上車前,什麼也沒有說,隻對王建國點點頭,意思不言於表,讓王建國放心。
孫向紅與何思為不對付,王建國不可能讓孫向紅去,那麼有能力的人,也就是趙永梅了。
而唐爽又有她哥哥在背後撐腰,這兩人在營部那邊,多少都能幫一下何思為。
王建國還不能走,正是合並農場的關鍵時候,他為一個職工而扔下手裡的工作,引起來的風波隻會對何思為更加不利。
至於何思為的書,都帶上了。
卡車慢慢走遠,王建國收回視線,揮手讓大家上工。
趁著彆人不注意,孫向紅找到王建國,“場長,不是我。”
王建國看著她,一言不發。
孫向紅說,“我隻知道何思為買的是醫書和高中課本,並不知道她買醫書的事。”
有人過來了,孫向紅一直到離開,也沒有聽到王建國開口。
來的人是肖壽根,他身邊帶著老沈,他看了一眼走開的孫向紅,收回目光,對王建國說,“場長,何思為的事,老沈應該知道一些,我想這事要不要咱們討論一下怎麼處理?”
王建國看了一眼沈鴻文,目光又落回肖壽根身上,“討論什麼?”
肖壽根說,“老沈剛剛找到我,說書是他的,是他讓何思為幫他收著的。”
沈鴻文本身就是有‘問題’的,他將事情攬下來,也不差這一個問題了。
王建國說,“這事等到營部之後再說吧。”
這也是敷衍的話。
三人心裡明白,這種理由行不通。
肖壽根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這份心意,大家都看到了,他也算是為何思為做了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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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那邊,一路上也沒有機會和唐爽她們說話,兩個男同誌盯著,唐爽開過口,被男同誌直接開口讓她們不要交代就打斷了。
一直到營部,何思為被單獨帶到一間屋子裡關起來,也沒有和彆人交流過。
這一天,晚上五點多有人給她送過吃的,之後帶上門,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被單獨關在屋子裡,一關就是兩天,窗戶外麵又有木板,看不到外麵的情況,但是能知道營部裡很忙,大家在忙著收拾東西,忙著與二師所有的營部和農場彙合。
何思為被帶到這邊後,就沒有人管了。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她聽到有人敲後窗,何思為走過去,外麵的人也在聽著裡麵的動靜,似乎察覺到裡麵的人走到了窗邊,外麵的人又敲了一下。
開口後,段春榮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他說,“思為?”
何思為說在呢,“你回營部了?”
說完就覺得這話多餘了。
現在要合並,自然都要回來,然後準備遷走。
段春榮聽到她聲音還好,心放下一大半,他說,“我晚上回來就聽說你出事了,你彆擔心,我來時打聽了一下,下麵的人說鄧營長還讓人調查呢,說不能隻靠一本書就說一個好同誌有問題。”
這消息對何思為來說,確實有用,鄧營長在壓著這件事,這回就要看背後的人有多大的能力了,又到底想乾什麼?
她沉思的時候沒有說話,段春榮誤會她害怕了,找話安慰她,“那本書隻是本小人書,是三國演義,不能算什麼四舊,反正你不要太擔心。”
然後又說有人來了,明天抽空再來看她,急衝衝的走了。
何思為想著‘四舊’的舊書現在不好找,想陷害她,找到一本古代的小人書,已經很難了。
真要給她扣罪名,也難,但是真想說一點事也沒有,也不可能全身退出來。
何思為閉上眼,等吧,到哪裡日子都是艱苦,無非是換個更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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