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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遠的品行,何思為了解,邵阿姨養出來的兒子,三觀是正的,最後婚姻為什麼走到那一步,和家裡的妻子有很大關係。
重生回來,真正關心她的人,也就是邵阿姨,何思為知道趙正遠未來的命運,也想儘自己的一份力。
趙正遠疑惑的打量著何思為,“你聽誰說的啊?”
何思為心一緊,嘴硬的說,“你管我,反正我知道。”
趙正遠說,“人家根本瞧不上我,你想多了。”
何思為心想現在瞧不上,等到時就瞧上了,她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反正結婚了,還生了兩閨女。
她說,“原來不是你不想啊,是人家嫌棄你啊。不過有點誌氣的人,就是以後對方再上趕子倒追,也不會多看一眼,好馬不吃回頭草是不是?”
趙正遠緊緊盯著何思為,“你說這麼多,不會喜歡我吧?”
何思為臉一紅,“混說什麼,我好心提醒你,你不聽算了。”
趙正遠說不是最好,不然他媽又要打他了,一邊嘟囔一邊走了。
兩人是站在院門口說話,屋裡的燈也沒有開,怕引起人注意,趙正遠說完就走了。
何思為帶上大門,裡麵的鎖還沒扣上,就聽到有敲門聲,聲音很小,遠遠的還夾雜著趙正遠的腳步聲,但是因為是在晚上,四下裡安靜的,所以這個輕輕的敲門聲,讓人無法忽視。
何思為沒開門,能聽到趙正遠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不可能是趙正遠,那會是誰呢?
敲門聲是在趙正遠離開後響起的,那說明她和趙正遠說話時,對方一直在角落裡看著,甚至可能還聽到了。
何思為抿著唇,隔著一道木門,置身在黑暗裡,這道門隔著的仿佛是兩個世界,隻要推開隨時可能掉進深淵。
寂靜中,傳來關大門的聲音,然後四周徹底陷入了安靜。
短暫的安靜過後,一道低低的聲音響起,“是我。”
何思為愣了一下,立馬打開門,“沈連長?”
夜色下,沈國平一身軍裝,挺拔的身影,驅散了夜裡帶來的恐懼,他就像一座高山,屹立在那,成了避風港。
何思為的嘴角不知不覺中綻放出大大的笑,“沈連長,你怎麼來了?”
沈國平說,“下午我去醫院那邊走一趟,林方出院,人回了家中,回家之前他去了派所出,翻供不是黃見明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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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沈連長大晚上過來。
沈國平說,“明天你繼母可能會找你。”
何思為說,“明天一大早我就去廠裡。”
沈連長大半夜趕過來,無非是想再詢問一下她的態度,要不要小事化了,自己差點被逼供,她什麼也沒有做就被算計如此,憑什麼還給那些人臉?
確定了她的決定,沈國平點頭,“那還按計劃走。”
說著,他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部隊裡發的,你留著吃吧。”
老爺子在信裡交代要把他乾孫女照顧好,今天下午又來了電話,沈國平的本也要過來將單位裡發的東西帶上,有了老爺子的電話,也算是完成了老爺子的任務。
何思為問是什麼,一邊接過來,看到裡麵有幾個蘋果,還有兩根麻花,東西接過來了,總不能再還回去,沈國平一臉嚴肅,和他推讓,何思為總覺得與他的氣勢不符合。
索性直接道謝,已經欠這麼多人情了,以後再還就是了。
沈國平看小姑娘一眼,讓她關好門窗,便轉身走了。
何思為原本想等他走了再關門,可看沈連長沒有動,最後還是聽話的先關上門,又上鎖。
按上鎖後,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何思為才提著東西回了屋。
網兜裡除了這兩樣東西,還有一個白色塑料袋裝的友誼牌雪花膏,何思為拿起來仔細翻看了一下,心想當兵真好,還發這個。
這次回來,何思為除了被褥,零碎的東西除了吃的,彆的什麼也沒有帶,屋裡沒有剪刀,她洗了臉後,在院裡找了一根乾枝,然在雪花膏最上紮了個小洞,輕輕一擠雪花膏就出來了。
擦完後,手背又擠了點,何思為才上炕。
被褥是新的,剛剛洗臉時,她就用毛巾擦了身子,所以睡覺時她隻穿了背心和短褲,鑽進了被窩裡。
下鄉一年了,足足有一年沒有脫衣服睡覺了。
炕雖然沒有燒,但是這個月份,也不怎麼涼了,何思為睡前還想著,等走的時候給沈連長錢,把這套被褥帶上。
那自己的那套被褥,因為山火,大家一起鋪在身下,縱然可以拆被罩洗,但是她心裡還是忍不住犯膈應。
次日,何思為早早起來,鎖上門打算去外麵吃早飯,結果竟與趙正遠走了個碰麵,他手裡端著個黃色的搪瓷盆,上麵蓋著蓋子。
“我媽讓我給你送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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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送的?”
兩人同時開口,何思為笑了,又打開門帶著趙正遠回了屋,她說沒有東西裝,盆先放在這,等吃完了再還回去,說話時她拿一個包子吃了起來。
趙正遠問她,“你這麼早出門有事?”
何思為說,“我要去廠裡一趟。”
趙正遠問,“什麼事?”
何思為知道等她去了之後,事情也瞞不住,就把爸爸工作沒有經過她同意就給王書梅的事說了。
當然,背地裡的用意並沒有說。
趙正遠說,“這事我在廠裡有聽說,不是你同意的嗎?”
何思為笑了,“我可沒同意,我爸走的突然,我病著,等好了才知道這事,所以得找廠裡問問。”
趙正遠說後媽沒幾個好的,“我和你一起去,正好我也要上班。”
何思為也沒拒絕,手裡的包子吃了一半,她又抓起一個,說,“走吧。”
趙正遠皺眉,“吃完再走吧。”
何思為已經走到門口了,將剩下的半個包子全塞嘴裡,“走吧。”
看她這麼急,趙正遠也沒再勸,路過趙家門口時,趙正遠進屋裡打了聲招呼,就和何思為去廠子了。
一大早,除了門衛,廠裡沒有來幾個人,何思為說來找廠長,門衛就放她進去了,都是四一廠家屬,雖然何父不在世了,但是在家屬院人眼裡,何思為是家屬院的孩子,她有事也多照顧一些,沒有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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