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等到晚上王建國到何思為這裡來拿辦公室鑰匙的時候,他隨口問了一句,當知道何思為並沒有打電話之後,他停下來。
“吵架了?”
麵對王建國的關心,何思為說,“也不算是吵架吧。”
王建國說,“行,反正你開心就好。”
走了幾步,他又停下來回過頭,“對了,你在場部無聊的話,明天跟著我下連隊吧,我每天往連隊那裡跑,一個人開車也累,你學開車了嗎?”
何思為說,“沒學。”
王建國說,“正好,我教你,要不要學?”
何思為爽快的應下了。
實在是在場部的這一天,她隻要閒下來就會想到沈國平的事,弄的自己怪心煩的。
約好了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飯,在食堂碰麵,王建國走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何思為每天很閒,身上的傷口也結痂了,不耽誤活動。
而在場部的辦公室裡,王建國剛進來,就看電話響了,他挑眉隨手接了起來。
那邊沒有說話,這次王建國也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點過去,電話那頭斷了。
傳來空音。
王建國冷哼一聲,想他沈國平也有今天。
如果他好好對思為,也不會受到這樣的冷遇。
隻是不知道他又做了什麼事,惹了思為不高興。
至於讓思為和他一起出去,王建國一是看沈國平來氣,第二個原因是想哄著思為高興,省著每天想沈國平的事。
部隊那邊,沈國平聽到有人敲門,他喊了一聲進來,看到是廖銘,他讓人坐下。
廖銘說,“國平,這幾天你忙,也一直沒空過和你說說話,現在不忙了吧?”
沈國平說,“不忙,你找我是有事要說吧?”
平時每天急著回家抱兒子,哪有空過來找他說話。
第(1/3)頁
第(2/3)頁
廖銘摸摸鼻子,“被你看穿了,那我就直說了。”
見沈國平點頭,廖銘說,“就是那天看到你和一個女朋友在門衛的事,家屬院私下裡大家也有在議論這事,你還是避嫌一下。倒不是說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而是那個女的來找你很多次了吧?”
沈國平蹙眉,“那是我老師的女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家想多了。”
廖銘聽了是這個,他鬆了口氣,“那就好,隻是外人不知道,怕是會多想。”
沈國平說,“謝謝你,以後我會注意。”
廖銘乾笑兩聲,“我想說的就是這事,怕這些話傳到嫂子耳裡嫂子會誤會,既然是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那就不一樣了。”
還要回家哄兒子,廖銘早早的走了。
沈國平坐在辦公室裡,也在想廖銘說的話,董小玉到家屬院找他的事,他一直沒有放在心上,隻是他覺得正常,落在旁人眼裡,怕是要多想了。
出了辦公室,看到李國梁,沈國平叫住他,“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
自打喻雪做了那件事情之後,李國梁是寧願不在部隊待了,也要離婚,看他真是狠下心,喻雪也同意了離婚,如今李國梁每晚也回家住了。
難得看到這麼晚還沒有回家。
李國梁說,“剛忙完,今年又要有新兵入伍,上麵的意思讓派咱們幾個過去訓練,這一走就是三個月,把團裡的事安排一下。”
說完了之後,反問沈國平,“你呢?都安排好了嗎?”
沈國平說,“在接到通知的時候就安排好了。”
“思為那邊告訴她了嗎?”
沈國平想這次打電話告訴,可是打電話那邊一直不接,也不知道後天走的時候能不能聯係上。
見他沉默,李國梁心裡歎氣,“走吧,不早了。”
他也不多嘴了。
結果一直到沈國平離開的那天,也沒有和何思為通上電話,場部的電話是有人接了,可是得到的回複是何思為跟著王場長下連隊了。
一向沉得住氣的沈國平,聽到小丫頭跟著王建國下連隊,也不淡定了,多問了一句,“去八連了?”
對方回道,“不是,去三連。”
沈國平又不死心的追問,“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對方倒是很有耐心,回道,“王場長去連隊裡檢查秋收,至於有沒有什麼彆的事,不太清楚。”
第(2/3)頁
第(3/3)頁
沈國平掛斷了電話,坐上卡車去新兵訓練營的時候,冷若冰霜。
廖銘幾個不敢靠的太近,也就李國梁坐在他身邊,輕輕踢了一下他的鞋,“這是誰又惹到你了,臉冷的都能凍死人。”
沈國平突然扭頭看他,“王建國在那邊做場長做的還挺好的?”
得,他就猜著和思為有關。
李國梁說,“他能力強,做場長的工作自然能做的好。”
沈國平冷哼一聲。
李國梁心想這冷聲一哼是什麼意思?
見人扭頭不再說話。
李國梁摸摸鼻子,將笑憋了回去。
凍坨子也有吃醋的時候了。
這是個很好的現象嘛。
隻是沈國平心情一不好,受苦的就是那些新兵蛋子,不過三天私下裡就給沈國平取了一個‘魔鬼教官’的外號。
李國梁幾個打趣沈國平,私下裡把這事告訴他了,沈國平的臉更沉了。
而另一邊,何思為每天跟著王建國下連隊,慢慢心裡對收到的那封來信的氣,慢慢的也消了。
她在這邊每天都和王建國在一起,她和王建國還有過一段,沈國平看到知道這後,心裡也很不舒服吧?
反觀,沈國平和他的發小待在一起,她又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想通之後,接下來的日子縱然沒有接到沈國平的電話和來信,何思為也沒有氣惱,甚至在連隊之間的走動,覺得每天都過的很快。
轉眼秋收完畢,北大荒也被白雪覆蓋住,北大荒九月底開始下雪,十月雪已經厚到半人深。
何思為每天除了去醫院裡轉一圈,其他的時間就是在住處整理草藥,這個秋天跟著王建國跑連隊,她沒有機會再進山,期間她提過一次,被王建國攔住了,王建國的理由很簡單,她受過傷,今年不能再去,明年開春再去。
何思為說不過他,隻能歇了上山的心思,等到寒假徐明一放假,人就跑到場部來住,白天就在何思為屋裡待著,幾乎把這當成了家。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