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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何楓去了他以前住的屋子,看到屋子裡一塵不染,何楓才打起精神來。
“姐,你一直給我留著屋子?”
何思為愣了一下,見他誤會了就解釋說,“有時朋友會在這住,所以屋子很就乾淨些。”
用來招待客人了。
何楓心裡忍不住失落。
何思為指著炕上放著的被褥,“你自己鋪一下吧,如果覺得冷,廚房那裡有柈子,燒燒炕也行。”
何楓說,“不行,在火車上比這還冷,又沒有被子,我也堅持下來了。”
說的怪可憐的。
可何思為卻生不出憐憫之心,她說,“那行,你早點睡吧。”
今天也太晚了,何思為的態度也擺在那,有些話不用多說,她出了屋發現沈營長一直站在門口等著她,等她過來兩人一起回了屋。
剛帶上門,何思為就被摟住,她將頭靠在他懷裡,“王桂珍怎麼樣了?”
沈國平沉默了一下,“一會兒你沒什麼事,和我一起去醫院吧,孩子沒了,她看著受到挺大的打擊,我是男同誌和她多接觸不方便,你去更合適一些。方場長那邊我已經去了電話,他往這邊趕也要五六天時間。”
何思為嗯了一聲,“她的情況也得住幾天院,差不多快出院時,方場長也到了。”
沈國平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到炕上,兩人雙雙倒在炕上,他將人壓在身下,麵對著麵,呼吸都能撲到彼此的臉上。
他聲音低啞的問,“何楓怎麼了?”
何思為兩隻胳膊搭摟住他脖子,無奈的把何楓的事說了一下,“我的想法也簡單,當初他是怎麼選擇的就怎麼做。”
沈國平看出妻子內心的痛快,他說,“不用為難自己,舍不得將他送回去就讓人留在這。我明白你的想法,覺得他一直傷害你,最後有事還找到你,如果你原諒他就是沒有底線,又讓他一次次傷害你。這麼想沒有錯,可是你們倆到底是血親,斷不掉的。他出事真不來找你,而是離家出走,你知道消息能不在意嗎?”
何思為張張嘴,對上沈營長的目光,他總是能一針見血的說到她心上,“可是我不想心軟,每一次都是因為我心軟出事,明明我自己還弄不明白自己。”
況且,後媽林家秀那邊,想必也是抓住了她這種心理,所以才敢有恃無恐的對著何楓,知道後麵她會收拾爛攤子。
沈國平笑了,頭又低了低,用鼻子貼她的鼻子,“不用擔心,何楓這麼大了,林家養了這麼多年,不可能現在有用了,讓你摘了果子,你什麼也不用說也不用做,等林家那邊找你就行了。”
何思為被他弄的鼻子癢,忍不住歪頭,唇卻被他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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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結束,何思為心跳快的厲害,被他緊緊的摟住,耳邊就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和她的一般跳的很快。
之後,兩人摟在一起,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靜靜的抱著。
最後還是何思為覺得不能再拖了,推推他,“不是去醫院嗎?咱們走吧。”
沈國平低著頭在她嘴上輕啄了一口,“知道你累,也該讓你在家休息,可是我擔心你吃醋,所以媳婦就辛苦點,陪我去醫院吧。”
何思為被他逗笑了,心裡暖暖的,嘴上不承認,“我才不吃醋呢,王桂珍哪裡比我好?她一個有家的,還能勾引你不成?”
沈國平低笑,“那你得把我看好了。”
何思為手攥成拳子捶打他胸口,反而引來男人更大的笑聲。
隔壁,何楓躺在炕上,他沒有鋪被子,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隔壁的動靜,隱隱聽到笑聲,他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握成拳頭。
以前他在這邊時,和姐姐也是這樣的很開心,可是因為他的任性,姐姐現在把他當成陌生人。
都是他的錯。
何楓捂著臉無聲的落淚,這時聽到隔壁的門被推開又帶上,他顧不上哭,立馬爬起來,透過窗戶往外看,黑暗中隻見姐姐和沈營長往大門那去,大門又打開,兩人出去了,整個院子安靜下來。
何楓默默的坐了幾秒鐘,立馬下炕推門走出去,走到大門前推了一下,發現大門從外麵鎖住了。
姐姐他們出去了?
何楓知道人家是夫妻出門正常,可是沒有告訴他一聲,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醫院裡,王桂珍睡了一覺,也不過兩個多小時,醒來時發現病房裡隻有寧全山,她立馬明白沈國平走了。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沈營長呢?”
寧全山是站在椅子上的,王桂珍和他說話,他站起來,“桂珍同誌,我們營長回家了。”
王桂珍噢了一聲。
寧全山就問她,“你要喝點水嗎?還是餓了?不過醫生交代過,你隻能吃粥。”
王桂珍說,“我不餓,你坐吧。”
寧全山又坐下,他問,“桂珍同誌,你是要繼續休息,還是把燈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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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天已經黑了,病房裡的燈沒有開著,但是病房的門打開著,借著走廊裡的光,屋裡也能看清東西。
王桂珍說,“不用開燈,節省點電吧。”
寧全山說好。
病房裡又陷入了死寂。
隻有走廊裡不時傳來路過人的腳步聲和低低的說話聲。
王桂珍手搭在肚子上,望著窗外,她沒想過要這個孩子,隻是沒算計到何思為身上,正好那天師鈴過來,倒是給了她機會。
不管怎麼樣,自己遭罪也不算是沒有收獲。
耳邊的腳步聲大了。
啪的一聲。
病房裡一瞬間亮了起來。
王桂珍用手遮眼,慢慢適應著屋裡的光,透過手指的空隙,目光落在門口進來的身影時停了下來。
女美男俊,兩個人很惹眼。
便是她不喜歡何思為,此時也忍不住要在心裡讚歎一聲。
讚歎之後,嫉妒隨之而來。
她明明比何思為還努力,甚至從不識字到上學,她吃了那麼多的苦,變的這麼優秀,為什麼就沒有人看在眼裡?
比如沈國平!
待把臉上的手拿下來,王桂珍眼裡的嫉意已經退去,換成了溫和的笑,她坐起來,“這麼晚,你們怎麼還來了?我自己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