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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四合院隻看到何楓在院子裡玩,黎建仁沒有見過何楓,但是知道何思為把弟弟接來的,男孩又在院子裡玩,應該就是何思為的弟弟了。
黎建仁還是確認的喊了一聲‘何楓。’
何楓抬起頭,“你是誰?”
黎建仁說,“我和你姐是下鄉時的知青,你姐在家嗎?”
問話的同時,黎建仁打量著院子,抬眼看到有人從屋裡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麵色是不正常的白,看著像生病剛剛痊愈。
“你們找誰?”張玉方警惕的看著兩人。
何楓跑到張玉方身邊,靠在張玉方的身上,說,“玉方姐,他們說是我姐一起下鄉的知青。”
張玉方打量著兩人。
黎建仁笑著說,“你是張玉方吧?我是黎建仁,這是饒平川,不知道何思為平時和你提沒提過我們?”
張玉方聽到何思為提起過兩人,她說,“是你們啊,你們過來有什麼事嗎?思為不在家,早上就去醫院了。”
饒平川立馬問,“她生病了?”
張玉方說,“不是,是沈爺爺住院,沈營長也在。”
聽到是老沈住院,黎建仁便明白了,看了張玉方一眼,對她點點頭,說,“那我們去醫院看看。”
說罷,喊上饒平川走了。
張玉方目送著兩人離開,隨後低頭問何楓,“沒弄錯人吧?”
何楓說,“不能錯吧,他們也沒有必要撒謊,玉方姐是擔心我姐姐不安全嗎?不用擔心,醫院裡人多,不會出事的。”
張玉方笑著拍拍他的頭,“好,就信你的話。”
醫院那邊,黎建仁他們打聽到住處時,推門進去發現隻有何思為一個人,人還睡的很香。
黎建仁和饒平川對視一眼,兩人悄聲的退出病房,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來。
黎建仁扭頭看著饒平川。
饒平川說,“你盯著我看什麼?”
黎建仁說,“你說我該不該給沈營長提個醒,有人惦記何思為?”
饒平川想了一下說,“告訴一下也行,何思為是他乾妹妹,婚姻大事他確實得盯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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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黎建仁笑出聲來。
“我哪說的不對?”饒平川問。
黎建仁說,“不,你說的很對。”
饒平川說,“不對,你笑的不對,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黎建仁不說。
恰巧這時,老沈爺孫回來了。
兩人起身迎上前打招呼。
進屋前,黎建仁對沈國平使了個眼色,沈國平讓饒平川扶著爺爺進屋,他留了下來。
兩人站在醫院的院子裡,黎建仁說,“剛剛饒平川說讓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何思 為的乾哥哥,有人惦記他,得和你提個醒,畢竟她的婚姻大事,你也得幫著看一下。”
沈國平噢了一聲,說,“我知道了。”
然後又問,“就這事?”
黎建仁說,“嗯,就這事,咱們也回去吧。”
兩人往回走,他又說,“對了,何思為和她同學處過的事,她和你說過沒有?”
眼角的餘光察覺到沈營長的身子僵了一下,黎建仁繼續說道,“人是我們家屬院的,公安子弟出身,不過沒選我們這一行,和何思為進了一個大學,還是同班同學,天天同進同出,我去過兩次,都能看到他給何思為打飯,護著挺緊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們處過,何思為這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到位的。”
沈國平停下來,淡聲問,“處過?”
黎建仁咦了一聲,“你不知道?”
沈國平說,“處過,也就是說現在已經分了?”
黎建仁說,“分是分了,不過那小子精明,昨天我們去找何思 為,那小子會示弱,幾句話就讓何思為心軟,這可不好辦啊,哪天再讓他一哄,兩人又和好了。他家條件不錯,父親位置高,他本人長的好又優秀,就是他這條件太好了,何思為是低嫁,我這不是擔心她嫁過去受委屈嘛。”
沈國平認真的聽著,並沒有做評論。
兩人已經到了病房門口,聽到裡麵的說笑聲,黎建仁話鋒一轉,笑著說,“人醒了,咱們也進去吧。”
他說的痛快,走的也乾脆。
沈國平雖然也直接跟上去,但是若是細心就會注意到他的步子明顯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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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何思為醒了,人仍舊坐在床上,在聽他們說的的內容,說的是在北大荒的往事。
在北大荒的歲月,是最艱苦的,但是如今回憶起來也是最美好的。
大家一起奮鬥。
黎建仁和沈國平進來,說話被打斷,但是後進來的沈國平立馬就接上了,“你埋的那兩個箱子,我已經挖了出來,過幾天他們過來,會把書都捎回來。”
何思為笑著說,“你不提這事我都忘記了,謝謝沈營長。”
黎建仁咦了一聲,“何思為,你和沈營長是乾親,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叫沈營長多外道。”
何思為神情一僵,“叫習慣了。”
黎建仁說,“習慣可以改啊。”
何思為瞪他,轉了話題,“你們怎麼過來了?剛剛問饒平川,他說你們昨天去我們學校了?怎麼沒有找我?”
黎建仁說,“我們倒是想找你啊,你和人聊天在興頭上,直接坐公交車走了,看也沒看我們一眼。”
何思為瞪大眼睛,“你們在公交站?我真沒看到。”
黎建仁說,“在啊,還聽到了以前不知道的事,那個邢玉山是我們一個院的,對我倒是挺了解啊。”
見黎建仁不是撒謊,何思為回想她和邢玉山說的那些話,一時有些心虛。
何思為說,“是啊,他提起過你們是一個大院的,不過你們並不熟。”
黎建仁說,“我又不喜歡哄孩子玩,不過我看他倒是挺會哄人的。”
何思為打哈哈說,“他最樂於助人,在學校裡人緣很好,我們前後桌,幫過我幾次,所以走動的就近一些。”
她和邢玉山的事已經是過去,除了和老沈提起過,她也不想再提。
黎建仁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
他語調怪,明明正常不過的話,可聽在耳裡,就是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