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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平沒回頭,他的聲音也淡淡的,“你觀察很到位,要不要我給你換個崗位?”
寧全山:.....“營長,咱們還去礦井嗎?”
沈國平沒說話,大步走在前麵。
寧全山暗抹把汗,心想他又沒有說錯,營長為什麼不高興啊。
次日淩晨兩點,何思為聽到外麵有動靜,立馬就醒了,起來的時候雖然很痛苦,不過她醒來後就立馬起來,沒敢在床上賴著,這樣起床痛快點,也沒那麼痛苦。
王老太太看到她起來,說了她幾句,也沒將她趕回去,何思為每天都是幫忙燒火,王師傅乾活喜歡自己弄,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做飯是一把好手,王老太太打下手遞東西,兩人搭配的默契,何思為隻需要燒火或者幫忙提水就行。
工人下井累,另一邊做飯人也是沒有人說話,就是怕吵醒工人,想讓他們多睡一會兒。
十月份的天已經冷了,王老太太忙完了,坐下來幫忙燒另一口鍋的火。
她說,“天冷了,營房的事上麵也該給個信了,再拖下去今年可住不進去了。”
王師傅抽著旱煙,“不急,蓋磚房時間來得及。”
王老太太眼睛一亮,“上麵給蓋磚房?”
王師傅,“都這個時候了,泥房子蓋了也住不了人。”
言外之意,現在沒有蓋,那就是準備蓋磚房。
王老太太高興了,“磚房好啊,比泥房子保暖,等來人蓋房子,你和他們說給小何那屋弄個地炕,進屋就上炕,這樣也暖和,不然搭火牆也是燒,還不如地炕省事。”
何思為知道地炕是什麼,前世嫁給薑立豐後,薑家條件在連隊裡數得上前,所以第一個搭地炕的。
整個屋裡地麵都是炕,就像少數民族朝鮮族一樣。
這樣確實省事,比火牆更暖和。
王師傅應下,“這事我心裡有數。”
王老太太高興的扭頭對何思為說,“交給你王爺爺,保準處理好。”
何思為笑著說,“奶奶,謝謝你們。”
王老太太說,“謝啥,在我們眼裡啊,你就是自己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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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邊一個多月,何思為感受到了在大院裡,被邵阿姨照顧的感覺。
吃過早飯,就可以休息了。
但是像往天一樣,何思為要先出去找柴,然後再休息,今天剛洗完廚房的東西,王師傅就讓她回去休息。
“不用撿柴了,你應叔和上麵領導談過,以後咱們就燒煤,自己挖煤還不能燒煤,這哪說得通。”
何思為笑著說,“那可省事了。”
就是以後她燒火都不用了,把煤點著就行了。
王師傅嚴肅的臉上湧出淡淡的笑意,“是啊,省事了,所以去休息。”
何思為乖巧的應了一聲,這次休息的心安理得。
而另一邊,關應波也在和佟長泉說這事,“還在部隊的人找領導反映燒煤的事,咱們這邊提領導才同意,不然還不會同意。”
佟長泉扭頭問他,“部隊怎麼突然提燒煤的事?”
關應波道,“這有啥的,燒煤省事,咱們這邊還是煤礦,乾嘛還要出去找柴燒?”
佟長泉噢了一聲。
關應波看他一眼,“你小子怎麼對部隊那邊這麼感興趣了?”
佟長泉埋頭乾活,沒回他的話。
關應波笑笑,他也隻是隨口一問,見佟長泉埋頭乾活,也聚精會神的乾了起來。
十月十號,部隊的運輸車拉走煤之後,再回來拉了滿車的紅磚過來,一同過來的還有煤礦上麵的領導,何思為在做飯,沒有去湊熱鬨,王師傅過去了,他很快折回來,帶來了好消息。
部隊那邊要蓋營房,找到上麵之後,煤礦上麵的領導也一起給礦工作蓋營房,所以紅磚一起拉了過來,礦工們每天要下井,所以蓋房子的事也交給了部隊那邊,而礦井這邊以後解決部隊吃飯問題。
兩邊各有需求,一拍即合,就這麼商定好。
部隊那邊運輸隊的人並不多,隻有十多個,礦井這邊多做一點就帶出來了。
打這天起,部隊的人挖地基,何思為有時會過去送水,再去送飯,慢慢與那邊也熟悉起來。
主要是女同誌,除了王老太太,就隻有何思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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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到部隊這邊後,寧全山又站,她和何思為熟悉,有他在中意,大家慢慢和何思為也熟了。
隻不過沈國平不在這邊,留下寧全山盯著。
寧全山有時也和何思為吐槽,“自打被調到營長身邊,我還沒有和營長分開過呢。”
看著寧全山像被拋棄的小孩,何思為笑著說,“你是沈營長的警衛員,確實不該把你放在這邊,不過這麼大的事讓你盯著,是不是有意要提拔你啊?”
寧全山一聽,更不乾了,“現在這樣挺好的,我可不想提拔,再說我當兵年紀還不夠,也提不上去。”
看他抗拒的心理,何思為想笑,心想沈營長那麼嚴厲的人,但是他手下的兵卻很喜歡他,真是難得。
營地這邊,何思為日子過的舒坦,有一天天氣好,還坐著運輸隊的車去了附近的山裡,運輸隊是采木頭做房梁,何思為則是在山裡找草藥和野果子。
而在八連那邊,王桂珍的腿因為救職工被狼咬傷之後,傷口一直不愈合,她還反複發燒。
苗醫生看情況不好,找到高連長商量,第二天讓柴土根拉著王桂珍,代娟芬陪著去了場部醫院。
因為薑英紅曾跑到八連住在柴土根那,雖然柴土根沒有承認,但是讓柴土根在連裡的名聲也一落千丈。
他是拖拉機,連裡年輕的小姑娘對他有意,他看不上對方,現在是人家嫌棄他作風不好,如果不是找不出會開拖拉機的,他連工作都丟了。
所以自打那事之後,柴土根也老實了,也不用鼻孔看人了。
將王桂珍送到醫院後,還幫忙跑前跑後的,結果在醫院遇到了薑化成,直接被拉住。
柴土根臉色變了變,他乾巴巴的叫了一聲叔。
薑化成不管,拉著他到旁處,對他說,“我家英紅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柴土根裝糊塗,“叔,我聽不懂你在說啥。”
薑化成一把甩開他的手,“柴土根我告訴你,我閨女名聲毀了,你不想負責也不成,還有她當初在八連能傷何思為,這事和你也脫不開關係,到底怎麼做你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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