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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福很快就來了,“姑娘,您叫小的有什麼吩咐?”
石榴問他,“把你去興盛藥堂請大夫的經過仔細說與我聽。”
黃福不明就裡,但還是趕忙將經過一一說來,他記性好,前後說了什麼,包括掌櫃的話和那病人說的話都一一說了出來。
石榴聽罷,眉頭高高挑起,“你是說,興盛藥堂今兒忙得很,那掌櫃的讓你去彆家請大夫,是王大夫突然出現叫住了你說要出診?”
黃福點頭,“是啊!王大夫醫者仁心,說小的從梨花胡同這麼遠的地方去興盛藥堂請大夫,也是信任他們藥堂,總不好叫小的白跑一趟,便就跟小的來了。”
石榴輕扯了嘴角,再是醫者仁心,這又不是什麼要不得的急診,也不是直接表明要請他出診不可,再說了,真若是見不得病人受苦,見了病患就想出手診治,藥堂裡那麼多排隊等著看病的病人,他不是隨便出手?
又何必大老遠的出這趟診呢?梨花胡同還能有什麼特殊不成?
王大夫不認識黃福,卻能跟著來,想來是聽黃福說了梨花胡同李宅。
而王大夫沉醉醫術的人,怎麼能知道她住在哪裡呢?
王大夫不該知道,反賊才該知道啊。
石榴笑了笑,但還沒輕易下結論。
而是等到胡振從劉家回來,帶來了劉東家的回話,劉東家說,那反賊李琰,不知具體年歲,但應該年紀不大。
石榴覺得這就可以下結論了。
她懷疑,王炎就是李琰!
但懷疑隻是懷疑,捉賊那贓,光憑她的懷疑,怎麼能將王大夫拿下呢?
人家一個不承認,誰會相信啊?
誰會相信這醫者仁心的王大夫是反賊,還是反賊頭子呢?
所以,石榴暫且壓下這個結論,一邊提防起王大夫,一邊讓人悄悄盯著王大夫的一舉一動。
人手都是新鮮的,胡振回來,順便還帶回了劉東家給介紹的幾個江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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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男一女。
四個男的,有兩個三十餘歲的年紀,本是江湖遊俠,無門無派,此前也專接些保護人或替人做什麼事謀些酬金的生意。
劉東家特意叮囑過一句,隻要銀子談得愉快,可以放心用,他此前也雇傭過他們。
這二人一個叫柯虎,一個叫萬成。
另外兩男隻二十左右的年紀,還很年輕,一個叫衛興,一個叫楊子豐。
劉東家說是才學成武藝出來做這行的,許沒什麼經驗,不過武功不錯,保護人足夠了,不是老油條,其實也更赤誠。
剩下這唯一的女性,也有三十上下的年紀了,束著高高的馬尾,綁了根紫色的發帶,眉峰高挑,看上去不苟言笑,但眼神看得出來清正。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劉東家也說了,這人可以放心用,荀娘子的丈夫幾年前死在了仇家手裡,荀娘子費儘心血為丈夫報了仇,出來做些這般營生掙些銀錢,也是為了養育孩子。
總之,武功也還行,主要是女子,貼身保護正好。
石榴得劉東家提前告知,知道一般的行情,但當下還是問幾人道:“幾位往後的任務就是跟在我身邊保護我,聽我差遣,放心,我絕不叫你們殺人放火乾壞事就是了,幾位若是願意真心跟從,隻管提待遇要求。”
高手都是有傲氣的,她客氣一點,對方也就客氣了。
果然,見這新雇主這般隨和,幾人麵色也是稍緩。
年長的柯虎便即接話道:“姑娘儘管放心,我等就是做這行當的,江湖中人也最信重諾言,接下了姑娘你的雇傭,在雇傭期間,自然是全力保護好姑娘你,聽從姑娘安排!”
萬成跟著接上來,“至於雇金,按規矩來就是。”
另兩人,楊子豐和衛興卻是站出來道:“我二人,姑娘不必提雇金,隻包吃包住即可。”
石榴不解,高手保鏢不要錢,隻要包吃包住?
不是,這樣她可有點不敢用了,你丫的彆是惹了什麼仇家專程到這兒來躲仇家來了吧?
那我收留你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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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其他三人都側目看來,這新開的什麼意思?不要雇金?壞江湖規矩啊?
衛興見狀忙道:“姑娘誤會了,我乃千重派弟子,黃山乃是我師父,是他派我們二人前來保護姑娘的,師父說,他欠姑娘一個承諾,此番派我二人前來,保護姑娘兩年,兩年之後,我二人再回師門。”
“你們是黃師傅的徒弟?”石榴聞言一驚,此前送信去已經過了快三個月了,她還以為黃山不理會她呢,但竟已派了弟子前來?
衛興道:“正是,我二人都是師父的徒弟,此前師父收到姑娘你的信時我們門派正在招開比武大會,各大門派都彙集在千重派,師父實在抽不開身,是以特意抽調出了我們二人前來,讓我二人帶話給姑娘,還請姑娘不要介懷他沒有親自來才是。”
石榴頓時受寵若驚,黃山師父也太客氣了,她寫信求助也是想著他能隨便派兩個人來就是,可沒想過要他親自來的。
沒曾想,他竟派來了自己的兩個徒弟呢。
當下石榴笑得熱絡,“黃師父也傳授了我功夫,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也是半個師父,二位便也算是我師兄啦。”
說著,石榴起了身,客氣的同二人行了個禮,“見過兩位師兄。”
衛興和楊子豐也聽師父說過教了這姑娘柔功的事,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兩人也是忙擺手,讓石榴不要客氣。
“那我們就從善如流,托大叫你一聲小師妹了!今後兩年,我二人就在你身邊保護,小師妹有事隻管吩咐我們就是!”衛興爽快道。
石榴笑點了頭,應了他們包吃包住不要酬金的話,“但二位身上也需要有銀錢,買個什麼也就手不是?這樣的,算是我孝敬二位師兄,每個月給二位十兩銀子的月例銀子,兩位師兄可千萬彆推辭。”
雖這般,但石榴卻想著等將來他們離去時,還會送他們一份厚禮的。
衛興和楊子豐都爽快,聞言自是不推辭。
石榴這才看向其他三人,“按規矩,我便給三位每個月二十兩銀子的雇金,另外,在我身邊每滿一年後,每個月再加十兩,以此累加,年節禮四季衣裳另算,都由我包了,三位覺得如何?”
隻要肯儘心,她也大方得很。
待遇好,人家才更死心塌地的做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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