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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過大年,神器出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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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1月29日,華夏農曆大年三十。

港島,西貢區,白沙灣彆墅。

今天春節,是杜蔚國離境之後的第三個春節,也是過得最熱鬨,最隆重,人數最多的一次。

或許是因為杜蔚國這個主人在,所以白沙灣彆墅一改往日的冷清肅殺,處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時不時都能聽見笑聲,顯得格外有人氣。

莫蘭,趙英男,約瑟,蘭斯洛特,羅德,夜魘,夜璃,小馬,小廖,雷克,茅愛衣,鄒耀租。

這些杜蔚國的嫡係煞神眾,自然是全數到場一個都不少,都聚在了彆墅裡。

兄弟會的陸言,魚掌櫃也在,他們這兩天都是住在彆墅這邊的。

趙英男居住的這棟主樓,地上地下各有三層,不算地下第三層,總麵積將近4000平,客房10幾間,就算住100個人都綽綽有餘。

當然,即便這樣,也不可能真讓人家魚掌櫃住在這棟彆墅裡

畢竟他是貴客,而杜蔚國現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了,基本的排麵也是要有的,這樣安排有失體統。

不過這都不算事,白沙灣彆墅區,可不隻一棟樓。

整體呈現不太規則的圓形區域,半徑3公裡,連同白沙灣碼頭在內,都被幾層鐵網和圍牆圈了起來,外圈還特意修了一條環形公路。

整個這片占地2826平方公裡,足有4萬多畝,幾乎與世隔絕的遼闊區域都是趙英男的私人領地。

其間一共蓋了81棟小樓,以梅花九數的形製,眾星捧月的拱衛著她的住所。

這些小樓裡,大都住得她的私人衛隊,當然也特意留出了幾棟,用以專門招待客人,魚掌櫃他們就住在其中一棟。

今天杜鐵錘和吉米阿姨都沒露麵,他們還在幫杜蔚國趕製浮沉刀,沒錯,浮沉就是草薙劍改煉之後的刀名。

杜蔚國曾經有一把浮沉長刀,是他在東瀛繳獲改製的,不過後來在骷髏島毀了。

他很喜歡這把長刀,更喜歡這個飽含深意的刀名,所以新刀就決定沿用這個名字了。

杜大師是個急性子,辦事雷厲風行,再說了,他們幾個都是兄弟會的頂梁柱,不可能在港島客居太久。

所以,抵達港島的當天,吃過晚飯之後,杜大師就拉著奶媽吉米火急火燎的開工了。

當然,杜蔚國的傭金也沒含糊。

整整5000萬,美元,折合港幣4億多,已經一分不差的打到了沙漠中的瓦基弗銀行,兄弟會的專用賬戶上。

這筆錢,杜蔚國沒有自掏腰包,而是讓奎亞那那邊轉彙的。

畢竟那邊的現金儲備豐沛,同時還實控著一家彙豐銀行,操作起來輕鬆又便捷。

起身,這筆錢,杜蔚國的小金庫也可以支付,但是他有點肉疼,所以才薅了郭芙的羊毛。

對於他的要求,郭芙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彆說5000萬,就算5億,她都不會眨眼,甚至連用途都沒問。

當然,跟她聯係的時候,郭芙這小丫頭反複問了無數遍,杜蔚國到底啥時候回奎亞那,甚至不惜撒潑耍賴,但是都被他含糊應付過去了。

不把眼前這些羅爛都處理乾淨,杜蔚國是沒辦法安心回奎亞那,點亮科技樹的。

彙款5000萬,其中有3000萬是煉刀的費用,剩下的2000萬,是他委托兄弟會刺殺三井家以及岩崎家嫡傳子嗣的傭金。

有感於杜蔚國的豪爽大氣,魚掌櫃也投桃報李的放了狠話。

他承諾隻要杜蔚國這邊一聲令下,他們兄弟會將全員出動,保證在1周之內,就把三井家和岩崎家的子嗣斬儘殺絕。

其實,杜蔚國的這單高價委托,對現在的兄弟會來說可以說是雪中送炭!

現在,兄弟會正在重建,銀根緊縮,5000萬美金的進賬,可以極大程度的緩解窘迫的現狀。

杜鐵錘這倔老頭,之所以咬死3000萬美金的天價煉刀費用,根本就不是為了私利,說到底,還是為了解兄弟會的燃眉之急。

否則,他一個老光棍,無兒無女的,黃土都埋到嗓子眼了,要那麼多錢乾啥用?

吉米阿姨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孑然一身,早就把兄弟會當成自己家了。

杜蔚國之所以點頭,捏著鼻子同意,自然是看出來了他們的用意,也是存心拉想兄弟會這個盟友一把。

他也有自己的考慮,他想把兄弟會逐漸培養成自己的黑手套,以後專門幫他乾些不方便親自出手埋汰活。

除此之外,刺殺三井家和岩崎家的子嗣,這個委托,也正對兄弟會的胃口,可謂是一拍即合。

兄弟會的曆屆會首,幾乎都是華夏人,對東瀛人的態度自然不言而喻。

早在30年前,二戰期間,兄弟會就成功刺殺過當時的不可一世的東瀛海軍大將,山本五十六,間接影響了二戰的走向。

另外,三井家和岩崎家也都不是籍籍無名之輩,都是東瀛最頂尖的門閥,通了天的存在。

大規模刺殺他們的子嗣,能極大程度的提高兄弟會的聲譽。

除此之外,兄弟會此舉,也等於是公開了他們跟杜蔚國的合作夥伴關係,直接綁死。

這對現在已經式微,亟待提高存在感的兄弟會來說,等於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一箭三雕,魚掌櫃自然心花怒放,樂得見眉不見眼,恨不得抱著杜蔚國親上兩口。

大家都很高興,除了杜蔚國本人。

除了被訛了一大筆錢之外,從清早睜開眼開始,他就一直接待應付過來拜年的各路人馬。

最先過來的是港島三大社團的龍頭,還有九龍城寨的王棟。

他們當然不是自己來的,而是領著港島餘下大大小小幾十個社團的坐館,還有三教九流的把頭,一股腦的湧了過來。

他們的今天是來祖師爺拜年的,所有人都恭恭敬敬,虔誠無比,就連老狐狸向前,戰神甄國龍都規矩的給他行了禮。

此舉,相當於坐實了杜蔚國港島江湖總瓢把子的名分。

緊隨其後的是港島四大家族,藿先,紹先他們帶著港島的一眾名流富豪,以及各行各業的領軍翹楚,林林總總不下幾十家。

他們除了給杜蔚國拜年客套之外,也帶著其他目的,總結一下,就兩條。

第一,都想跟杜蔚國深度合作,當然都是正當生意,第二,想探探他的口風,看他是否要長期定居。

不過以杜蔚國現在的油滑,自然沒露口風,一頓太極耍下來,滴水不漏。

午後來的是港島官麵上的各位大佬,警務處處長,三司各部長官,軍方代表,甚至連港督都屈尊降貴的親自過來了。

其實他內心是不想來的,也想多少給自己留點體麵,可是不來不行啊!

前天晚上,深港半夜的,杜蔚國振臂一呼,居然硬生生的動員了幾十近百萬人。

不僅軍警矮騾子對他俯首帖耳,還有數不清的民眾自願聽從他的調遣,這陣仗,嚇壞了他這個名義上的港島當家人。

這恐怖的號召力,要是放在幾百年前,杜蔚國都特麼可以直接推翻日不落帝國了!

這些大佬的拜訪,釋放出了一個無比明確的信號,杜蔚國現在就是港島當之無愧王冕之王,官方和民間共同承認的那種。

好不容易,一直挨到傍晚,天色都已經暗下來的時候,杜蔚國才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

他揉了揉徹底笑麻的臉頰,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艸!累死小爺了!以前的皇帝言出法隨,稱孤道寡的看著威風,其實各個都是短命鬼,看來也是有原因的。”

“丫的,就這麼天天言不由衷的假笑,勾心鬥角,累也累死了。”

“嗬嗬嗬,欲戴皇冠,必先承其重嘛,怎麼樣?衛斯理陛下,晚膳已經備下了,要不要現在下樓用膳?”

莫蘭突然推門走了進來,帶著一陣香風,輕笑著調侃道。

這個野心勃勃的婆娘跟杜蔚國不同,她對今天這個場麵倒是喜聞樂見,與有榮焉,享受得不得了。

莫蘭的掌控欲很強,在她看來,杜蔚國早該如此了,主人就應該有主人的氣度和模樣。

“瑪德,不行了,讓我歇會,歇會再吃。”

杜蔚國點了根煙,鬆了鬆衣領,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把腳搭在名貴的紅木書桌上。

莫蘭走到他的背後,伸出纖白細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揉著,動作很溫柔,語氣卻有些揶揄。

“不是吧?你可是堂堂煞神啊?能力敵千軍的存在,隻是在家裡接待幾個客人就不行了?”

略微停頓,莫蘭嫵媚的狐狸眼微微挑起,音調也跟著上挑,聽起來極度魅惑:

“當家的,你該不會是虛了吧?”

“哈?”

杜蔚國劍眉一挑,長笑一聲,彈碎煙頭,猿臂輕舒哦,猛的把她攬進了懷裡:

“虛?莫蘭,你要不要試試看?”

說話間,杜蔚國的大手非常流氓的上下(遊)走起來,莫蘭登時就臉紅了,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情不自禁的就把紅唇湊了上去。

美人在懷,杜蔚國自然不會客氣,張開血盆大口,重重的吻了上去。

自從返回港島,杜蔚國就一直忙個不停,幾乎腳不沾地,先是抓捕水母,緊接著又忙著接待魚掌櫃一行,壓根沒能倒出空來跟她們親熱。

莫蘭今年已經28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久曠深閨,難免有些

不過就在氣氛逐漸升溫,動作變得愈發熱烈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旖旎的氣氛。

“衛斯理,九叔來了。”

來人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在這棟彆墅裡,敢這麼做的,除了莫蘭,自然隻有趙英男這個女主人了。

不過當她看見坐在杜蔚國身上,鬢發歪斜,麵色潮紅的莫蘭,臉色頓時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冷冷的哼了一聲。“莫蘭,明天才開春的第一天!你能不能收斂點?”

被撞破好事,莫蘭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抹羞赧和慌張,不過她可不是一般人,馬上就重新鎮定下來。

她像示威似的,用力的摟緊了杜蔚國的脖子,還在他臉上親熱的嘬了一口,挑眉嗤道:

“切,食色性也,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我在家裡跟自己男人親熱,犯了那條王法?”

狐狸眼斜睨,莫蘭的語氣愈發戲謔:“趙英男,你到底是嫉妒,還是羨慕啊?”

“你,你”趙英男被她一頓搶白懟得臉色又青又紅,啞口無言。

莫蘭這婆娘是真成精了,對尺度的把握恰到巔毫,及時的見好就收,並沒有得理不饒人。

她從杜蔚國身上利落的滑了下來,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和衣衫,快步走到趙英男身前,扯了她一把:

“行了,彆在這直眉楞眼的杵著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吃飛醋,你可是這裡的主人,趕緊安排年夜飯去吧。”

“嘭!”

趙英男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還不忘白了杜蔚國一眼,這才氣哼哼的出了門,重重的甩上房門。

杜蔚國無奈的挑了挑眉,莫蘭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還扭頭朝他打了個飛眼,那意思是你安心,我來擺平她。

說實話,杜蔚國對莫蘭剛剛的表現極度滿意,在心裡給她打了個滿分。

他的臉皮雖然厚比城牆,但是剛才冷不丁被趙英男撞破(奸)情,還是有點老臉發燙,手足無措,是莫蘭完美的幫他解了圍。

“九叔,過年好,我祝您老龍精虎猛,諸事順遂!”

九叔雖然最近跟他的嫌隙愈來愈大,但畢竟是長輩,杜蔚國還是很客氣的抱拳,主動給他拜了年。

“衛斯理,“厲鬼”這個案子,你能不能找雷娜說說,特事特辦,破例重啟死刑製度?然後當眾執行?”

這就是九叔不討喜的地方,從來都是開門見山,一點客套都沒有,理所當然,不分場合。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懵了,隨即苦笑:

“啥?重啟死刑?還要當眾處刑?九叔,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您是真把我當成不列顛國王了?”

港島現在是沒有死刑的,1965年,英吉利廢除了死刑,港島於1966年11月16起,也跟著廢除了死刑製度。

這涉及到英吉利的憲法和國本,即便是杜蔚國也無能為力,至少明麵上是肯定不行的。

不過,他要想在監獄裡無聲無息的弄死“水母”,倒是輕而易舉,英吉利當局也必然不會追究。

但是,這件事,九叔也能做得到,他想要的是公開處決,明正典刑。

聽到杜蔚國拒絕,九叔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語氣悲愴:

“衛斯理,整整31條人命啊,就隻是讓他坐牢,而且還是條件優渥的單人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自從水母被杜蔚國交給港島當局的那一刻,其實,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無期徒刑,然後在監獄裡關上一陣,等風聲逐漸過去,隨便找個由頭讓他假死,然後再秘密押回不列顛。

有可能切片研究,也有可能讓他改頭換麵之後替政府做事,杜蔚國感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些。

畢竟水母可是擁有隱身這種稀罕能力的超能者,雖然體質糟糠是硬傷,但是依然用處很大。

比如,他可以毫無痕跡的竊取情報,探聽消息,天生就是最頂尖的間諜,這樣的人才,哪國高層也舍不得直接處死。

雷娜之前就非常隱晦的勸他把“水母”交給警方處置,或許她急吼吼的趕回港島,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杜蔚國能猜到,九叔不傻,自然也能猜得到,所以他才想當眾處決水母這個惡貫滿盈的殺人凶手。

“抱歉,九叔,我真無能無力,再說了,判他無期,這不是遵循法律公平公正的原則嗎?您現在可是逼著我淩駕法律啊?”

九叔被杜蔚國嗆得老臉一紅,隨即就陰沉起來,眼中還掠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戾芒。

他的眼神變化,自然躲不過杜蔚國的眼睛,他也瞬間就猜到九叔想要乾什麼。

無非就是要親自動手執行私刑,利用職權,在看守所裡,悄無聲息的乾掉水母。

一向最尊崇維護法律的九叔,居然黑化了,想要親自執行私刑,也是極儘諷刺了。

隻能說一句世事無常,造化弄人了。

不過杜蔚國對此倒是不以為然,甚至還有點小竊喜,水母這家夥的能力雖然詭譎,但是隻能威脅普通人,對他們這種能力者來說,白給。

但是,他也不希望這家夥成為英吉利政府的爪牙和鷹犬,所以,九叔的計劃,正中他的下懷。

“九叔”

杜蔚國正打算隨便敷衍兩句,把他送走,就在此時,陸言突然興衝衝的闖了進來,語氣極度興奮。

“衛斯理,你的刀成了,我艸,神器!老牛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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