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二十二章你是罪人!紅磚小樓裡,連同地下室,除了曼妮之外,總共15個人,清一色都是凶神惡煞的壯漢。
地下室裡有3個,此刻正在審訊曼妮,一樓有5個,都是手持武器,在各個關鍵位置警戒著,二樓三樓,有幾個大漢正在和衣而眠。
杜蔚國是從三樓一個空房間潛入的,草薙劍鋒利至極,絲滑無比的切開了窗戶,連一絲聲音都沒有。
武器隻要鋒利到一定程度,入肉是無聲的,正在三樓睡覺的兩個大漢,夢中就回歸了主的懷抱,走得倒是挺安詳。
如法炮製,杜蔚國又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二樓的幾個,這才幽靈似的來到了一樓的樓梯口。
客廳的窗邊站著兩個人,眼睛一瞬不眨,時刻關注著外麵的動靜,地下室的入口處站著兩個,正在抽煙輕聲聊天。
最後一個家夥,正在客廳中央的茶幾上,擺動一部短波電台。
當杜蔚國突兀的閃現在地下室門口的時候,兩個正在抽煙的大漢如同見鬼了似的,眼睛猛然睜大,煙頭都嚇落地了。
下一瞬,他們的咽喉處幾乎同時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血線,剛想抬手,腦袋就無聲的滑落了,脖腔中,灼熱的鮮血衝天而起。
“嗤~”
血液噴濺的聲音響起,還是引起了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力,杜蔚國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懊惱之色。
丫的,丟手藝了!瞬移斬首習慣了,忘了收力了!
“噗噗噗~”
既然暴露了,杜蔚國索性也就不裝了,手裡突然多了一把消音手槍,瞬間爆了三個嘍囉的腦袋。
幾乎是與此同時,杜蔚國還一腳踹開了地下室的房門,疾風似的躥了進去。
下邊的三個大漢才剛聽見門響,下意識的扭頭,隻見一道模糊的虛影,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爆頭了。
至於活口?杜蔚國沒興趣,也不在乎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死人而已。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
布拉迪斯拉發城郊外,大雪紛飛。
到了這裡,已經是捷克斯洛伐克國的境內了,眼下這個國家還沒解體分裂,算是歐洲有數的工業強國。
空曠的馬路上,一輛冰藍色的斯柯達明銳轎車,以時速110公裡的極速劃過路麵,車尾處,頓時漫卷起了一陣雪霧。
敢在冰天雪地,光滑如鏡的路麵上如此奪命狂飆,駕車的自然是藝高人膽大的杜蔚國。
按照當下的速度,大概中午時分就能抵達慕尼黑了。
不過,想法和現實之間,總會橫亙著難以逾越的天塹,就算杜蔚國,也無法跨越。
此刻,躺在後座上的曼妮麵色殷紅如血,已經高燒暈厥了,再不去醫院,就算僥幸不死也得燒成傻子。
今天淩晨,曼妮在安全屋等待杜蔚國的時候,突然遭遇了那群愛爾蘭瘋子的突襲。
雖然她拚命抵抗,悍然擊斃了兩人,不過因為寡不敵眾,最終還是震蕩彈製暈,被擄走了。
之後曼妮遭遇到了虐待,拷打,刑訊,看似鎮定,其實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被杜蔚國救下後,她心裡始終繃著的那根弦瞬間就斷了,乾淨利索的直接暈倒,失去了意識。
“丫的,真特麼麻煩!”
透過後視鏡,杜蔚國掃了一眼已經縮成一團,混身顫抖打擺子的曼妮,重重的拍了拍方向盤,有些暴躁的咒罵道。
再往西大概幾十公裡,就是維也納的邊境線了,當然,區區邊境,自然是攔不住神通廣大的杜蔚國。
但是,沒了曼妮的臂助,杜蔚國就算一路瞬移去了慕尼黑也是個睜眼瞎,他都不知道去哪找那個老納粹的莊園,更彆說找到滑不留手的毒刺了。
沒辦法,杜蔚國隻能猛打方向盤,同時拉死手刹,斯柯達瞬間一個漂亮的神龍擺尾,漂移掉頭,朝著市區的方向駛去。
布拉迪斯拉發是後世斯洛伐克的首都,也是當下捷克斯洛伐克第二大城市,不過也隻有幾十萬人口。
說白了,就是個小城,放在泱泱華夏,估計連個大點的縣城都不如。
市中心最大的人民醫院,杜蔚國雖然不通語言,又是突兀的亞裔麵孔,但是好在他有“鈔能力”。
“誰會英語!”
杜蔚國站在醫院門口,扶著曼妮,隨手從旅行包裡掏出一厚遝百元美鈔,足有幾千。
他的話音才落,就有幾個精通英語的醫生越眾而出,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
十幾分鐘之後,曼妮經過一係列的檢查,被推進了條件最好的單人病房,掛上了最昂貴的藥水,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這就是鈔能力的可怕之處,錢可通神!
曼妮是由於高燒引發的暈厥,由於身體素質紮實,輸上特效的退燒藥之後,大概還不到一個小時就醒了。
“抱,抱歉,衛斯理,我拖了你的後腿。”
蘇醒的第一時間,曼妮就掙紮著起身,張闔著乾裂的嘴唇,急吼吼的朝杜蔚國道歉。
確實,如果不是她的原因,拖延了行程,按照原計劃,佛曉之前,她們就應該已經趕到慕尼黑提前布置了。
“沒事,時間應該還來得及,你先好好睡一覺,咱們下午再出發。”
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抱怨毫無意義,杜蔚國伸手扶住她,還笑著遞了一杯溫熱的鹽糖水給她,語氣溫和。
曼妮也是渴極了,感激的點了點頭,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全乾了,又多了些精神,腦子也跟著活躍起來。
“衛斯理,要不我聯係雷娜處長,讓她先派些人去慕尼黑那邊,先把迪姆的莊園監控起來?”
迪姆就是那個老納粹,曼妮很有腦子,她很清楚當下最急迫的任務就是立刻趕到慕尼黑,儘快乾掉毒刺那個雜碎。
這家夥又奸又滑,而且身手也不弱,如果去的太晚了,很有可能他已經乾掉迪姆,逃之夭夭了。
杜蔚國搖了搖頭:
“不行,毒刺那個雜碎賊得很,我昨晚在布達佩斯已經露相了,如何咱們現在擴大事態範圍,很容易驚到他。
另外,這雜碎還是個異能者,擁有空間感應能力,貿然找普通人監視,很容易打草驚蛇。”
杜蔚國這話,蘊含了兩層含義,第一,他不太信任六處的保密能力,或者說不相信雷娜一係在歐洲的勢力。
這一點,剛剛遭遇背刺,險些喪命的曼妮也是深有同感,無可辯駁。
第二外,杜蔚國也在隱晦的提醒曼妮,能力者的世界詭譎莫測,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普通人,就是挨宰的羔羊而已。
曼妮心思機靈,瞬間就會意,臉上露出羞赧難當的神色,囁嚅著說道:
“對不起,衛斯理,都怪我太沒用了~”
杜蔚國把她按回床上,打斷了她:
“行了,你趕緊睡會吧,我餓了,正好出去轉轉,找點東西吃。”
剛走出病房,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白裔女人,這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漂亮的非常特彆。
她的個子很高,穿著一件深灰色,異常寬鬆的長身毛呢大衣,但是依然難掩珠圓玉潤的優渥身材。
女人金發碧眼,五官立體,俊秀,皮膚白皙,像是最細膩的羊脂玉,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的氣質,冷清與溫潤並存,蔚藍色的大眼睛裡,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聖潔。
沒錯,就是聖潔,她的眼色平靜,安詳,悲憫,肅穆,幽遠,像極了神龕和壁畫中的天使。
自從杜蔚國出門之後,女人的眼睛就一瞬不眨,定定的盯著他,很顯然是衝著他來的。
杜蔚國的好奇心被這個氣質獨特的女人調了起來:“找我?”
“你是罪人!”
女人紅唇輕啟,聲音清冷,語氣也格外篤定,就像是最終審判一樣,帶著不送辯駁的意味。
她說得是的英式英語,字正腔圓,不過一聽這話,杜蔚國笑了,同時劍眉挑起,猶如刀劍出鞘。
“罪人?你誰啊?教會的修女?”
杜蔚國語氣有些玩味,帶著玩世不恭的戲謔。
說話的同時,他眼神一凝,目光如刀般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女人,他還是多少有點底線的,基本上很少用透視眼掃描女性。
這個女人的本錢相當火爆,肯定不是墊詐,身材玲瓏,凹凸有致,幾乎不遜色克格勃專門調教出來的花瓶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