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一十九章老子是刺客之王!“嗷!”
淒厲的非人嘶吼聲驟然響起,震耳欲聾。
共濟會位於加裡曼丹島的秘密基地,地下二層最深處,光線昏暗,一道速度極快的瘦高身影,拉著幻影猛衝到了杜蔚國的身前。
“唰!”
這道身影的胳膊舞動之間,猶如巨斧一樣,勢大力沉,幾乎割裂了空間。
不過即便如此,依然割了個寂寞,杜蔚國隻是從容的後撤了一步,就間不容發的躲開了。
身影的主人是個勉強還有一絲人形的怪物,混身赤露,皮膚上覆蓋著一層黝黑的長毛,身高足有兩米多高,眼睛血紅,獠牙外翻。
一擊不中,怪物嘶聲咆哮著,再次朝杜蔚國撲了過來,他的雙臂猛然交叉下抓,仿佛鋼鐵巨剪。
不過杜蔚國此刻已經厭煩了,不想再繼續逗它玩了。
經過剛剛幾輪的測試,他已經大概摸清了這家夥的跟腳,這個怪物是實驗體43號,也是這個秘密基地目前最成功的實驗體。
還有一個更弱些的,剛才就已經被杜蔚國用訂製手槍把腦子打爆了。
它的力量,速度都是常人的4到5倍,可以夜視,動態神經反射能力更強些,肯定在6倍以上,還擁有不弱的自愈能力。
總體來說,這個怪物很強,如果單論肉搏能力,應該在陸言之上,梅林之下。
杜蔚國跟它周旋了一陣之後,已經篤定這玩意肯定沒了屬於人類的意識,隻是單純依靠本能殺戮的怪物,沒有任何培養的價值,也沒有絲毫馴服的可能。
“唰!”
幽暗的空間裡,寒芒爆現,實驗體43號的雙臂,齊齊從手肘處被斬斷,切口平滑如鏡。
“嗷~”
怪物吃痛,忍不住放聲哀嚎。
不過隻叫了半聲就戛然而止了,草薙劍閃電般的劃過了它的脖子,怪物醜陋的頭顱頓時衝天而起。
杜蔚國甩了甩草薙劍上沾染的汙血,眼神冷漠的朝四處環視了一圈,此刻的秘密基地,已經成了人間煉獄。
幾百名血骷髏全都被爆頭擊斃了,剩下的科研人員,還有後勤人員,杜蔚國倒是懶著理會。
這個基地,等下杜蔚國肯定是要徹底毀掉的,屆時,這些弱不禁風的普通人就算僥幸活下來,陷在蒼蒼莽莽的原始雨林之後,也是必死無疑。
片刻之後,密林之中,猛然升起一朵耀眼的蘑菇雲。
遠在幾百裡外的梅林,感受著腳下大地的輕微震蕩,嘴角噙出笑容,和蘇卡麗默契的對視一眼。
蘇卡麗無奈苦笑:“白來一趟,又不用咱們乾活了。”
1968年,1月4日,凜冬。
中歐,匈牙立,布達佩斯。
布達佩斯是座風景秀麗,寧靜古樸的中歐城市,滿是滄桑感的古老建築與雕像,與新建的高樓大廈混在一起,卻神奇的協調,毫無違和感。
泛著冰碴,幽藍色的多瑙河上,緩緩駛來一艘半新的,不太起眼的小遊艇,杜蔚國緩步走出船艙,壓了壓大衣的風帽。
他今天穿了一件連帽的,類似鬥篷似的黑色毛呢大衣,裡邊是一件高領毛衣,基本上遮住了麵容,顯得有些神秘。
“衛斯理,根據你提供的電台頻率,我們就隻能追蹤到布達佩斯附近,想要進一步鎖定更加確切的位置,必須直接聯係才行。”
曼妮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在杜蔚國的身後輕聲說道,曼妮臉色潮紅,眼神濕潤,顯然是剛做完成年人最愛做的事。
杜蔚國點了根煙,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河岸兩邊的建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一會我們上岸之後,馬上就聯係,設備都有吧?”
曼妮的乾練的回複道:
“嗯,安全屋那邊,設備都是現成的,還有越野車和摩托車,機動性也有保障。”
這次,杜蔚國秘密潛入布達佩斯,是克格勃和軍情六處通力配合的結果。
他先是蹭娜塔莎的飛機,一路飛到羅馬尼亞的格羅希城,之後跨越邊境,偷渡到了波爾加爾城,再後來登上曼妮駕駛的遊艇,順著多瑙河一路來了布達佩斯。
他的行程是臨時決定的,目前隻有兩個人知道,娜塔莎和曼妮,甚至就連雷娜和尼科諾夫都不知道,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這次杜蔚國來布達佩斯,有兩件事情要做,首要目標,斬首共濟會的現任會首,伯恩·佩雷斯。
這個老銀幣,是個典型的笑麵虎,表麵上伏低做小,暗地裡卻緊鑼密鼓的研究血獠,企圖人造怪物。
他的用意不言而喻,自然是為了對付杜蔚國。
共濟會現在已經被杜蔚國壓得大不如前,甚至都有點分崩離析的端倪,但是,這些都是表象而已。
要知道,共濟會的本質和核心,是那群富得流油,毫無節操的*太商人,有一整個遍布全球的族裔做後台,絕沒那麼容易倒台的。
現在,隻要杜蔚國嘎了,共濟會幾乎瞬間就能滿血複活!
所以,伯恩這個老銀幣必須死,然後再換上一個聽話的,膽小的,讓共濟會陷入內耗,鈍刀子剌肉,慢慢蠶食這個龐然大物。
除此之外,杜蔚國的第二個目標,乾掉那個孤狼的能力者殺手,毒刺。
這個雜碎之前在四九城,企圖刺殺楊采玉,結果被郝山河識破,惱羞成怒之下,害死了老郝頭。
這個仇,杜蔚國從來都沒忘,一直都委托克格勃和軍情六處滿世界的找他呢。
不過這個雜碎還特麼挺機警的,始終都沒露麵,不過就在杜蔚國搗毀印泥的那個基地的當天,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確切的說,這家夥終於上鉤了,杜蔚國出錢,由娜塔莎輾轉多方,發布了一個刺殺委托。
委托價高達300萬美刀,刺殺目標是慕尼黑的一位退休的將軍,這家夥之前是蓋世太保,壞事做儘。
他很富有,住在郊外的一座大莊園裡,請了幾十個專業保鏢,還養了幾十條凶悍的獵犬。
而毒刺這個貪婪如命的家夥,終究沒能抵住金錢的誘惑,就在昨天下午,接下了這單委托。
凜冬天氣,河麵上冷風罡烈,曼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從背後抱住杜蔚國,輕聲問道:
“衛斯理,那根毒刺也露頭了?萬一,他就在慕尼黑附近,在你動手之前就完成任務了怎麼辦?
還有,如果你這次刺殺伯恩的動靜鬨得太大,驚到了他,讓他又溜了怎麼辦?”
杜蔚國呼出煙氣,笑著把她摟在懷裡:“嗯,曼妮,你考慮的挺周詳,不過有兩個認知錯誤。”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曼妮第一次單獨配合杜蔚國出任務,她異常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想要儘全力好好表現。
一聽這話,她馬上表情鄭重的問道:“什麼錯誤?”
杜蔚國笑嗬嗬的摩挲著曼妮光滑的臉頰,輕聲說道:
“第一,你並沒有認真研究毒刺的戰績,高估了他的實力,第二,你也沒有好好研究我的戰績,低估了我暗殺的本事。”
毒刺,控物係能力者,同時兼具一定範圍內的感應能力,他的能力不弱,但是也絕對不算太強。
要不然,也不至於被郝山河逼得狗急跳牆,還被軋鋼廠保衛科嚇得逃之夭夭。
另外,他是美籍韓裔,典型的亞裔麵孔,想要在全是白裔的慕尼黑,刺殺一個勢力龐大的地頭蛇。
必須要要提前布局,偵查,製定周密的行動計劃否則,不僅有陰溝翻船的風險,甚至會死!
毒刺可沒有刀槍不入的本事,更沒有自愈的能力,挨了子彈,一樣會嘎!
再說杜蔚國,他最近的行事風格確實有點莽,習慣性的以力破之,一路平推。
尤其他的過往最驚天動地的戰績,萬軍之中強殺蘇阿脫,更是多次硬鋼成建製的精銳軍團,更是給人造成了一種暴戾,魯莽,肆無忌憚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