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一十章我要打十個!午後,雨雪交雜,冷風刺骨的東京城。
杜蔚國穿著黑色的油蠟皮au防水風衣,拉起雨帽,遮住了麵容,雙手抄著兜,嘴上叼著煙卷,漫步獨行在行人寥寥的東京街頭。
梅林他們剛才就已經搭乘山口組的貨輪離開東瀛了,他們會先返回港島,彙合娜塔莎的手下之後,再起程去雅加達。
杜蔚國相信,在克格勃無孔不入的強大情報網絡配合下,他們應該能很快找出共濟會的秘密研究基地。
風過留聲,雁過留痕。
想要運行一個龐大的秘密基地,就算隱藏的再好,也必然是有跡可循的,抽絲剝繭之下,總能發現。
鐮田次郎也被他給攆走了,還有住吉會的現在會長,第六代目大島守正,淩晨時候,急匆匆的從京都返回了東京。
之前,京都和大阪那邊的柏青哥店也遇到了當地幫派的騷擾,他親自帶人處理了。
大島守正可是杜蔚國親自扶植的,聽說東京這邊鬨出這麼大的事端,連他都親自蒞臨了。
心驚肉跳的要想當麵請罪,不過連杜蔚國的麵都沒見到就被趕走了,此刻,他的心亂如麻,真心想清淨一會。
彆的煩心事暫且不提,光是這次,杜蔚國在東京城裡連續做掉了兩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其實私下裡雲詭波譎。
搞不好這群睚眥必報的小日子正憋著什麼大招對付他呢?千萬不要小瞧這群島國猴子的狠辣和暴戾。
這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比他們的主子花旗鷹還要記仇,也更善於隱忍,一旦得勢,凶橫無比。
杜蔚國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跟著梅林他們離開東京,也是故意為了威懾某些人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丫的,成天勾心鬥角的,就沒個消停時候,真特麼累啊。”
十字路口,杜蔚國吐掉煙頭,仰頭望著灰蒙蒙,雨雪飄零的天空,忿忿的抱怨了一聲。
“先生,要不要找點樂子?”
一個猥瑣的瘦麻杆,穿著肥大的雨衣,突然從僻靜的小巷裡竄了出來,湊到杜蔚國的跟前,賊眉鼠眼的小聲問道。
這裡位於東京的秋葉原附近,不過現在的秋葉原還不是二次元天堂,也沒有大名鼎鼎女仆咖啡廳。
杜蔚國眉頭輕挑:“樂子?有什麼好玩的?”
他說得是標準的美式英語,瘦麻杆的眼神更亮了。
這特麼是頭肥羊啊,誰不知道,但凡從花旗回來的日僑,都是人傻錢多,出手闊綽。
瘦麻杆戳戳手,做了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先生,我們哪有女人,都是全東京城最年輕最漂亮的,各個都是極品,聽話還乖巧。”
丫的,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皮條客,杜蔚國興趣缺缺的搖了搖頭:“沒興趣。”
“先生,一看你就是熱血真男人,我們哪還有格鬥,不帶拳套,血肉橫飛的那種,你喜歡嗎?”
瘦麻杆一把拉住杜蔚國的胳膊,漲紅了臉,用蹩腳的英語磕磕絆絆的介紹道。
杜蔚國笑了:“地下黑拳?”
“對,對,沒錯!”
瘦麻杆連忙點頭,對他豎起大拇指:
“先生,你果然是行家,就是無規則的地下拳賽,不僅打的血肉模糊,特彆刺激,賠率也高得嚇人,還能賺到大錢。”
說來說去,就是帶有賭博性質的黑拳唄,杜蔚國同樣沒啥興趣,剛想把他趕走了事。
不過瘦麻杆的下一句話,卻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先生,今天,我們這兒來了一頭*那豬,簽的可是生死狀,嘿,不死不休的那種。”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寒光閃爍,笑得有些發冷:
“嗬,生死局,這麼刺激嗎?那我可要去見識見識了。”
由於雨帽遮擋,瘦麻杆壓根就沒注意到杜蔚國神色的變化,一聽他吐口,頓時喜上眉梢,熟稔的搓了搓手指。
“先生,我們的入場券是500,哦,不,5美刀。”
按照當下的彙率,1美元可以兌換240日元,這個瘦麻杆一下子就黑了3美元,還真把杜蔚國當成羊牯了。
“k!剩下的錢幫我買包七星香煙。”
杜蔚國非常豪橫,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嶄新的10美元遞給他,瘦麻杆頓時就興奮了。
“多謝先生,一看你就是大老板,我一定幫你安排最好的位置。”
瘦麻杆的語氣非常諂媚,滿是討好之色。
要知道,眼下一包最貴的七星香煙,也隻要2美元,等於他一下子就淨賺了6美元,比乾一天賺的都多,能不高興嗎?
“走吧。”杜蔚國掃了他一眼,聲音淡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
片刻之後,杜蔚國跟著瘦麻杆七繞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僻靜的死胡同,儘頭處有個地下入口,門口倚著兩個紋龍畫鳳,凶神惡煞的壯漢。
“先生,我們到了。”瘦麻杆點頭哈腰的。
壯漢之一,臉上有道刀疤的大胡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杜蔚國一番,這才笑著調侃道:
“小五郎,你特麼可以啊,居然這麼快就又攬到客人了。”
小五郎馬上挺起全是排骨的瘦弱胸膛,語氣傲嬌:
“嘿,那是,這位可是我請來的貴客,剛從花旗金山回來的衛斯理先生。”
大胡子咂了咂嘴,表情略微有些相貌:“金山,嘖,嘖,你小子運氣不錯啊,一會得請喝酒。”
小五郎也笑:“沒問題~”
杜蔚國等得有點不耐煩了,眉頭皺起:“不是說有拳賽看嗎?廢什麼話!”
“哦,哦,是,衛斯理先生,裡邊請,保證精彩~”
小五郎馬上朝地下室的入口處的鐵門伸了伸手,弓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杜蔚國抬腳,剛要往前走,傷疤壯漢突然抬手攔住:“等一下,按規矩,需要搜身!”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杜蔚國才勉強壓下立刻弄死他們的衝動,緩緩的抬起了胳膊。
向下走了幾十米,穿過兩道鐵門,又穿過了兩道鐵柵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間。
看樣子,這裡應該是戰爭時期修建的地下防空工事,整體呈長方形,麵積很大,差不多能有足球場大小。
場地正中央,有個用鐵網圍起來的六角籠,周圍擺了幾圈高低參差的椅子,已經零零散散的坐了些觀眾。
鐵籠裡的地麵上,滿是暗褐色的已經乾涸的血漬,此刻,有兩個體格還算精壯的年輕男人,正乒乒乓乓的打在一起。
杜蔚國隻是略略的掃了一眼,就沒了興致,這兩個家夥都是王八拳互掄,一看就是野路子,也就比普通人略強一點。
小五郎把杜蔚國領到了頭排看台,一個相對觀賽視角很好的位置,諂媚的說道:
“衛斯理先生,這些個二把刀,都是負責熱場的選手,很快就是精彩絕倫的生死戰了。”
杜蔚國點了根煙,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小五郎偷瞄了一眼他的臉色,試探性問道:
“先生,咱們這的姑娘質量真的還不錯~”
杜蔚國搖搖頭,他又問:
“先生,拳賽的賠率可是相當可觀的,而且信譽也很好,你要不要玩兩手?”
杜蔚國緩緩的呼出煙氣,答非所問:“小五郎,你們這,是不是誰都可以上台去打?”
“嗯?”
小五郎有點懵,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怎麼,先生,你這是練過,想上去打拳?”
杜蔚國輕蔑的掃了一眼鐵籠裡的兩個菜雞互啄,似笑非笑說道:
“嗯,倒是練過幾天,如果你們這的拳手都是這種水平,我穩贏。”
小五郎眼睛頓時亮得滲人,略做猶豫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