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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魚不死,網必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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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九百九十七章魚不死,網必破。兩天後,周末,下午。

琉球海域東段,奄美北島東北方向大概100海裡。

海神號打撈船關閉了引擎,落下船錨,停在了茫茫大海上。

梅林王倒是沒有扯謊,衝繩島這片海域確實連續刮了兩天台風,狂風入柱,大雨傾盆,直到此刻,天空依然烏雲密布。

偷得浮日半日閒,暴雨這兩天,杜蔚國難得在屋子裡老老實實的窩了兩天。

當然,這孫子也肯定沒閒著,忙著跟勞拉翻雲覆雨,解鎖各種高難度,享儘豔福。

勞拉也是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居然能扛住他牲口般的征伐,甚至還能戰的有來有回。

不過此時此刻,勞拉的臉色不太好,略顯陰鬱,正和瓊斯博士並肩站在船頭上。

瓊斯手裡,拿著一卷特殊工藝處理過的羊皮地圖,對,就是一卷,而不是一張。

這就是金銀島的藏寶圖了,與其說是藏寶圖,還不如說是用特殊方式繪製的密碼海圖。

這卷藏寶圖,根本就沒有傳說中山川河流的圖形,更像是幾頁古書,上麵全都是用天乾地支組成的短句。

閒暇無事時,瓊斯博士給杜蔚國簡單的科普過,這是華夏航海人標注經緯度的獨特方式。

部份天乾地支旁邊,還有繁體字的注解,都是用古文寫的,引用了大量的周易卜卦術語,佶屈聱牙,雲山霧罩。

這份藏寶圖的含金量很高,非專業人士保證懵比,反正杜蔚國這個臭文盲是一點都看不懂。

此刻,瓊斯這老頭,嘴上吊著煙鬥,朔冬的海風吹得他白發獵獵飛舞,老臉通紅,他的表情卻是格外享受,目露精光。

有些人,天生就是冒險而生的,血管裡流淌的都是無畏的勇氣,這是他的原話。

呼出煙氣,瓊斯沉聲說道:“勞拉,如果按照海圖和星盤的指示,應該就是前方這片海域了。”

望著眼前一望無際,暗黑色海麵,勞拉心裡有些發虛:

“瓊斯博士,那我們現在要不要繼續緩速前進,然後用聲納掃描周圍的海域,看看水下有沒有大型的潮汐島嶼。”

瓊斯搖搖頭:

“不能再繼續前進了,鮑比船長的判斷應該是準確的,前麵海域暗礁密布的,咱們貿然前進,甚至會有觸礁沉船的可能。”

勞拉又想到了一個方案:

“瓊斯博士,那咱們把小型潛艇放下去,進行水下作業,搜尋附近海域,現在是白天,真遭遇什麼危險,也更容易解決些。”

她的語氣略顯焦躁,因為她父母就是這附近消失的,她迫切的想要探尋真相。

瓊斯博士又搖頭,語氣有些諱莫如深:

“勞拉,耐心點,你太小看華夏人博大精深的智慧了,既然藏寶圖標明金銀島隻在夜間出現,必然是有原因的。

就算你真能在白天找到它,大概率也是不得其門而入,而且還有可能引發未知的變故。”

嘬了一口煙鬥,瓊斯博士語氣幽幽的說道:

“再說了,煞神先生還沒回來呢,勞拉,沒有他的強大武力支撐,咱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杜蔚國沒在船上,剛才,當海神號路過奄美北島的時候,杜蔚國獨自跳海離開了,連小船都沒用那種。

他走的很匆忙,根本沒說自己要去哪,隻說24小時之內,會趕回來彙合。

杜蔚國不說,自然沒人敢問,也沒人質疑他會不會有啥危險,然後用什麼方式趕過來彙合。

傍晚,天色剛剛變暗。

四九城,帽子胡同,四合院。

11月下旬,早就立冬了,今年京城更是冷得邪乎,已經下了幾場大雪,雖然今天是周末,不過街上依然行人寥寥。

當然,街上人少,也是有其他原因的,隻是不便說。

四合院後進院,東廂,廚房裡,孫雲梅麻利的給爐子裡添了點煤,順便還做上一壺水。

當年杜蔚國請殷老六壘的火牆非常給力,不僅省火,而且還熱得快,稍稍添了點火,整個房間裡就變得暖洋洋的。

乾完這些,孫玉梅拍拍手站了起來,才剛轉身,猛然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無聲無息的站在她的麵前。

孫玉梅悚然一驚,手裡的爐鉤子嚇得脫手垂落,卻被不速之客手疾眼快的接住了。

“媽,您彆怕,是我,蔚國。”

杜蔚國的聲音響起,略帶顫音。

“蔚,蔚國?”

孫玉梅瞠目結舌,還恍恍惚惚的下意識的看了看門窗,房門緊閉,窗戶上結滿白霜,啥也看不見。

杜蔚國放下爐鉤子,拉住她的手:“放心吧,媽,院裡沒人,也沒人看見我回來。”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孫雲梅終於回神了,仔細的打量一下杜蔚國,眼圈刹那緋紅。

“蔚國,你咋回來了?你從哪回來的?你咋瘦了這麼多?”

杜蔚國努力壓抑住想要痛哭流涕的衝動,儘量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我太想你們了,就偷偷跑回來看看,我沒瘦,媽,倒是您清減了許多。”

他這話不是胡扯,孫玉梅確實瘦了許多,原來還略顯富態,現在瘦得臉頰都凹陷了。

“我哪瘦了?對了,蔚國,你吃飯了嗎?家裡還有你留下的罐頭,我給你~~”

孫玉梅慌忙轉身,她快忍不住淚水了,杜蔚國拉住她:

“不用了,媽,我吃過了,家裡都還好嗎?”

“好,都好,吃得飽,穿得暖,你的那些朋友和同事,一直都很照顧我們。”

杜蔚國搖了搖頭,語氣低沉下來:“媽,你彆騙我,我聽說郝叔都沒了。”

“唉,都,都是命啊~”

孫玉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的落了下來。

“媽,采玉呢?”

杜蔚國也哽咽了,聲音乾澀,一聽這話,孫玉梅倒是反應過來了,連忙咬了咬嘴唇,硬生生斂住情緒。

她心裡明鏡似的,杜蔚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突然回來,肯定是衝著楊采玉的。

“采玉前幾天被胡司帶走了,說是要參與什麼訓練,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當當當!”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隨即是巴特媳婦的爽朗熱絡的聲音。

“孫姨,在家沒?家裡剛做了疙瘩湯,我給您送一碗過來,巴特還整了點凍梨,給您嘗嘗。”

孫雲梅驚得魂飛魄散,瞳孔地震,快走幾步迎到門口,語氣惶急:

“哦,哦,稍等,我這就來。”

隨後她猛地轉身,剛要提醒杜蔚國趕緊藏起來,可是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要不是乾淨的水磨石地麵上留下了一對淺淺的腳印,孫玉梅甚至都懷疑是自己剛剛是出現幻覺了。

今晚四九城也是陰天,雲層壓得很低,陰風呼嘯,看樣子馬上就要下大雪了。

城西,萬壽路,有處獨門獨院的小院子,這是郭漢鴻家。

“咳咳咳~”

北廂房裡,響起老郭劇烈的咳嗽聲,他有些吃力的翻身,朝地上的痰盂裡吐出一口帶血的黏痰。

一個正在給火爐添煤的小丫頭,連忙起身,小跑過來扶著他躺下,還輕柔的幫他捋著胸口。

小姑娘約莫十3,4歲,她急的眼圈都紅了,泫然欲泣,語氣焦急:

“叔,咱這樣拖下去也不是法子,你這咳得越來越厲害了,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老郭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虛弱的擺了擺手:

“桂枝,我,我沒事,都是老毛病了,一到冬天,晚上就犯病,等亮天就好了。

升完火,你就趕緊回屋看書去吧,雖然最近不上課了,但是功課也不能落下。”

這個小姑娘叫桂枝,是老郭收養的孤兒,父母都是他已故的戰友,同樣的孤兒寡母,院裡還有好幾個。

跟老郝頭差不多,老郭也是滿身傷,到了冬天就犯病,尤其這兩年,更是嚴重透支了健康,最近連下床都有些費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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