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九百四十六章立棍!香江不許當街動手,這是煞神爺金口玉言,親自定下的規矩。
當然,這條規矩隻是針對港島十幾萬吃江湖飯的矮騾子,自從忠義堂組建了直屬的精銳執法隊,並且非常鐵血的處置了幾個頭鐵的憨憨後,這條規矩已經變成了鐵律,沒人再敢觸犯。
因為這條規矩,港島現在的治安好到離譜,雖然還達不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程度。
但是以往動不動就上演的當街火並已經完全絕跡,甚至就連打架鬥毆都變得非常少見了。
當然,港島的矮騾子們也並不是完全沒了血性,光嗶嗶不動手。
觀塘,飛鵝山,那邊月前剛剛圈了個場子,麵積很大,占地將近10畝,不僅修了圍牆,還特意鋪了溜平的水泥地麵。
這裡是忠義堂專門為社團火並預備的場地,可以容納幾百人上千人同時開打,當然,一對一單挑也是受理的。
全程都有忠義堂派專人監督,甚至動手前還會搜查全身,確認武器之類,確保沒人混水摸魚,又或者壞了規矩。
公平,公正的原則,作為裁判的忠義堂倒是乾得不錯,起碼一碗水端得四平八穩,不偏不倚!
忠義堂的首任堂主鄒耀祖由於受到了杜蔚國的賞識跟提拔,成了他的死忠,恨不得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鄒老頭原來隻是個清貴散人,江湖輩分雖然高得離譜,但是有名無實。
但是現在杜蔚國給他扶成了忠義堂的龍頭,位高權重,關鍵還給了他實打實的兵權。
鄒老頭也確實不是一般人,原來他可是青幫杜先生手下白紙扇,短短幾天,就把忠義堂搞得風生水起。
這個大場子,四周都豎著4米多的高牆,上邊還嵌滿了鋒利的尖刺,想要爬牆逃跑都不行,一旦進入就隻能不死不休。
港島的矮騾子們給這裡起了個土兮兮的名字,觀塘墳場,現在矮騾子之間最常見的狠話就是:
“撲街!有種去觀塘墳場單挑啊!老子把你斬成八段~~”
也是因為有了這條規矩,那些身手不咋得,平時也混得非常一般的混混倒是突然囂張了起來。
畢竟不能當街開打,古惑仔再怎麼桀驁不馴,好勇鬥狠,也不至於為了幾句口角或者小而不言的矛盾,就打生打死。
所以,最近港島街頭上,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了有很多狗屁能耐沒有,但是嘴皮子特彆賤也特彆狂,四處招惹是非的家夥。
至於目的,裝皮刷存在感唄,這樣的社會牛馬從來都大有人在,後世這些跳梁小醜甚至還能混成網紅呢,嗬。
這些家夥,有些甚至都不是混社團的,單純就是犯賤似的招貓逗狗,眼前,這個調戲胡桃代,大放厥詞的油膩胖子就是。
不過胖子倒是地地道道的矮騾子,外號花豬,和利群的一個小頭目,平時在缽蘭街帶女仔,說白了就是個雞頭,老鴇。
和利群也是早年從和字頭分裂出去的,隻有幾百人馬,平時靠收保護費過活,在港島頂多就算個三流的社團,屁都不是。
不過和利群的當家坐館是向老狐狸的親家,所以才能在寸土寸金的缽蘭街插旗。
而花豬又是和利群坐館的外甥,所以才能撈到這個缽蘭街的肥差,花豬就是典型的人菜嘴賤,戰鬥力又渣得不行,平時沒少挨揍。
煞神定下不能當街鬥毆的規矩,簡直戳到了花豬的心巴巴,讓他心花怒放。
他在港島江湖中,多少也算是有點背景的,甚至還能攀附上忠義堂的議員,三大社團坐館之一的向前。
一般性的摩擦,最終都能找人托關係擺平,不至於被拽去觀塘墳場生死相見,所以,花豬最近抖擻起來了,成天滿街亂晃,四處撩閒。
花豬還是色中惡鬼,驟然看見胡桃代這樣的絕世尤物,頓時獸血沸騰,被迷得走不動道了。
說話間,他還涎著臉,伸出短粗的手指,朝胡桃代的臉上摸去。
“滾!”
胡桃代柳眉倒豎,冷冷的剜了他一眼,聲音冷冽,花豬頓時如墜冰窟,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直到撞到了自己的手下馬仔,花豬才踉蹌著停住腳步,意識到自己露怯後,他頓時漲紅了肥臉。
混跡江湖多年,花豬多少也是有點眼力的,他看出胡家兄妹應該是剛才北邊過來,衣著又簡陋,肯定沒啥跟腳,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撩撥,
花豬顫抖著手指,指著胡桃代,惱羞成怒的吼道:
“撲街!還特麼是個帶刺的,行,花哥我就喜歡你這樣有個性的小妞,等會到了床上,剝光了,老子肯定讓你欲仙~~”
“啪!”
滿嘴噴糞的花豬,臉上突然挨了一記凶狠的**兜,幾顆黃牙立刻脫離牙床自由飛翔,他的半張臉也瞬間就腫的沒人樣了。
花豬被這一下抽懵了,胡三站出來,眼神凶戾的瞪著他,語氣陰冷:
“馬上滾蛋,否則老子弄死你!”
花豬晃了晃大腦袋,終於反應過來了,捂著火辣辣,腫成一片的臉頰,含糊不清的罵道:
“冚家鏟!你個撲街北仔居然敢打我!膠皮,馬上吹哨子,喊人斬死他們!”
馬仔膠皮楞了:“喊人?老大,咱們的人都在元朗,再說了,也不能~”
“呸!”
花豬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在膠皮臉上,氣得咬牙啟齒:
“撲街,你特麼癡線啊!趕緊喊忠義堂的人!有人違反煞神的規矩,當街動手打傷了我,這事他們得管!”
“哦,哦~”
膠皮如夢方醒,抹了抹臉上的血水,忙不迭的轉身跑開了,看著他跑遠,花豬眼神陰鷙的盯著胡三,嘴裡惡毒的罵著:
“衰仔,你特麼死定了,等你被忠義堂執法隊帶走,老子一定淦死這個大奈子~”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不過這次胡三卻抽在了花豬的太陽穴上,他的眼珠子登時就充血凸了出來,隨後軟軟的倒了下去。
他被一巴掌抽死了!
胡三可不是嘴炮,說到做到,殺人而已,對他來說,如同吃飯飲水一樣,稀鬆平常。
花豬說得是客家語,語速又快,胡三隻能聽懂很少的部分,不過有些刺耳的關鍵字眼,他還是聽懂了。
這頭肥豬,居然敢對他妹妹口出汙言穢語,暴脾氣的胡三可忍不了。
彆看他成天都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但實際上胡三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殺伐果斷,真正發起瘋來,連胡桃代都哆嗦。
“花哥,花哥,撲街,花哥沒氣了!他被這衰仔給打死了!”
花豬剩下的兩個小弟,蹲下來搖了搖花豬,隨後又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氣了,頓時殺豬般的聒噪起來。
“胡老三,你瘋了,為啥下手這麼重?簡單教訓一下不就行了嗎?”
胡桃代皺著眉頭,隻是輕聲的質問了一句,並沒有說什麼重話,她知道胡三是動了真怒了。
胡三冷哼:
“人善有人欺,馬善有人騎,老五,咱們這次來港島雖然是投奔姓杜的,但是咱們可不是要飯花子。”
胡桃代自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沉聲問道:
“你什麼意思?”
此刻,街角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個膠皮已經帶著一群黑衣人快步朝這邊衝了過來。
花豬的幾個手下,頓時連滾帶爬的跑過去告狀了,胡三眼神凜冽,語氣變得更冷了:
“什麼意思?既然咱們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那個姓杜的,那索性咱們就在港島立棍,等他自己找過來唄!”
立棍也叫立蔓,是東北那邊的綠林黑話,大意就是揚名立萬,闖出名聲或者立下堂口的意思。
一聽這話,胡桃代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胡老三,你彆胡鬨,咱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連語言都不通,立哪門子的棍?”
“嗬嗬!”
胡三瞥了她一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