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八百八十三章天生殺人狂鬆島菜菜子進入路邊那棟一戶建小樓,大概半分鐘,房子裡邊突然響起一聲悶響:
“亢!”
皇冠車裡,正在抽煙等候的杜蔚國,十分錯愕,眉頭輕輕的挑了起來。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分明就是槍聲,而且他還能清晰的分辨出,這是德製瓦爾特PPK手槍的獨特槍聲。
這款手槍小巧,穩定,後坐力弱,一直都是女特工的最愛,也是鬆島菜菜子的配槍,平時她都是藏在大腿內側。
聽見槍聲,杜蔚國非常意外,忍不住扭頭朝小樓裡邊看了過去。
說實話,房子裡那個行凶的暴徒,杜蔚國根本就沒當回事,再凶,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身為資深特勤,對付一個強尖犯,還需要用槍,整出這麼大動靜,這鬆島菜菜子也太遜了吧。
有人可能會說,男女體質有彆,力量差距很大,女人就算再利害,想要製服強漢,尤其是手持凶器的男人,肯定異常吃力,所以開槍也很正常。
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不然,鬆島菜菜子身為資深特勤,而且還是雙麵特工。
必然是訓練有素的,而潛入,射擊,格鬥,製伏,刺殺這些科目都是特工的必修課。
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對付一個普通人,相當於牛刀殺雞,必然是手到擒來。
鬨出眼下這種局麵,隻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鬆島這小娘皮學業不精,身手極菜,是靠其他本事混上來的。
要不然就是這個正在行凶的男人有古怪,他不是一般選手,而杜蔚國本能的傾向於第二種情況。
“亢!”
就在杜蔚國扭頭的時候,槍又響了,以他的超凡聽力,還能聽出利器入肉的聲音,以及鬆島菜菜子痛苦的悶哼。
我艸,這小娘皮掛彩了!
杜蔚國眼神一緊,丫的,這是真特麼遇到硬茬了,樹欲靜而風不止,隨隨便便遇見一個暴徒,都是高手。
“噗~”
杜蔚國吐出煙頭,身形瞬間消失,下一瞬,直接閃現到小樓門前,墊步飛踹,一腳就把房門踹塌了。
老話說,一力降十會,杜蔚國現在就是這樣,崇尚簡單粗暴的行事風格,越發看不上那些花裡胡哨的虛招子了。
房門轟然倒塌,煙塵彌漫,杜蔚國都還來得及沒進門,淒厲的破風聲就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抹耀眼的寒芒。
“咻!”
煙塵的遮掩下,一柄雪亮的短刀直刺而出,刀尖直指杜蔚國的咽喉,速度奇快,如同毒蛇的獠牙。
說實話,這刀出的相當有技術含量,角度刁鑽,又準又狠,時機拿捏的也堪稱爐火純青。
用刀之人絕非泛泛,也難怪鬆島菜菜子不敵中招,不過這些放在杜蔚國眼裡,可就不夠看了。
幾十倍的動態視力放慢效果,一切玩速度的手段,在他眼裡都是班門弄斧,再說了,煙塵又怎麼可能遮住杜蔚國的火眼金睛。。
“嘎巴~”
刺耳的骨裂聲,杜蔚國隻是隨手一抓一扭,輕描淡寫就把持刀之手扭成了麻花,短刀易手,以此同時,他還猛地抬腿朝門內踹去。
“呃~”
門內響起痛苦的呻吟,一道人影,被踹飛出去好幾米遠,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這道身影,是個體型敦實的家夥,身高大概175左右,看起來30歲上下,長發餅子臉,相貌凶狠,眼睛狹長。
杜蔚國剛剛這一腳用了幾成真力,勢大力沉,堪比攻城錘,至少斷了他的幾根肋骨。
就這,還是因為他練過,體質強悍,換成普通人,這一腳就能直接乾碎內臟,一命嗚呼。
饒是如此,這家夥也是受傷不輕,人在空中,嘴裡就飆出鮮血,眼珠子都差點凸了出來。
這還沒完呢,被奪下的短刀,翻花似的,在杜蔚國手裡極速轉了一圈,閃電般的倒飛而回。
“噗~”
利刃透體,直接把這個倒黴的家夥釘在了牆上,好在他此刻倒是也不會感到痛苦了。
他的腦袋,撞上牆壁的瞬間,雙眼一翻,乾淨利索的暈死過去,倒也是一了百了。
“蹬蹬蹬~”
急促淩亂的腳步聲響起,鬆島菜菜子捂著肩膀,握著手槍,踉踉蹌蹌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她的手指縫裡,滲出了大量的鮮血,把半邊身子都染紅了,整條胳膊都在顫抖,不過依然沒有丟棄武器,眼神也還算清明。
看見被釘在牆上,滿臉血漬,生死不知的男人,鬆島菜菜子的瞳孔地震,目瞪口呆。
這家夥是個硬茬,動作迅捷,刀法狠戾,她剛剛才見識過,還吃了大虧,要不是他突然放棄攻擊,她幾乎必死無疑。
她知道杜蔚國厲害,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能厲害到這個地步,根本沒掏槍,隻是電光石火間,僅僅一個照麵,就廢了這個男人。
看見好整以暇,雲淡風輕的杜蔚國,鬆島菜菜子心裡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就鬆了,噗通一聲就跪坐在地上。
踩著被踹塌的房門,杜蔚國緩步走到她的麵前,略略的掃了一眼她的傷勢,還行,避開了要害,也沒傷著血管跟神經。
左側的肩窩部位,被利刃造成了一道肌肉貫通傷,正常情況,大概6周就能痊愈了。
杜蔚國見慣了大場麵,屍山血海都是家常便飯,對這種小傷自然是不以為意。
他的聲音平靜,語氣隨意,就像聊家常似的:
“報警嗎?”
鬆島菜菜子呼呼的喘著粗氣,聽見杜蔚國的問題,費勁的搖了搖頭:
“不,這家夥不是一般的厲害,手段殘暴,肯定不是普通人,我馬上給內務省的同僚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提人。”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哦,那你要去醫院嗎?”
鬆島菜菜子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把手槍收了起來,扭動身體,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呃~”
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疼得呲牙裂嘴,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杜蔚國伸手把她攙扶起來,鬆島菜菜子滿頭大汗,啞著嗓子說道:
“謝謝您,先生,您救了我的命。”
杜蔚國語氣淡淡的:“沒事,走吧,送你去醫院。”
鬆島菜菜子粗略的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目光閃爍,語氣遲疑:
“衛斯理先生,請問,您,您會縫傷口嗎?”
“呃,這個,我還真不會。”
杜蔚國的神色多少有點尷尬,他雖然受傷無數,但是自愈神技傍身,哪需要處理傷口?
鬆島菜菜子咬了咬牙:
“好的,衛斯理先生,我明白了,沒關係的,傷勢並不重,我可以自己處理。”
一聽這話,杜蔚國有些意外:“真的?”
“是。”
鬆島菜菜子點點頭,隨即吃力的脫下外套,用牙咬住衣角,熟練的打了個結,把傷處緊緊的紮了起來。
廚房裡,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倒在血泊中,早已死去多時了,杜蔚國朝樓上掃了一眼,隨口問道:
“樓上的那對母女沒事吧?”
鬆島菜菜子簡單的處置完傷處,抹了抹額頭的淋漓汗水,輕聲解釋道:
“那女人被嚇傻了,縮在床角不敢動彈,女孩暈過去了,她們倒是都沒受什麼傷。”
杜蔚國的耳朵突然動了動,隨即朝外麵掃了一眼:“行吧,巡警過來了,咱們先走吧。”
鬆島菜菜子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片刻之後,海濱彆墅,二樓主臥,鬆島菜菜子大大方方的**上身,袒露出姣好的身材,反坐在椅子上。
杜蔚國站在她的背後,如此活色生香的旖旎場麵,他卻毫不動心,表情相當凝重。
此刻,他的手裡捏著一根手術用的縫針,穩如磐石的大手,如今卻抖得不行,額頭還不斷滲出豆大的汗珠。
“衛,衛斯理先生,您不用緊張,請大膽下針,我,我沒關係的。”
鬆島菜菜子隻吃了幾片鎮痛藥,並沒有麻醉,此刻疼得滿頭大汗,青筋暴起。
不過這小娘皮倒是格外堅強,強忍著錐心刺骨的疼,還反過來安慰鼓勵杜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