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八百七十一章弑神之戰火雲邪神曾說過: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被相磐附體,變成了怪物之後的安倍蒼介,此刻就占了一個快字,快,實在是太快了。
如果一定要用時速來衡量,相磐的移動速度,最少也達到0.5馬赫,0.5馬赫是什麼概念。
62公裡每小時,折合70米每秒,都快趕上子彈離膛之後的飛行速度了。
如此可怕的速度,近距離內肉眼根本就無法分辨,杜蔚國眼力超凡,倒是跟得上,但是身體,累死也不行。
好在他也並不需要傻乎乎的拚速度,按照相磐當下的恐怖速度,隻要撞上削鐵如泥,鋒利絕倫的草薙劍,自己就能把自己給剮了。
杜蔚國隻需要判斷出它的行動軌跡,略微調整草薙劍的角度,等著它自己撞上來送死就好。
所以,杜蔚國跟相磐的戰鬥場麵,就變得詭異起來。
他像個木雕石像似的,手裡擎著草薙劍,幾乎看不出大的動作,然後一團肉眼難辨的黑光,圍著他團團亂轉。
當然,久守必失,尤其相磐狡詐至極,動輒就會變向繞側偷襲,當杜蔚國不得不側身躲避的瞬間,就非常容易露出破綻。
如此高速的對戰過程中,期間哪怕隻是一個極其微小的破綻,就能當即分出生死。
隻堅持了短短十幾秒,杜蔚國就已經險象環生,甚至被逼到了避無可避的境地。
相磐再一次突然變向繞側偷襲,杜蔚國實在躲不開了,不得已,隻能使出瞬移技能,才將將這次必殺一擊。
“嚓!”
杜蔚國依靠的那塊巨石,原來頭部的位置,如同豆腐似的,被相磐抓出了幾道3寸深的爪痕。
這特麼要是扒拉在腦袋上,直接就切片了,彆說不死之身,神仙也救不回來。
此刻,杜蔚國閃現在了另外一塊巨石的麵前,手裡橫握草薙劍,微微氣喘,額頭見汗。
當下這處戰場,是他提前精挑細選的,有很多可以守住他後背的巨石,方便他正麵對敵,這是必須的。
相磐的速度實在太恐怖了,正麵對敵,勉強還能應付,一旦被繞後,必死無疑。
好在,或許這種超高速的攻擊頻率,極其消耗體力,相磐也不能久持,杜蔚國瞬移躲開之後。
它也沒有馬上追過來繼續攻擊,而是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蓄勢待發,血瞳凶戾,死死的盯著他。
“呼”
杜蔚國長出了一口氣,才勉強壓住了如鼓一樣的心跳,心有餘悸。
剛剛,電光火石之間,雙方甚至彼此都沒有產生實質性接觸,就已經在生死邊緣徘徊了無數次。
安倍蒼介沒有誇大,相磐附體之後的怪物確實利害,真的算得上是半人半神了,無他,實在太快了。
超高速,就能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恐怖動能,隻要任何部位被它掏上一下,當場就得嘎!
當然,杜蔚國此刻也遠遠還沒到達山窮水儘的地步,拋開瞬移逃命這條後路外,他也是留了後手的。
從戰鬥伊始,他的左手就始終沒動,一直都謹慎的保持著防禦姿態,他可不是虛張聲勢。
左臂的衣袖裡,藏著來自繳獲於鐵血戰士的伸縮腕刀,同樣削鐵如泥,可以輕易捅穿相磐的鱗片,抽冷子來上一下,它也吃不了兜著走。
關鍵在電影裡,這玩意好像還耐腐蝕,連異形的血液都不怕,就算不行,毀了杜蔚國也不心疼。
幾個呼吸間,杜蔚國就喘勻了氣,不過依然凝立不動,相磐同樣也沒動,雙方就這樣緊張的對峙著,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嗯”
杜蔚國劍眉輕挑,嘴角微微揚起,他從相磐的血瞳中,讀出了色厲內荏,還有深深的忌憚。
如此看來,剛剛一輪超速攻擊,貴為邪神的相磐顯然也不輕鬆,甚至更加吃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相磐的意識,在草薙劍裡封印了幾十年,消磨的異常虛弱。
剛剛被迫蘇醒,又被空間霸道無比的直接湮滅了一部分神魂,更是雪上加霜。
彆管它是什麼物種,隻要還呆在地球上,就必須遵循能量守恒定律。
相磐附體安倍蒼介之後,為了追殺杜蔚國,一路狂飆猛進,看似凶悍絕倫,然並卵,而且消耗巨大。
隻出不進,此消彼長之下,就算它是絕世大妖也特麼扛不住啊,剛剛一輪瘋狂輸出,依然沒能建功,但是相磐的體力槽已然見底。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
沉睡許久,剛蘇醒就損失了部分意識,杜蔚國身手強悍的遠超想象,安倍蒼介本體意誌也出奇強韌,拚命抵抗,不斷內耗。
趨利避害是一切生物的本能,相磐此刻雖然不至於油儘燈枯,但是卻不可抑製的生出了退卻之心。
相磐胸口,其中一隻血瞳,開始微不可查的轉動起來,似乎在觀察退路,動作隱蔽,但是卻瞞不住火眼金睛的杜蔚國。
“嘿,長蟲精,你虛了,妄想逃跑回血回氣丫的,白日做夢!”
杜蔚國眼中閃出一抹戾芒,手上突兀的多了一把akm,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悍然打斷了對峙。
“突”
低沉的槍聲炸響,一道犀利的火舌,猛地朝相磐胸口抽了過去,距離太近了,襲擊也過於突然,它終究沒能躲開。
胸口被鋼芯穿甲彈打得鱗片紛飛,兩隻血瞳也當場爆開,血花四濺,相磐哀嚎一聲,閃電似的朝一塊巨石後邊躲了過去。
“轟”
相磐才剛剛閃身到石頭後麵,就被闊劍式地雷的猛烈爆炸重新轟了回來,不僅血肉模糊,四隻血瞳全瞎。
它躲避的方向,自然都是杜蔚國預算好的行動軌跡,在那提前埋設了瞬發式地雷機關。
“轟”
相磐都還沒落地,劇烈的爆炸聲就再次襲來,幾顆瞬爆式白磷彈直接貼臉炸開!
高手相爭,隻爭一線,但凡露出絲毫破綻,隻要被對方抓住,大概率就是粉身碎骨,一波帶走的下場。
眼前的情勢就是如此,心虛想跑,落入杜蔚國算計的相磐,刹那間就變成隻能被動挨打的境地,攻守易型!
不過作為被東瀛人奉為邪神的存在,相磐這條老長蟲精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想一波帶走,更是絕無可能。
“哞嗷”
慘白色的火光中,相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杜蔚國忍不住眼前發黑,恍惚了5刹。
為什麼是5刹,而不是刹,因為刹那本身,也是可以具象的計時單位。
《僧柢律》裡就曾換算過,一念為一刹,二十刹為一瞬,一瞬是0.36秒,那麼一刹就是0.0秒,5刹就是0.09秒。
才剛清醒過來,潮水般猛烈的危機感襲來,杜蔚國想都不想,直接啟動瞬移,不過為時已晚。
之前,我們就說過,即便是瞬移,也是需要啟動時間的,具體是0.36秒。
相磐的移動速度高達70米每秒,而且隻快不慢,0.36秒,已經足夠它跨越幾十米的距離。
“砰”
火星撞地球一樣,杜蔚國身形將將消失前,被白色烈焰包裹的相磐,狠狠的撞了一個結實。
老話說,玩火者必**,這兩年一直熱衷放火的杜蔚國,現在就應驗了這句老話。
幾乎被相磐撞到的同時,杜蔚國的身形就消失不見了,刹那之後,一團火球,隕石似得,噗通一聲砸進距離火山口幾十公裡外的一處深潭。
水下的杜蔚國好像石頭似得,一邊緩緩下沉,一邊睜開了眼睛,此刻,他的模樣極其淒慘。
頭發眉毛一根不剩,多處皮膚焦黑蜷縮,英俊的臉蛋都被燒變形了,甚至連牙床都外露了,跟特麼厲鬼似的,格外猙獰。
身上也是一樣,白磷彈的溫度過千,隻是瞬間接觸,衣服就灰飛煙滅了,身體焦黑,血肉模糊。
不僅如此,相磐撞他那一下,也同樣要命,全身上下,至少一半以上的骨頭都斷了,內臟全部移位。
不過自從杜蔚國落進水裡之後,火焰熄滅,身上的傷勢正肉眼可見的飛快恢複著。
白磷彈這玩意的惡毒之處就在於,隻要被粘上,浸泡在水裡的時候,火焰熄滅。
但是一旦重新暴露在空氣中,就會立刻重燃,而且還特麼劇毒,如同附骨之疽,不死不休。
在戰場上,一旦被白磷彈給濺上了,如果當時僥幸不死,最好的方法就是馬上割肉。
杜蔚國現在就在水裡進行這項非人的極限操作,時至今日,他也算心硬如鐵了。
對敵狠厲,對自己同樣毫不手軟,手執小唐刀,毫不留情,但凡沾染到白磷的血肉,全都削掉。
潭水瞬間殷紅一片,杜蔚國全程麵無表情,連眼皮都沒抖一下,比關二爺刮骨療毒還尿性不少。
好在,他隻是正麵胸腹部位粘得多些,腿上也有少量,後背倒是一點沒粘,要不然,還真是有點抓瞎。
片刻之後,杜蔚國重新出現在剛剛那片戰場,精赤著上身,隻穿一條褲子,連鞋都沒穿,渾身濕漉漉的。
“丫的,老子大意了!”
拎著草薙劍,蹲在一塊巨石上,望著一片狼藉,四處著火的戰場,杜蔚國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低聲嘟囔了一句。
此刻,他的形象十分滑稽,身上的傷勢都已經痊愈了,隻是頭發眉毛卻沒長出來。
頭臉都是光溜溜的,跟鹵蛋似的,俗話說三分看長相,七分看發型,事實證明,這話沒錯。
失去頭發,尤其是眉毛之後,即便是杜蔚國的神顏也同樣大打折扣,頂多就算順眼的禿瓢。
這可不是胡扯,原來的彥祖,盛世美顏,禿了之後還不是泯然於眾,淪為路人。
話說老狗年輕時,也是玉樹臨風,狂蜂浪蝶般的戲謔花叢,隻是後來禿了,唉
神技不死之身,可以恢複傷勢,修複毛孔,但是卻無法恢複毛發,以後一段時間,恐怕杜蔚國都得禿著了。
就算他的毛發比普通人代謝快些,至少也得月餘才能重新長好,他一貫最喜歡的挑眉動作,也是做不成了。
不過此刻,杜蔚國的神色凝重,卻顧不上這些,強敵未除,他哪有心思考慮些許皮毛之事。
剛才杜蔚國依托的那塊巨石,表皮都被高溫給燒裂了,碎了一地的灰燼殘渣,卻沒了相磐的影子。
甚至都不用查看係統模板,杜蔚國十分篤定,相磐不可能被如此輕而易舉的燒死。
用草薙劍挑了挑那堆殘渣,確實是有些是血肉燃燒留下的,還有沒燒儘的黑色鱗片,但是體積不對,而且,也沒有骨灰。
杜蔚國略微沉吟,雙臂一振,旱地拔蔥,躍上附近最高的一塊巨石上,鷹隼般的眼睛眯了起來,極目遠眺。
下一秒,杜蔚國的目光一緊,身形突然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在千米之外,雪峰邊緣的一塊岩石上。
幾乎出現的瞬間,杜蔚國就從空間裡掏出彈鼓式akm,瞄都不瞄,抬手就打。
“突突突”
狂暴的連射模式,在杜蔚國的精妙操作下,子彈排成一條炫目的火焰長槍,筆直的刺入幾百米開外,一處毫不起眼的雪洞。
“哞嗷”
震耳欲聾的吼聲響起,一道黝黑龐大的身影,跟炮彈似得,猛地從雪洞裡飛竄出來,自然是相磐這條長蟲精。
跟杜蔚國一樣,它也成了禿子,渾身**,一絲不掛,周身都被漆黑如鐵的鱗片包裹著,隻露幾隻猙獰的血瞳。
胯下那話,還詭異的一分為二,變成了典型的蛇類特征,指甲如同黝黑的利刃,已然沒了人樣。
這玩意確實邪門,杜蔚國之前也見過被精怪附體的馬弟,無非就是改變眼球,指甲顏色,變化聲線罷了。
相磐奪舍安倍蒼介,居然連他的人類特征都改變了,這特麼都涉及到基因層麵了,無法理解。
此刻,身在半空的相磐,死死的用兩條手臂護住血瞳,不過身體卻被7.62口徑的鋼芯子彈鑽出幾個血窟窿,鱗片翻開,血肉模糊。
丫的,趁你病,要你命!
杜蔚國眼神狠戾,手中的akm,槍口隻微微一轉,火焰長槍刹那間就變成了烈焰長鞭,淩空抽得相磐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而且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當它飛騰到半空的時候,後背突然燃起了幽藍色的火焰。
顯然,這畜生之所以躲在雪層中,也是為了躲避白磷的跗骨灼燒,它怕火。
隨著火焰升騰,相磐臉上露出極度痛苦之色,血瞳中,也閃爍著無法描述的怨毒畏懼之色。
杜蔚國飛快的清空了彈夾,嘴角一勾,語氣冷冽:
“馬勒戈壁的的,長蟲精,你丫怕火是吧,那你特麼還想活”
“轟”
相磐砸落雪地之後,毫無間隙的再次騰空而起,速度奇快,如同一朵燃燒中的黑雲,朝杜蔚國飛撲而來。
“哼!來得好!”
杜蔚國冷哼一聲,此刻,他已經想到了對敵之策,眼見相磐飛撲而至,他的眼神一厲。
身形瞬間消失,下一刹,杜蔚國出現在半空中相磐的身後,甩手就是3顆瞬爆燃燒彈。
“哞嗷”
刺耳的吼叫聲,跟白色火焰同時綻放,杜蔚國再次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製的墜落。
不過隻是短短5刹,他就重新清醒過來,距離雪地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再次消失。
相磐則被洶湧的白色火焰瞬間裹住,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流星似的,砸進了雪層之中。
它砸落的那片雪地,也燃起幽藍色的火焰,蔚為壯觀,不知道積了多少年的冰雪,被燒滋滋作響,飛快的融化著。
杜蔚國出現在百米開外的一塊岩石上,再次掏出akm,不緊不慢的更換子彈,隨即就朝火圈的中心位置射去。
這就是杜蔚國找到的破局辦法,利用斜坡,限製它的移動速度,然後瞬移燒它,相磐再厲害,終究不會飛。
所以,身在半空的時候,它根本就無法轉向,自然也就沒辦法故技重施,跟杜蔚國玉石俱焚。
當然,相磐的神魂攻擊能力也格外犀利,殘血狀態下,心靈壁壘依然擋不住,每次杜蔚國都會失神。
事實證明,杜蔚國在戰前升級了心靈壁壘,是無比明智的選擇,如果是原來的心靈屏障,至少也得失神幾秒。
幾秒鐘,都夠相磐捏死他幾個來回了,就算有不死之身也不行,腦袋被撕碎,依然必死。
杜蔚國一邊開槍,一邊懊惱的抱怨著:
“丫的,我真特麼是豬腦子,早就應該這麼打了,長蟲精,你想躲吧,那老子就用子彈把你挖出來!”
不過傾瀉了一個彈夾後,杜蔚國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因為相磐這孽畜,並沒露頭。
相磐的鱗片,肯定是扛不住步槍彈的,所以,它不可能硬忍著鑽心刮骨之痛,躲在雪層下邊等死。
禦獄山是一座活火山,山體溫度頗高,所有,隻有厚厚的積雪,沒有堅冰層,子彈可以輕易的射穿雪層。
既然它現在還沒有蹦出來,那隻有一種可能,此時此刻,相磐正在雪層下邊移動。
杜蔚國的眼神有些凝重,要知道,蛇類的憋氣能力本來就很強,相磐這種修煉有成的蛇精,就更無法估量了。
它躲在雪層下邊,杜蔚國的眼睛也不能透視,本來可以速戰速決的戰鬥可就變成持久戰了。
杜蔚國的眼中閃過一抹戾芒,語氣凜冽:“艸尼瑪的,裝王八是吧,行,那老子就把整座雪山都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