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第五百八十四章進擊的采玉同誌
楊采玉回到家裡,依然還是蔫蔫的,少言寡語,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休息了。
杜蔚國知道她的情緒不高,也沒有多勸什麼,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品味咂摸。
一夜無話!
其實楊采玉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不僅博學多才,而且心思玲瓏剔透。
她自然明白,為啥杜蔚國昨天晚上煞費苦心,寧願違反紀律,也要帶她去市局旁聽審訊。
她的心裡非常的自責,甚至還有點焦躁。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她覺得自己距離杜蔚國的高度變得越來越遙遠了。
杜蔚國本來就無比優秀,出萃拔類,兩個人在一起之後,杜蔚國一飛衝天,接觸的人和事越發的高端。
不僅職級越來越高,年紀輕輕就位居特勤司行動處處長的職位,掌管一個獨立部門。
最關鍵的是杜蔚國愈發洞悉人性,明察秋毫,料事如神,這讓小白羊隱隱約約有了一絲自卑感。
她覺得自己現在都已經有點配不上杜蔚國了。
再加上她和杜蔚國都結婚大半年了,一直沒要孩子,心裡更是有點莫名的擔憂。
上午9點,軋鋼廠保衛處辦公樓二樓,3科辦公室。
王洋去家屬區處理一個入室偷盜的桉件去了,老郝頭正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摸魚。
收音機裡正播放著劉蘭芳老師播講的《三國演義,今天講得是諸葛亮江東舌戰群儒的段落。
伴隨著劉蘭芳老師抑揚頓挫的聲音,老郝頭懶懶的靠著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茶水,搖頭晃腦的。
上午的陽光透過乾淨的玻璃窗照在他的身上,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懶貓郝小黑趴在辦公桌上,蜷著身體,呼嚕呼嚕的,睡得香甜無比。
如此愜意安詳的氛圍,卻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給打斷了,老郝頭挑了一下眉頭,直起了身子,把收音機關掉了。
他的這間辦公室,目前是他和王洋兩個人共用的,平時沒啥人來。
王洋自然不會敲門,蔣東方是他的領導,自然也不會敲門。
至於杜蔚國這個小王八犢子,他特麼從來都好像是走城門似的,不踹門就已經燒高香了。
所以但凡是敲門的,或者是有桉子,或者是有人找他和王洋辦事,聽這個敲門聲,很有禮貌,多半是找他們辦事的。
老郝頭整理一下衣服,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
“請進。”
門推開了,楊采玉略帶愁容的麵孔出現在老郝頭的眼前,老郝頭瞬間破功,哭笑不得的說道:
“采玉啊,你這是演得哪一出啊?有啥事你就直接進來說唄!”
楊采玉有些羞赧的看了郝山河一眼,含羞帶怯,語氣多少有點猶豫:
“郝叔,我想和您請教一些問題。”
“采玉,你坐。”
老郝頭把煙頭熄滅,起身端起桌上的暖水瓶,給她倒了一杯水,楊采玉依言坐了下來。
郝小黑這隻賤貓,嗖的一下,麻利的鑽進了采玉同誌雄偉的胸懷之中,拱啊拱的,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老郝頭把水杯推倒楊采玉的麵前,笑嗬嗬的瞥了她一眼,語氣略有些揶揄的說道:
“采玉,你是不是覺得杜蔚國那小子現在太厲害了?你有點失落感啊?”
楊采玉早就知道老郝頭洞徹人心,如同鬼神一樣,所以也沒有特彆意外,隻是撫摸著黑貓光亮的毛皮。
輕輕的點了點頭,語氣有點低落:
“郝叔,我覺得我現在都已經成了蔚國的拖累了,他在外麵工作那麼辛苦,那麼危險。
成天披肝瀝膽,殫精竭慮,回到家,還要操心不懂事的我,費儘心機的提點我,郝叔,我該怎麼辦才好?”
一聽這話,郝山河不由暗暗歎息了一聲,百感交集。
杜蔚國,這個小狗崽子,遇見楊采玉這樣的媳婦,你特麼到底是何等福氣啊?
老郝頭搖了搖頭,他的語氣有點唏噓:
“采玉,你知道嗎?你覺得自己成了杜蔚國的拖累,可是,在我看來,你才是他最堅實的依靠,沒有你的話,他可能連一天都撐不住!”
“郝叔,您就彆說這些漂亮話了,這話蔚國也說過,可是,可是我”
小白羊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
老郝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軋鋼廠財務科這個圈子太小了,天花板實在太低。
平時能夠接觸到的人和事都是極其有限的,環境決定思維,所以楊采玉的眼界自然也就高不了。
再說了,在外有杜蔚國這尊大神戳在哪裡,社會上的那些羅爛自然吹不到楊采玉的身上。
在內,有他和王洋,王霄,孫曉紅,李小萌這麼一大群人,照顧幫襯著她。
她被保護的好像溫室裡的花朵似的,經受不到一絲的風吹雨打!
所以,時間一長,她理所當然的以為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是充滿善意的。
和杜蔚國正好相反,他幾乎天天都行走在黑暗當中,見識到的都是這世間最醜惡陰狠的一麵。
老郝頭略微沉吟了一下,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采玉,你和杜蔚國成親都已經大半年了,雖然聚少離多的,但是你們是不是也該考慮要個孩子了?”
一聽這個,本來泫然欲泣的楊采玉,頓時頰生紅霞。
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肉乎乎的郝小黑一下,語氣變得有點忸怩:
“蔚國,蔚國他說,等過了明年,看看情況再要孩子,現在局勢瞬息萬變,正是多事之秋”
“唉”
老郝頭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其實也是非常認同杜蔚國的這個決定的。
一入侯門深似海。
自從杜蔚國加入了特勤司,不管他自己心裡究竟是如何打算的,他都等於是上了胡斐他們這一脈的大船。
現在形勢雲詭波譎,誰特麼也預料不到,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禍不及妻兒這種鬼話,誰信誰特麼就是大傻皮!
夫妻一體,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老郝沉吟了一下:
“要不,采玉,你請假一段時間,正好最近廠裡也不忙,趕上杜蔚國難得也在休假。
你和他一起出門溜達溜達,遠離四九城,順便飽覽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散散心!”
一聽這話,楊采玉的眼神瞬間就明亮了,動人的剪水雙童,閃爍著無比奪目的光芒,這個主意簡直太棒了。
心思靈巧的楊采玉,瞬間就已經想好合適的理由了。
她父親前幾年病故了,臨終願望是葬回老家。
但是當時她還在讀書,計劃畢業帶她父親的骨灰回老家安葬,但是後來她又認識了杜蔚國。
直接退了學,進了軋鋼廠工作,然後又是外調黔省,所以這件事一直都沒有實現。
如今,正好她父親的3周年忌日近在眼前,趕上杜蔚國最近正在休假,可以一起陪她回鄉安葬父親的骨灰。
這個理由簡直完美至極!
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楊采玉同誌麵色低沉,食不下咽,甚至幾度低頭無語哽咽。
不明所以的杜蔚國,一臉懵比的看著她,連忙放下快子,摸了她的額頭一下,有點擔心的問道:
“采玉,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楊采玉淚眼婆娑的抬起頭,語氣哀婉:
“蔚國,我沒有不舒服,我爸爸的忌日近在眼前,他的生前遺願都已經拖了3年,我實在是”
“嘶!”
杜蔚國倒抽了一口冷氣,老丈人的忌日,遺願,這可都是大事啊,他都有點慌張了。
連忙起身,伸手幫楊采玉把眼角的淚水擦掉,溫聲安慰道:
“采玉,媳婦你先彆哭,你倒是說說看,咱爸他老人家的生前遺願到底是啥啊?
你隻管說出來,隻要不是反攻米國,登上月球,世界和平,人人富足這種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我保證給他老人家實現了!”
楊采玉頓時被他逗破涕而笑,沒好氣的白了杜蔚國一眼,嬌嗔道:
“就會胡說八道,人家這麼難過,你還說這些沒溜子的話,我爸爸怎麼會留下這樣的遺願?”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放下心來,輕輕的刮了一下楊采玉嬌翹的小鼻子,寵溺無比的說道:
“采玉,我是真看不得你掉眼淚,心疼,你隻管說,咱爸他老人家的遺願到底是啥?”
“我爸,他臨終的時候,就想葬回老家,進入祖墳,入土為安!”
楊采玉期期艾艾的說道,期間還偷偷瞄了一眼杜蔚國的眼色。
一聽這個,杜蔚國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丫的,真尼瑪的嚇死老子了,我特麼還以為是啥驚天動地的遺願呢,結果就這啊?
要是沒記錯的話,他這位素未謀麵的老丈人,好像是湘省人吧,正好他最近休假,就當是出門去散散心了。
這個想法一旦滋生出來,頓時就如同百爪撓心,不可抑止:
“采玉,明天你就和廠裡請假,然後咱們一起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