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玉同誌,我家裡可是啥吃的都沒有,你就彆想著蹭飯了,耗子進來都是抹著眼淚走的。”
“哈哈哈,你這人,怎麼說啥都是理直氣壯的呢?”
“實事求是嘛,我晚上帶你去我平時吃飯的小飯桌碰碰運氣吧,實在不行就隻好下館子。”
“行,那走吧,我正好也餓了。”
“你媽做飯難得比食堂還難吃嗎?也不至於吧?”
“彆瞎說,中午飯都讓你一個人吃了,我沒吃飽。”
“楊采玉同誌啊,做人說話可得憑良心,那是我自己想吃的嗎?你媽就好像喂豬硬塞一樣,我有得選擇嗎?”
“哈哈哈!”
說說笑笑,兩個人一起推車出來四合院,去了杜衛國平時吃飯的小飯桌,不錯,還有飯吃。
雖然小杜同誌今天沒訂飯,但是人家搞定兩人的一頓晚飯的儲備隨隨便便還是有的。
晚飯很簡單,白菜豆腐粉條,加了個大蔥炒雞蛋,二合麵饅頭。
還有郝山河存在這裡的辣椒醬。
小杜同誌並刻意沒有帶楊采玉去下館子擺闊氣,都是選擇平時他吃飯的地方,打下啥底是啥底,這事還真是不能太慣著。
居移氣養移體,要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的改變楊采玉身上的姣姣之氣。
反正現在的楊采玉也是有愛飲水飽,甘之如飴。
草草吃了晚飯,時間還挺早,不過6點半,杜衛國帶著楊采玉去了廠電影院,排隊看了一場電影,嗬嗬,阿詩瑪。
勉強也算是一部愛情電影吧。
晚上送她回去的路上,自然而然的就聊起了電影的話題,電影肯定算是文學藝術的延伸物,杜衛國倒是也沒有矯枉過正,不能一下子連說都不讓她說了。
對於這個時代的電影,杜衛國確實無話可說,這門藝術當下絕對是退步了。又不能否定主旋律,也不能提國外的電影,所以也就興趣缺缺的。
他隻是聽楊采玉講,自己哼哈敷衍著。
“杜衛國,你對我說的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是不是?哼哈的應付?”
“我隻是對現在的電影不感興趣而已。”
“為什麼?”
“不好看,不精彩唄!”
“那你覺得什麼好看,什麼精彩?”
“楊采玉好看,身材很精彩!”
“啊,你,你咋那麼不要臉呢!說什麼流氓話呢?”
“你看,說真話,你還不信,那好吧,我重新說,人世間恰恰是因為遇見了你,才突然就變得好看且精彩,我每天醒來,都想第一時間看見你。”
“哎喲喂,看不出來啊,杜衛國,你還有詩人潛質呢?”
“狗屁詩人啊?這才是標準的流氓話呢,就是說你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我想天天和你一起睡覺。”
“呸,不要臉,你就是個臭流氓!”
“嘿嘿嘿,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哈哈哈,對,總結的很好,你就是個有文化的臭流氓!”
“反正我是把你騙到手了,而且老丈母娘也搞定了。”
“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你今天當著我媽和趙英男的麵,就喊丈母娘了!”
“那我看你媽也是樂的見眉不見眼的!挺滿意的。”
“切,趙英男她~~”
“嗬嗬,怎麼了?有危機感?怕她和你搶?”
“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我天天學習心理學,她那麼粗糙拙劣的做法,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那,那你。”
“采玉,彆胡思亂想,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歡你。”
“菜?”
“嗯,比喻,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有點太虎了!”
“嗬嗬,那她今天肯定傷心了。”
“嗯,哭了,但是也斷了念想了。”
“你又罵她了?杜衛國,你就不能彆那麼粗暴嗎?”
“那應該怎麼樣,直接吻她嗎?”
“你,你~~杜衛國,你混蛋。”
“行了,色荏內荏的德行,我沒罵她,更不可能吻她,就是把話挑明了,說開了,我建議她遠點走,去部隊下基層。”
“那她?”
“我建議了,聽不聽就跟我沒有關係了,我反正以後也見不到她了。”
“唉,杜衛國,我是不是挺自私的?我明明知道她喜歡你,而且你們還是先認識的。”
“楊采玉,早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才是那個對的人。”
“那你喜歡我什麼?”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長得好看,身材又好。”
“我說正經的呢!”
“我很正經啊,人類本來就是視覺動物,楊采玉,你第一次見麵就能相中我,長相,身材,氣質,言談這些外在條件的最少也得占6成以上吧!”
“我,我才沒有你那麼膚淺。”
“扯淡,楊采玉,一切條件都不變的情況下,我要是變成個禿子,你能接受嗎?”
“啊?禿子,你,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楊采玉樂得差點摔倒,小杜同誌機智的躲過了靈魂拷問,你喜歡我什麼?這根本就是個無解的問題,甚至可以上升到哲學,靈魂這個高度,杜衛國可不想探討。
到了楊采玉家的樓下,小杜同誌送她走進樓道,然後自然而然的是壁咚環節。
一陣甜蜜的法式熱吻過後,楊采玉已經站不穩了,臉好像紅得快要爆炸一樣,趕緊推開杜衛國,自己跑上樓了。
杜衛國站在樓道門口,抽了一支煙,才讓自己冷靜放鬆下來,騎上二八大扛,打道回府。
戀愛的感覺,嘿!久違的熟悉感。
楊采玉回家之後,連衣服都沒換,就鑽進被窩裡,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緊緊包裹住,她實在是太害羞了。
杜衛國那個混蛋剛才上手了,這會楊采玉害羞得不行了。
孫玉梅看見自己姑娘這個德行,長歎一聲,也不知道是擔心還是欣慰,反正心裡是五味雜陳啊,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楊采玉肯定被杜衛國吃得死死的,連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都不具備。
唉,女大不中留,兒孫自有兒孫福吧!
第二天一大早,杜衛國才剛剛跑步回來,秦淮茹就領著秦京茹湊了過來。
“杜乾事,今天您可彆忘了幫著問問許大茂的事,要不秦京茹這才第一天嫁人,他要是真進去了,京茹可就,就守了活寡了,而且還得回鄉下種地,一輩子就毀了。”
“杜乾事,求求您了,您幫幫我吧!”
說真的,小杜同誌這會有點煩,丫的,一大早就堵門求人辦事,還一上來就是道德綁架。
你秦京茹回家種地,一輩子毀了啥的,跟我有雞毛關係啊!
杜衛國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有點淡漠的說
“我會問一下的,打人和物品的賠償應該沒問題,至於許大茂的事,要看他自己有沒有犯事,依法秉公辦案,我幫不上忙。”
“杜乾事,求求您了,你救救他吧,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
秦京茹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秦淮茹倒是已經閉嘴了,她是個有眼色的,她已經聽出杜衛國語氣中的不耐煩了。
她拉了秦京茹一下,說“杜乾事,麻煩您了,你幫著給問問就行。”
“嗯,我先進去了。”說完小杜就轉身回屋了。
秦家姐妹回到許大茂家。
“姐,你剛剛拉我乾啥啊?你不是說隻有杜乾事才能救大茂,才能救我嗎?”
“是我太想當然了,他當然有本事救人,可是人家憑啥管啊?”
“啊?你不是說都是一個院的。”
“所以說是我想當然了,這可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還不是他自己科裡的事,他肯定不願意摻和啊,剛剛他已經不耐煩了,再說下去真把他惹著了那就徹底沒希望了。”
“啊?那咋整啊?姐,我現在咋辦啊?”
“唉!隻能先等等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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