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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剛剛我接到消息,三聯幫的丁瑤在中正醫院再次遇襲,生死不知。”
貴董看著麵前的高國仁,淡淡說道。
“貴董,丁瑤兩次遇襲生死不知,我擔心幕後黑手是不是在乾掉丁瑤後,也會對你下手?”
聽見貴董的話後,高國仁的臉色一變,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殺我,沒有任何可能”
貴董把持北館多年,在北館實力雄厚。
“貴董,我覺得,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高國仁點頭應道。
“阿仁,放心,我在這裡很安全。”
貴董微微一笑,隨後繼續說道:“我這麼晚找你來,是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談。”
顯然,貴董今晚要和高國仁說的並不是關於丁瑤的事情。
高國仁聽完貴董的這句話,眼神炯炯的看著貴董,等待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聽說幾個月前,劉健出獄了,還搞了個健合會的社團,是不是?”
貴董看著高國仁問道。
“是的!”
高國仁聽到貴董的話,眼神微微一變。
劉健是他的好兄弟,幾年前被捕入獄。
讓高國仁沒想到的是,劉健出獄之後通過軍火和四號仔生意,大撈一筆,成立了健合會,
現在,健合會在苔北也算是中型社團。
“劉健是不是找了你?”
貴董繼續開口問道。
“是的,他想與我合作做軍火、四號仔生意!”
高國仁點頭說道。
劉健確實在幾天前找上了他,要與他合作,在他高國仁的地盤做軍火與四號仔生意。
“阿仁,你怎麼說?”
貴董抽出一根雪茄,扔給了高國仁問道。
“貴董,這兩門生意,我是不會碰的。”
高國仁回答道。
“嗯!
貴董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阿仁,做軍火和四號仔風險太大,我們一定不能碰,我這樣說你知道了吧?”
“貴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聽見貴董的這句話後,高國仁點頭應道。
貴董的意思很簡單,一切以穩為主。
“阿仁,是不是覺得我太保守?”
貴董盯著眼前的高國仁,笑著問道。
“怎麼可能!貴董,我也覺得這種時候,我們越低調越好。”
高國仁連忙開口回道。
“阿仁,我退下來以後,你就是北館新的大哥。”
高國仁的話音落下後,貴董看著高國仁,緩緩說道。
“貴董,你連六十歲都沒有到,談什麼退休。”
“我的糖尿病是老毛病了,醫生建議我去北美治療,等局勢平息之後,我就讓位。”
貴董微微一笑,說道。
“貴董,等你把身體調理好就回來吧,我們北館離不開你的。”
“阿仁,你啊……你就是太謹慎了。”
“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貴董擺了擺手,示意高國仁可以離開。
正當高國仁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支將近50人的隊伍來到彆墅的附近。
“大佬,這裡就是北館老大貴董的住所。”
一名馬仔對駱天虹開口說道。
“這裡既是貴董的住所,也是北館的一個堂口,裡麵有幾十名北館的馬仔。”
“嗯!”
駱天虹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對身旁的隊員說道:
“傳下去,兩分鐘後開始行動!”
“是!”
此刻,高國仁被貴董送到了彆墅門口。
“貴董,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高國仁一臉關切的對貴董說道。
“嗯,阿仁,讓手下們都克製一點,以靜製動!”
貴董一字一句,說道。
“明白!”
高國仁說完這句話後,便坐上了自己的奔馳汽車,同貴董招手告辭。
“貴董年紀大了,不敢動了!”
等到汽車啟動後,高國仁喃喃道
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嗤笑。
貴董是這樣,他高國仁又何嘗不是這樣。
哪怕沒有貴董的吩咐,他也不會同劉健起衝突。
“噠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既細微又密集的槍聲從車外傳入了高國仁的耳中。
“停車!”
高國仁立刻大聲說道,同時他扭頭看向車後,他隻看見了零星幾個被嚇得四處奔走的行人。
“仁哥,我們要不要回去救貴董?”
司機看向高國仁,開口問道。
“不,你馬上報警,我來召集人馬,但願貴董那邊可以撐住!”
高國仁一邊說著話,一邊拿出衛星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另一邊,在貴董的中式彆墅裡發生的不是交戰,而是屠殺。
在訓練有素的戰堂隊員麵前,哪怕彆墅裡住的人都是北館的精銳,也根本沒任何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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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的推進就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絲滑,沒有碰到哪怕一絲絲的阻礙。
貴董甚至連跑路都來不及,直接被堵在了彆墅的大堂裡。
“你們是誰?”
貴董看著麵前這些陌生的麵孔,大聲喝問道。
“噠噠噠噠噠……”
回答他的是一連串子彈出膛的射擊聲。
被打成篩子的貴董如同一條死狗一般,倒在了地上。
而在擊斃貴董之後,駱天虹帶人迅速撤離。
彆墅外不遠處的高國仁在槍聲結束後。
眼睜睜的看著幾十號人坐上汽車揚長而去,而他卻根本不敢有異動。
在確定這些人離開之後,高國仁馬上下車,奔向了貴董的彆墅。
看著麵前如同修羅地獄一般慘烈的場景,高國仁的臉上滿是震驚。
很快,他就看到被打成篩子的貴董。
“誰?到底是誰對我們北館動手!
高國仁看著貴董驚疑不甘的臉色,死不瞑目的樣子,道。
隻是高國仁不知道的是,幾乎是在差不多的時候。
新北萬裡區賴皮寮不遠處的一棟小彆墅裡,天狼幫幫主李光楠同樣受到了襲擊,當場身亡。
……
另一邊,苔北的一棟彆墅內。
林耀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丁瑤則枕在林耀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鈴鈴鈴!'
電話的鈴聲陡然響起。
“哥,北館的貴董已經死了!”
林耀按下接聽鍵後,駱天虹的聲音便從電話的聽筒裡傳出。
“好,我知道了。”
聽見駱天虹的話後,林耀淡淡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林耀便掛斷了電話。
‘鈴鈴鈴……”
在林耀掛斷駱天虹的電話後沒多久,又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
“林先生,李光楠掛了。”
電話聽筒裡,周朝先的聲音傳出。
“嗯!”
林耀‘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在接完駱天虹與周朝先的電話後,林耀低頭看了眼丁瑤。
之前與林耀的大戰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
哪怕是兩陣電話鈴聲都沒有吵醒丁瑤。
看著丁瑤沉睡的模樣,林耀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隨後吻上了丁瑤的紅唇。
等到丁瑤被憋得喘不過氣,醒過來後,林耀笑著對丁瑤說道:
“阿瑤,舞台已經給你搭好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嗯?”
被林耀‘吻醒’的丁瑤一臉懵逼的看著林耀,顯然,她的大腦還沒有完全‘開機’。
“現在北館的貴董、黑龍會的肥彪、天狼幫的李光楠全部掛了!”
“阿瑤,接下來能吃多少肉,就看你的本事了。”
林耀看著丁瑤,緩緩說道。
肥彪雖然現在還沒死,但在林耀心裡,他已經死了。
聽見林耀的話後,丁瑤當場愣住,眼神之中極其震驚。
這……
一時之間,丁瑤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
但有一點,丁瑤可以肯定。
從今天晚上開始,整個灣島江湖將會陷入混亂與瘋狂之中.直到新的江湖秩序建立為止。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傑作’!對他來說,顛覆灣島江湖,似乎翻手就可以做到一樣!
這一刻,丁瑤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征服。
幾秒鐘後,丁瑤才緩過神,她看向林耀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拉絲了。
在拉絲的中間,還帶著崇拜,狂熱的崇拜!!!
又幾秒鐘後,丁瑤才開口說道:“耀哥,我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嗯,阿瑤,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林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聽到林耀的話後,丁瑤拿起她的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阿麗,通知苔北所有堂口的角頭開會,半個小時必須到場,沒有到場的人,後果自負!”
電話接通後,丁瑤淡淡說道。
“明白!瑤姐,我馬上通知那些人!”
電話另一頭,阿麗聽到丁瑤的命令之後。立刻開口應道。
聽到阿麗的回話,丁瑤‘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隨後,她看著林耀,一臉鄭重的說道:“阿,謝謝你!”
“阿瑤,謝謝我,光靠嘴說可不夠!”
林耀笑著回道。
丁瑤聽見林耀的這句話,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緊緊的摟住林耀的脖子,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等我回來!”
丁瑤與林耀深深一吻後,在林耀的耳邊媚聲說道。
說罷,丁瑤便起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林耀看著丁瑤離開的背影、輕聲自語道“還有一隻漏網之魚!”
這一夜,他的‘複仇行動’大獲成功。
現在隻剩下草刈朗這一條漏網之魚沒有抓住,不過林耀並不擔心。
……
另一邊,苔北的另一棟彆墅內。
“我可以告訴草刈朗在哪裡,但前提是你要放我一馬!”
混身是傷的肥彪看著麵前的王建軍,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後的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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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肥彪就對草刈朗這個人極為不爽,現在拉他一起下水,對於肥彪來說沒有任何難處。
“如果你能將草刈朗誆過來,或許我會留你一條命!”.
王建軍看著麵前的肥彪,緩緩開口說道。
“好,記住你說的話!”
肥彪聽到王建軍的話,緩緩點了點頭。
隨後在王建軍的注視下,拿起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草刈先生,是我。”
電話接通後,肥彪開口說道。
“有什麼事?”
電話另一頭,草刈朗站在一間空曠的倉庫裡,淡淡說道。
此時的草刈朗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已經過了將近1個小時,他的手下還沒有給他回信,這絕對不正常。
“草刈朗先生,,你的人失敗了,我在警局的線人告訴我,丁瑤沒有死,反而你的人全軍覆沒!”
肥彪緩緩說道,展現了完美的演技。
“什麼?這不可能!”
草刈朗聽見肥彪的話後,迅疾否認道。
他帶來灣島的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哪怕在東瀛,都是讓東瀛另外兩大社團,黑虎會與新月組心驚肉跳的存在。
草刈朗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的人會折在灣島。
“草刈先生,丁瑤得到了神秘勢力的幫助,那個勢力似乎與你們一樣,想要插手灣島江湖。”
肥彪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王建軍,緩緩說道。
這句話,原本是肥彪誆騙草刈朗的
隻是肥彪也萬萬沒想到,他一語成讖,反正弄假成真。
“哼!”
雖然肥彪的話說的亦真亦假,草刈朗冷哼了一聲。
“草刈先生,現在情況非常的嚴峻,我現在想要和你見一麵,當麵談一談!”
肥彪繼續開口說道。
“好!”
聽見肥彪的話後,草刈朗不疑有它,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對手可以動的這麼快。
“草刈先生,我在我家等你!”
肥彪緩緩說道。
“我馬上過去!”
草刈朗說完這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向大門走去。
……
另一邊。
肥彪掛斷了電話後,抬頭看向麵前的王建軍開口說道:
“人馬上就過來。”
王建軍沒有開口回話,轉身對身旁的手下命令道:
“把外麵清理乾淨。”
“是!”
聽見王建軍的話後,他的手下立刻轉身離開了房間。
“人,我已經幫你誆過來了,你要信守承諾,放我一條生路!”
見王建軍沒有搭理自己,肥彪繼續開口說道。
“放心,我答應了不殺你,就一定不會殺你!”
王建軍看著肥彪,淡淡說道。
聽見王建軍的這句話,肥彪的心裡略微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跟著王建軍走下了樓,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這幫人將自己的馬仔、傭人的屍體清理乾淨。
短短8分鐘,彆墅就恢複如常。
20多分鐘後,一輛福特野馬駛進了肥彪彆墅的院子內。
隨後,草刈朗從福特野馬車上下車,走進了肥彪的彆墅內。
“肥彪,你說的那個丁瑤背後的勢力到底是哪個勢力”
草刈朗走進彆墅後,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肥彪,於是開口大聲問道。
“草刈朗,這個問題你問我沒用,得問他們。”
肥彪瞥了眼草刈朗,隨後指著王建軍,說道。
“你什麼意思?”
這時,草刈朗才看見站在肥彪身旁一臉冷漠的男人。
王建軍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掏出了腰間槍。
用黑漆漆的槍口回答了草刈朗的這個問題。
“肥彪,八嘎,你居然敢出賣我!”
草刈朗瞬間明白,自己被肥彪騙進了一個陷阱。
“草刈朗,你不死,我就要死!”
肥彪看著草刈朗,道。
“八嘎!”
草刈朗怒罵了一句,隨後看向王建軍開口說道:“我是山口組”
‘噠噠噠噠……’
王建軍用一串子彈打斷了草刈朗的話。
此刻,草刈朗的額頭與後背上,全是冷汗。
‘哐!’
隨後王建軍將一把匕首扔到了草刈朗麵前,道:
“給你一個機會,把這個人乾掉。”
“草,你不是答應不殺我的嗎?”
聽見王建軍的話,草刈朗還沒有反應過來肥彪立刻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