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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既可以讓船廠繼續發展,又可以用地產大撈特撈。
不過太古洋行的人怎麼也都想不到他,們的設想還沒有開始著手,就即將發生巨變!
……
深夜12點!
太古船廠,除了保衛科的20多個保安還在執勤之外,其餘的工人早就離開了廠區。
此刻在保衛科裡。
“阿才,聽說今天來了一個身材很勁爆的女警,親自把我們船廠的自動報警設備給更新了?”
太古船廠的保衛科科長韋金川看向一個年輕男子問道。
“是啊,那個娘們長得真帶勁。而且還是一個總督察呢?阿才笑著說道。
“那就有些奇怪了,她怎麼一個人來?”
韋金川眉頭一皺,隨後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繼續說道:
“阿才,阿泰,你們幾個人跟我去東邊巡邏。”
“老呆,你帶幾個人去西邊巡邏。”
“隊長,這半夜連鬼都沒有,巡邏什麼?”
一個肥保安看向韋金川開口問道。
“老呆,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巡邏一下又不要你兩斤肉?快去!”
韋金川扔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阿才阿泰離開。
“撲他阿母,給鬼佬打工而已,要不要這麼積極”
老呆對著韋金川的背影腹誹了一句,接著也帶著幾個保安離開了保衛科。
隻是韋金川和老呆都不知道,已經有幾十號人潛伏在船廠的廠區裡麵,正在守株待兔。
五分鐘之後。
“隊長,我感覺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阿才拿著狼眼手電筒看著前麵被照亮的一團光亮開口說道。
“是嗎?哪裡不對勁?”韋金川有些好奇就問他。
“說不清楚,我隻是一種感覺吧”,阿才笑的說道。
“阿才,你是不是最近做了什麼虧心事,變得神經兮兮了?”
站在阿才旁邊的阿泰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隻聽“嗖!”的一聲,劃破了沉寂的夜空。
韋金川,阿財,阿泰三個人幾乎同時感覺身體某個部位一股刺痛。
他們下意識的摸下那個位置,然後……
“我靠,這踏馬是什麼東西?”
阿泰用手電筒照在手裡那個小針筒一樣的東西。
還沒有把話說完,就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眼冒無數金星,直接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與此同時,其他兩人以及後麵的幾個保安也都暈厥。
下一刻,十幾個戰堂成員出現在他們身旁。
用膠帶和繩子把這些人的四肢嘴巴都封好,關在一個集裝箱裡。
另一邊,老呆等人的遭遇和韋金川也差不多,同樣也被“睡”著裝進了集裝箱裡麵。
五分鐘後,戰堂成員就把船廠的保安力量輕鬆搞定,隨後發出信號。
半個小時後,兩艘驅逐艦,一艘巡邏艦停在了船廠惟一的碼頭。
把船上的1000名戰堂成員和幾十名工程師,還有一些裝卸的設備給放了下來。
隨後巨頭艦和巡邏艦離開了碼頭,把碼頭讓給了兩艘10萬噸級的貨船。
在天養誌的指揮下,戰堂成員們馬上開始有條不紊的工作。
不過在強行打開船廠車間大門的時候,還是觸發了自動報警器。
不過這個警報器已經形同虛設。
正常大搬家直到淩晨5:30才宣告結束。
兩艘10萬t級的貨輪,帶著整個太古船廠的設備滿載而去,諾大的太古船廠隻留下一個空殼子。
五天之後,這兩艘10萬t貨輪就會到達廿七都。
林耀第一家全產就要在南洋宣告誕生。
在貨船走後,上午9點,第一批來乾活的工人們直接懵逼了!
此刻,看到的場景讓他們大受震撼。
整個太古船廠就像被狗舔了一樣乾淨,幾乎所有有用的設備都拉走了。
“臥槽,我不會走錯地方了吧?”
看到這一幕,工人們眼神發愣,有的不停的在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夢裡。
……
當天上午10點。
位於中環的太穀大廈。
“fuck!一個大船廠,一個晚上所有的設備都不見了,警方說他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我們每年給他們那麼多錢,他們都用到哪裡去了?”
太古洋行總經理史密特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副總經理狂吼道。
今天早上他還在和自己女朋友做早操。
結果接到一個電話告訴他太古船廠被人給搬空了。
聽到這個消息,史密特彆說和女朋友做早操。
哪怕大不列顛女皇在他旁邊,他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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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洋行一共有六大產業,造船,航運,誌堂,飲料,地產,還有航空。
造船和航運,這兩個生意都嚴重依賴船廠的業務。
現在船廠沒了,對於史密特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斯密特已經執掌太古洋行九年。
昨晚發生的事,絕對是他職業生涯遇到的最大危機。
“史密特先生,我再去和警務處的人溝通一下。”
被老板罵了個狗血噴頭之後,他的秘書戰戰兢兢地問道。
“嗯,去吧”
史密特點了點頭,還沒有等秘書轉身,他又接著說了:
“等會兒我會親自和警務處的威廉處長通電話,你的任務就是把警隊給盯好了,有任何進展,馬上和我報告!”
“是,史密特先生。”
秘書急忙應道。
秘書走了之後,史密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街景思索起來。
隨後,他拿起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威廉處長,是我,太古洋行的史密特。”
電話接通之後,史密特馬上開口說道。
他和威廉的通話讓他臉色越來越差……
最後幾分鐘之後…
“fuck!”
斯密特把手中的話筒狠狠的砸在電話機上。
警務處處長威廉告訴他,警務處也在全力偵查偷盜太古船廠的嫌疑犯。
但是警務處確實沒有接到任何的報警,包括自動報警器。
意思就是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鍋,和我們沒關係。
正是威廉摔鍋的話讓史密特及其的憤怒。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進來…”
史密特冷冷說道。
“史密特先生,太古船廠的那些門衛找到了”
走進辦公室的人是史密特秘書,他把集裝箱裡找到船廠保安的事和史密特說了一遍。
“哈羅,那群門衛有沒有什麼發現?”聽完秘書的話之後,史密特開口問道。
“沒有,他們根本沒有看到人就昏了”
“fuck,廢物,都踏馬一群廢物!”
史密特低聲罵了幾句之後,馬上對秘書哈羅說道:“備車,去一趟港督府。”
“好的,史密特先生。
半個小時後,港督府,彭末代辦公室裡。
彭末代出生在倫敦一個天主教的家庭。
經曆了二戰後侖敦重建的彭末代後來考入了牛津大學曆史係。
這是一個政客輩出的學院。
政客身上陰險狡詐的特點,在他身上也得到了完美展現。
初到港島的彭末代為了獲得支持,他堅定地選擇了“親民路線”。
這幾天,他在記者的鏡頭裡擠地鐵、逛女人街、飲花旗參茶、探訪木屋區。
另一邊他正在擬定所謂的“政製改革”,就是選舉方案采取分區直選的方法。
並且他還建想成立一個直接向“港督”負責的選區分界及選舉事務委員會。
這就是給港島民眾挖的大坑,也是他的狐狸尾巴。
“史密特先生,早上好”彭末代看著坐在自己麵前臉色很難看的史密特笑著說道。
“港督先生,這麼早就來打擾你了,不好意思。”史密特一臉歉意的對彭末代說道。
“嗯,太古船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第一時間已經讓警務處的威廉去處理了,相信很快就能查的出來”彭末代笑著說道。
“謝謝港督先生。”
史密特臉色還是很難看,隨後接過彭末代遞給的雪茄,他並沒有點燃,而是繼續說道:
“港督先生,其實不用查,除了洪興龍頭林耀,整個港島沒人敢做這種事。”
“史密特,這事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我勸你還是要謹慎。”彭末代說道。
“港督先生,我……”
聽到彭末代這麼說,史密特馬上就要開口替自己的猜測作出解釋。
不過剛剛開口就被彭末代抬手打斷。
“史密特,你想說的我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其實我是認可你猜測的。”
“港督先生既然你相信我的猜測,那剛才怎麼還要那樣說?”
“史密特,我的話並不矛盾。”
“因為你現在確實沒有確切的證據,要動林耀這個人就必須要有鐵證。”
“否則我們到時候會很被動,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彭末代看向史密特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港督先生,那你的意思是到底?”
聽到彭末代的這句話,再結合他的語氣表情,史密特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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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特,我已經把一份關於港島的整體改革建議傳真給了內閣。”
“內閣對這份港島革新計劃相當重視,在這改革建議你其中有不少就是針對林耀的。”
“現在外麵不是有人稱他為港島地下港督了嗎?”
“如果不把他給革掉,那我來這裡做什麼?”
彭末代的語氣裡雖然很輕鬆,但史密特卻聽出了濃厚的殺氣。
“港督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太古洋行向來是大不列顛最忠實的子民。”
“你放心,不管你做什麼,我們全力支持!”
史密特馬上向彭末代做出了他的承諾。
“史密特,不是支持我,是支持女王陛下。”
彭末代微微一笑,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
另一邊,天耀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林先生,太古船廠的事情是你做的。”
顯然,賀新也是剛剛聽到的消息。
林耀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林先生,鬼佬碰到你,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賀新搖頭笑道。
“賀先生,太古船廠本來就是靠著壓榨我們華人的血汗才發展起來了,我不過是讓它們把不義之財吐出來而已。”
林耀笑著說道。
“林先生,太古船廠已經被你拿了,你下一步還要準備做什麼?”
賀新聽到林耀的話後,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繼續開口問道。
“賀先生,趁他病,要他命,太古洋行現在元氣大傷,對我來說是個好機會。”
林耀緩緩說道。
“林先生,太古洋行在港島經營了一百多年,底蘊深厚,想要把它打倒,確實很難了。”
“總之,需要什麼幫助就直接和我開口,我永遠支持你。”
賀新看向林耀,一臉鄭重,緩緩開口說道。
“賀先生,謝謝你!”
“我想這次應該用不著你出手,前幾天賀東不是要同我合作嗎,現在正是他展現自己誠意的時候。”
林耀笑著說道。
聽到林耀的這句話,賀新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笑意:
“林先生,你這是想要把賀東往火坑裡麵推啊。”
隻要賀家敢對太古洋行出手,那就基本站在了鬼佬的對麵。
那個時候,除了跟林耀外同舟共濟之外,他沒有第二種選擇。
“賀先生,做生意都是要冒風險的,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
林耀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林先生,你說的對,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賀新微微點頭,看向林耀的眼神裡,全是滿意,隨後離開辦公室。
賀新離開之後,占米便打來電話,說賀東的十個億已經到賬了兩個億。
而且是現金。
可想而知賀東確實很謹慎。
林耀馬上想到了賀東這十億的用途。
南洋的廿七都,絕對是自己最可靠的“根據地”,基本盤!
為了對抗滿剌加正府,必須強化軍事力量。
而這個時候,北極熊已經越來越亂,越來越虛弱。
這個時候,手持巨款想買想要武器根本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林耀馬上給托尼打去電話,讓他做好準備,自己馬上要飛一趟北極熊。
……
兩天後,林耀飛到了海參崴。
這一次,林耀沒有去莫斯科,因為根據托尼的消息,此時的莫斯科情況有些微妙。
鮑裡斯已經被監視調查,北極熊內部正在進行一場權力大洗牌。
林耀知道,這是權力重組前的動蕩,自己去了當然不可測因素太多。
雖然鮑裡斯最後會贏的勝利,但是在這之前還是很危險的。
於是,林耀選擇了遠東這個城市。
說起海參崴……一言難儘!
“耀哥,這位是塔塔洛夫將軍,是本地的最高將領。”
當天晚上,托尼帶來一個身穿蘇軍軍服的中年男人來到林耀所下榻的酒店套房。
隨後,托尼用俄語對塔塔洛夫介紹道:“塔塔洛夫將軍,這位就是我的老板,林耀先生。”
“塔塔洛夫將軍,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林耀向塔塔洛夫伸出手,用俄語說道
塔塔洛夫也伸出手和林耀握了握,很明顯,他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