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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分鐘,一個西裝男從門外跑了進來。
他在司徒潔身旁輕聲說了一句話之後,司徒潔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一站,吸引了所有堂主的注意!
司徒潔看著這些堂主們緩緩的說道:
“你們稍坐,我去去就回!”
說完之後,司徒潔便離開了大廳。
半個小時之後,司徒潔搭乘的轎車趕到了一座洗浴城前。
下車之後,跟在她身旁的小弟小聲對她說道:
“司徒小姐,那個謝尚生堂主就在五樓的包房內。”
司徒潔緩緩的點了點頭,接著便走進了這座洗浴城內。
一路上,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司徒潔。
因為這裡隻有男顧客,很多人都把她當成來抓奸的女人!
司徒潔臉色平靜上了樓。
剛剛上樓,一個服務員就走上前說道:
“這位小姐,請你出示……”
話音未落,司徒潔身形一動,一拳就擊暈了這名服務員。
就在這時,守在五樓的謝尚生的馬仔看到這一幕後,向著司徒潔逼近。
緊接著,司徒潔的身影仿佛真的如同影子一般,飄向了這幾個馬仔。
不過幾秒的時間,這幾個馬仔便被打暈在地。
接著,司徒潔打開了這幾名馬仔守住的包間大門,
此時,一個男子正和一個女子正在交尾。
司徒潔直接走到這個男子的身旁。
下一秒,這名男子的頭顱便被司徒潔抓在了手上。
由於速度太快,男人的臉上的表情還是一片亢奮。
而他的身體依舊條件反射的在女人身上蠕動了幾下,才轟然倒在女人的肚皮上。
下一刻,這間包房內便傳來了女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可是,此時,司徒潔已經下樓。
俄頃,司徒潔回到了分舵的大廳內。
她坐回到主位上,冷聲說道:
“人都到齊了,我隻說一遍!”
“我叫司徒潔,是你們的新舵主!”
“從這一秒開始,我的命令你們所有人都要執行,違者,死!”
話音一落,司徒潔直接走出了大廳,留下了一臉驚駭的堂主們。
接下來的幾天,司徒潔用和她身材像貌不相稱的鐵血手段。
快速搞定了洪門南洋分舵的各個堂口。
另一邊!
青幫幫主南宮誌傑答應和林耀見一麵,不過他把兩人見麵的日期定在了五月中旬。
因為五月初是青幫的社團會議,對此南宮誌傑親自和林耀通了電話解釋。
可想而知,林耀在南宮誌傑心中的地位。
……
另一邊,林耀應邀和警務處o記警司李文彬見麵。
很簡單,兩個人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對手,那便是大不列顛人!
臨近回歸,李文斌對鬼佬的做法越來越不屑。
而鬼佬要對林耀
尖沙咀,陸羽茶樓內,李文彬帶著另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李文彬走到林耀麵前之後,指著身邊的男人對林耀說道:
“林先生,這位是飛虎隊的張晉偉警司,他是我的警校同學。”
張晉偉看著林耀微笑道:“林先生,你好!”
林耀也回應道:“張警司,你好!”
讓李文彬拉攏警隊內的港島人,也是林耀和李文彬早先的計劃之一。
這位張晉偉警司是港島僅有的兩位驊人警司之一。
另外一個驊人警司則是警務處機密處處長俞輝。
寒暄一陣後,林耀把風堂搜集到的鬼佬針對自己的情報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林耀接著說道:
“二位,史密斯要對我動手了。”
李文彬說道:“林先生,史密斯用的都是陽謀,我們很難反製他!”
張晉偉也點頭說道:“是啊,畢竟港島現在還在這些大不列顛人的統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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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搖頭說道:“兩位,你們現在沒有辦法,是因為你們還沒到那個地位”
“如果你們現在一個是警務處處長,一個是警務處常務副處長,你們還會這麼悲觀?”
聞言,李文彬嘴角泛出一絲苦笑,他開口說道:“林先生,就算我或者晉偉兩個人當上了警務處處長,按照正常程序根本不可能,至少回歸後。”
林耀叭了一口雪茄,笑道:
“辦法是人想的,隻要大不列顛正府那邊對史密斯施加壓力,他就會加快這個計劃實施的速度”
“到時候,你和張sir就能快速的被提拔。”
李文彬和張晉偉一臉疑惑。
他們不太相信林耀可以影響到大不列顛正府的決策。
林耀一看李文彬和張晉偉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兩個在想什麼,笑道:
“李sir、張sir,不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聽說過遊說公司?”
李文彬疑惑道:“你指的是說客?”
林耀點頭說道:“沒錯,我已經花重金請了一個團隊為我服務,讓大不列顛議會給史密斯施加壓力,讓他快點實施港島改革。”
“可能你們不知道,史密斯總督曾經是大不列顛保守黨的老大,保守黨大獲全勝之後,本應該當選宰相的史密斯被黨內的人踹到港島擔任總督。”
“這代表著說明史密斯的政敵還是不少的,包括他黨內的!”
“因此,說服大不列顛議會對他施加壓力很容易。”
聞言,李文彬和張晉偉兩人眼前一亮,
林耀吐出一個煙圈,繼續說道:
“現在,你們最重要的就是要確認驊人高級警員中,誰是忠誰是奸!”
“我們要團結我們一切能團結的力量,這樣才能挫敗大不列顛佬的陰謀。”
李文彬和張晉偉兩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幾分鐘後,張晉偉才開口說道:
“林先生,文彬,我有一個想法,隻是有點”
李文彬催促道:“晉偉,有主意你就快點說。”
張晉偉說道:“我們飛虎隊兩天之後有一次換裝,屆時會有一輛武裝車帶著更換好的武器從警械庫回到飛虎隊。”
“我想能不能借著這個機會,挾持這輛武裝車,向警務處高層逼宮?”
聽完張晉偉的計劃之後,林耀的臉色有一些古怪,這不就是寒戰之中那個計劃的翻版嗎?
李文彬聽完張晉偉的話之後,皺眉道:
“晉偉,你這個計劃有一個問題,一輛武裝車上有七八個飛虎隊隊員。”
“憑借他們的火力,我不認為港島有誰可以挾持的了這輛武裝車。”
張晉偉看著李文彬淡淡的說道:“文彬,如果飛虎隊裡麵有內鬼呢?”
李文彬頓時瞪大了雙眼,看著張晉偉說道:“晉偉,你的意思是?”
張晉偉點頭說道:“沒錯,文彬,有些時候我們為了守護一些東西,就必須要放棄一些東西。”
接著,張晉偉轉頭看著林耀問道:“林先生,你覺得呢?”
林耀看著張晉偉認真的說道:“張sir,你是一個真正的港島條子,港島人的條子。”
比恪忠職守更難能可貴的是為了自己要保護的人犧牲一切,包括自己曾經的原則,張晉偉無疑做到了這一點。
茶館內,林耀、李文彬、張晉偉二人最終把這個計劃確定了下來。
而讓林耀有些意外的是,如同電影《寒戰》中的劇情一樣。
李文彬的獨子李家俊也在這輛武裝車內,這也是李文彬自己的要求。
作為李文彬的好友,張晉偉本來是想開口勸說的,可是他還沒有開口,李文彬就說道:
“不必在勸我了,我這次回去就會跟家俊坦白,讓他當那個內線!”
“晉偉,你說的對,有些時候必須有所取舍!”
聽到李文彬的這句話之後,林耀開口說道:
“李sir,如果這樣,你兒子的前途就被你犧牲了,你不改變自己的主意?”
李文彬搖頭說道:“林先生,實話實說,我準備這次過後,讓家俊跟著你,希望你能夠多提攜。”
原來,李文彬已經打算讓李家俊退出港島警隊,跟著林耀做事。
李文彬和林耀接觸這麼長時間,再加上他本身就是o記的警司,整個港島沒有比他更了解林耀的人。
所以,李文彬認為李家俊跟著林耀做事,比當條子要有前途。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李文彬知道林耀從心裡還是沒有徹底相信他。
李家俊是李文彬交到林耀手中的質子,好讓林耀完全的信任自己。
如此,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就能更緊密。
所以,在聽到李文彬的話之後,林耀微微一愣,
林耀可以感受到李文彬是真的愛港島。
接著,林耀鄭重的點頭說道:“李sir,你放心,你的兒子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的。”
而且,李家俊這個人,在林耀的記憶裡有很深的印象。
他是警校綜合成績第一畢業,可以說絕對是一個優秀的人才。
這種人才就算沒有任何背景,林耀也會毫不猶豫的重用他,更何況現在還有李文彬這一層關係在。
李文彬知道林耀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他笑道:“那就多謝林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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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李文彬對張晉偉說道:“晉偉,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就回港島布置吧。”
張晉偉點頭說道:“這個計劃一切要周密計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
林耀抬手打斷,道:“劫匪就由我的人來吧,哪怕行動失敗,你們也可以避免受到牽連。”
林耀知道,張晉偉和李文彬是他目前最重要的棋子,不容有失。
“林先生,武裝車裡都是全副武裝的飛虎隊精英隊員,哪怕有內鬼,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張晉偉直接說道。
林耀微微笑道:“張sir,我的手下有一支精銳程度遠勝過你們飛虎隊,不用擔心。”
看著張晉偉有些不相信的眼神,林耀拍了拍手掌。
接著,從茶館外走進來一個臉色冷漠的西裝男。
“阿傑,給張sir表演一下。”林耀輕聲吩咐道。
李傑見林耀的話之後,毫不猶豫的拔出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槍。
短短一秒之內射出三發子彈,精準的把擺放在一張茶桌上的三個茶杯打碎。
林耀微笑道:“張sir,這隻是港島訓練的人,我的在金山角受訓,每個人都有不弱於他的實力。”
張sir深深的看了眼林耀,接著說道:“林先生,他們什麼時候能到?”
“明天晚上。”林耀直接說道。
“不好意思,林先生,我還是需要親自檢驗下他們的水平,這次行動我要確保萬無一失!”張晉偉有些抱歉的說道。
林耀點頭說道:“張sir,你越謹慎我越開心,因為這代表我找了個非常靠譜的合作夥伴。”
“哈哈,林先生,你真的很有意思,和我接觸過的那些江湖老大完全不同。”張晉偉哈哈笑道。
很快,他的笑聲就逐漸停止。
他看著林耀說道:“林先生,我和你合作隻是對了對付大不列顛佬,保護港島!”
“如果被我發現你做了其他違法行為,我絕不答應。”
林耀聽到張晉偉的話後,淡淡的笑道:
“李sir、張sir,你們兩個人果然是好朋友,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接著,林耀繼續說道:“你們放心,我們的合作僅限於對付大不列顛佬!”
聞言,李文彬和張晉偉兩人也點了點頭。
接著,兩人和林耀告辭,離開了茶館。
這時候,茶館隻剩下林耀一人。
林耀看著眼前茶桌上的兩杯茶水淡淡一笑。
林耀知道,要趕走大不列顛佬或者說架空大不列顛佬。
必須要有一個帶頭人。
雖然這個帶頭人會受到大不列顛佬的瘋狂針對,但好處無疑也是極大的!
而林耀要做的就是這個帶頭人。
林耀在回到家裡之後,馬上聯係了天養生,
今晚帶回港島的正是天養生。
天養生告知林耀,他們把在晚上11點到達港島。
晚上十點五十五分,港島的一處小碼頭。
林耀正站在碼頭上靜靜地看著麵前一片漆黑的大海。
沒過多久,十二個精悍的男人從海中遊到了岸上。
為首的那人,正是天養生。
顯然,這些人是在金三角訓練的戰堂精銳。
天養生帶著這十二個人走到林耀的麵前,天養生恭敬的說道:“林先生。”
其餘的戰堂隊員,齊齊單膝跪下,恭敬的說道:“林先生!!”
顯然,王建軍在訓練的過程中,洗腦工作也沒有放下。
這些人看著林耀的眼神裡有著狂熱的崇拜。
林耀笑道:“阿生,在東南亞這麼久,怎麼還玩起了跪拜這一套?”
他對天養生及天養生身後的戰堂隊員說道:
“你們記住,在我這裡不興跪拜禮,我的手下永遠是挺直腰杆的人,知道了嗎?”
“知道!”天養生等人齊聲應道。
接著,林耀指著天養生已經濕透的衣服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
天養生無所謂的笑道:“在船上坐的人都生鏽了,最後幾公裡,我帶他們遊過來的!”
林耀點點頭,隨後指著一輛停在碼頭上的中巴說道:
“上車。”
接著,汽車出發前往位於深水埗訓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