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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司徒潔自始至終支持司徒楚坐洪門的龍頭。
在司徒楚坐上龍頭之位之後,還為他保駕護航了一段時間。
直到他徹底坐穩洪門的龍頭位子。
在司徒楚坐穩龍頭之位後,他任命司徒潔位洪門刑堂的堂主,執掌洪門家法。
在司徒潔擔任刑堂堂主的10年,她受了所有洪門中人的尊敬。
現在司徒楚請司徒潔出山,六大家族沒有理由反對!
畢竟,這個女人有威望,有功勞!
司徒楚看著六大家族的家主,笑道:
“各位,現在我就正式任命司徒潔為洪門南洋分舵的舵主。”
“根據她的能力,相信她能搞定一切事情!”
通過洪門龍頭司徒楚和六大家族一致同意之後,司徒潔正式被任命為洪門南洋分舵的舵主。
散會之後,司徒楚獨自來到了檀山的一處山廟之中。
這廟名為清涼廟,裡麵沒有廟公,隻有一個女人。
一個絕世美女,身材窈窕又關鍵豐滿。
司徒楚走進廟之後,隻是靜靜地看著正在打掃廟內樹葉的女人,並沒有開口打擾她。
幾分鐘後,他才開口說道:
“阿潔,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原諒我。”
這個女人,正是洪門刑堂堂主司徒潔。
因為她的師傅是一個從中土而來的道姑。
她的一身功夫正是得自她師傅的真傳。
為了記念她的師傅,司徒潔在檀山建了這座廟。
聽見司徒楚的話之後,司徒潔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從未拿起,何來放下?”
司徒楚聽完司徒潔的話之後,開口說道:
“小潔,大哥想請你幫我最後一件事,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你便自由了!”
司徒潔聞言,靜靜的看著司徒楚說道:“大哥,什麼事?”
“阿潔,我想請你去當洪門南洋分舵的舵主,現在洪門有難,隻有你能力挽狂瀾!”司徒楚說道。
司徒潔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開始清掃樹葉。
司徒楚聽到司徒潔的回答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接著說道:
“今天晚上你就出發,機票已經替你訂好,下午會有車來接你去機場”
“到了南洋,一切事物由你自己全權決斷!”
司徒潔沒有回答,可是司徒楚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已經記住了自己的話。
他也不再廢話,轉身便離開了清涼廟!
司徒潔在她母親彌留之際,答應了她的母親,
自己會幫司徒楚做兩件事,現在她已經幫他完成了兩件事情。
一是幫他坐上了洪門龍頭的位子。
二是幫他坐穩了洪門龍頭這個位子。
為此,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包括自己人生最美好的10年。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件事情,她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承諾。
當天晚上,司徒潔便搭上了檀山飛往南洋的航班。
次日中午,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婀娜女子出現在南洋國際機場。
寬帶的道袍也掩飾不住前凸後翹,回頭率爆棚!
她身上仿佛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這個女人正是司徒潔。
機場出口處,兩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看到司徒潔之後,馬上鞠躬,恭敬道:
“司徒小姐,您好!”
司徒潔淡淡的說道:“走!”
接著,兩名保鏢一前一後火速護住司徒潔,把她送上了一輛高檔轎車之上。
此時,位於南洋的洪門南洋分舵,原舵主猜帕已經接到了洪門總部的命令。
要調他前往檀山總部擔任刑堂的新堂主,可是很明顯猜帕很不滿意這個調令。
猜帕和很多洪門高層不同,聽他的名字就知道,他並不是驊人。
準確的說他是一個混血兒,他的母親是驊人,父親是太國人。
他是從南洋分舵的打手開始做起,憑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坐到了現在這個位子。
南洋分舵舵主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一言九鼎的土皇帝。
雖然刑堂堂主在洪門內的地位比分舵舵主要高。
可是猜帕知道,自己這種非驊人到全是驊人組成的檀山總部,絕對會被架空。
所以猜帕在前往檀山之前,召集了手下所有的堂主,趕不到的也用電話通知了他們。
意思就是一個,讓新來的分舵舵主滾蛋,把南洋分舵搞亂。
到時候,洪門的龍頭和六大家族隻能把他這個原南洋分舵舵主請回來。
可就在他準備啟行的時候,碰到了已經來到南洋南洋分舵的司徒潔。
“司徒小姐!你是新任的南洋分舵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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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潔沒有說話,隻是矜持的點了點頭。
猜帕確認之後,笑道:“司徒小姐,南洋分舵交到你手裡,我就放心了!”
接著,猜帕直接離開了分舵前往機場。
司徒潔臉色平靜,對手下吩咐道:“兩個小時內,我要見到南洋分舵在南洋的所有人。”
這兩個手下恭敬的說道:“是,司徒小姐!”
隨後快速離開。
司徒潔吩咐完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大堂的主席位輕輕的坐下,緩緩地閉上眼睛。
此時的她仿佛隔絕於這個世界一般!
洪門正在安排南洋分舵事宜的時候,林耀也來到了奧門,和青幫在港奧地區的話事人見麵。
青幫的結構和洪門有所不同,青幫的結構較洪門比較鬆散,社團內各個話事人林立。
各個話事人相互聯係,又相對獨立,在話事人之上還有山頭,山頭之上才是幫主。
和洪門還有所不同的是,自從青幫50年代的大佬李先建在港島搶地盤失敗之後。
青幫基本放棄了東方的地盤。
隻在奧門留下了一個話事人。
奧門君度大酒店內。
“林先生,你好!”
林耀看著眼前這個笑容滿麵,憨態可掬的胖子,此人正是青幫在奧門的負責人謝振武。
謝振武現在的姿態擺的非常低。
因為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是港奧地區江湖的超級大佬,一言九鼎!
自己在奧門能不能混的下去,完全就要看他的意思。
林耀看著謝振武笑道:“謝先生,不必客氣!”
謝振武把林耀迎進了酒店內,笑著說道:
“林先生,聽說你要來奧門,我特地請了奧門最有名的廚師掌廚。”
林耀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隨著謝振武進入了一間豪華包廂之內。
進入包廂之後,謝振武把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到了林耀的麵前,笑道:
“林先生,這是我的朋友上個月從南非帶來的粉鑽,就算我的一點小心意,送給林先生。”
林耀知道,謝振武嘴中的霍夫人就是賀天兒。
他也沒有去打開這個裝著粉鑽的盒子,隻是笑道:
“謝先生,讓你破費了,不必這麼客氣。”
“不、不、不,一點小心意,還請林先生笑納!”謝振武說道。
林耀淡淡的說道:“謝先生,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
林耀和謝振武說幾句客氣話之後,直接直入主題。
“林先生,有事你儘管開口,隻要是我謝振武能辦的,一定替你辦到!”謝振武拍著胸脯說道。
林耀看了眼謝振武,笑道:“謝先生,這個忙你一定能幫!”
“林先生,請說!”
謝振武聽完林耀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依舊,隻是眼神裡卻多了一絲之前沒有的精光。
“謝先生,我要見你們青幫的幫主,越快越好!”林耀緩緩的說道。
聽見林耀的話之後,謝振武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苦笑道:“林先生,我人微言輕,很難見到幫主,更何況幫你引薦了!”
林耀淡淡的說道:“謝先生,你這奧門話事人是青幫幫主直轄的十大話事人之一!”
“你覺得你不能見到幫主的話,說出來合適嗎?”
洪門和青幫,這兩個有著百年傳承的社團有著同樣的問題。
社團內各種勢力混雜,相互製約,相互滲透。
青幫的前身就是漕幫,蘇、魯、京、淮四大山頭一直都是青幫的主力。
現在的青幫幫主名叫南宮誌傑。
四大山頭雖然沒有之前掌控青幫的那種實力。
可是仍然把控了青幫的六成實力。
剩下的四成才是隸屬南宮家的十大話事人。
不過,由於四大山頭內部爭鬥卻非常嚴重。
這導致南宮家的幫主之位越做越穩,也導致青幫的實力弱於洪門。
聞言,謝振武知道林耀對青幫內部的事情很清楚,笑道:
“林先生,你果然犀利!”
“我可以幫你引見我們幫主,可是他見或者是不見,我是真的沒有把握!”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林先生,你應該知道,我的話在南宮幫主那裡分量也極低。”
顯然,謝振武怕最後南宮誌傑不見林耀,林耀會遷怒於自己,所以他提前跟林耀打好預防針。
林耀聽完,微微一笑,說道:“謝先生,你跟你們幫主說,我要對付洪門!
“你放心,他一定會和我見麵的。”
林耀知道,去年洪門和青幫的大戰。
直接把青幫的勢力趕出了拉斯維加斯,讓青幫一年最少損失大幾億美刀。
所以他相信,南宮誌傑一定會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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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是他還是青幫都一定不會拒絕自己這個盟友。
謝振武聽見林耀的話之後,點頭說道:
“林先生,你的話我一定帶到!”
……
另一邊。
南洋洪門南洋分舵會議室,氣氛非常冷峻。
司徒潔麵無表情的坐在首席位,身旁的一個西裝男恭敬的對她說道:
“司徒小姐,南洋分舵在南洋有十八名堂主,除了有兩名堂主還在路上,其他的堂主都在這裡了!”
司徒潔聽完,緩緩地點了點頭,接著扭頭看向麵前的16人,開口說道:
“你們按時來,很好,記住我的樣子,我就是你們未來的舵主!”
“臣服我,你們會活得比任何時候都舒服,反抗我,就是死路一條!”
司徒潔的話說完之後,一個南洋麵孔的堂主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顯然,他看不起這個空降到南洋分舵擔任舵主的女人!
“你在笑什麼?”
一句冰冷的話傳入了這名堂主的耳中。
這名堂主驚訝的抬頭,看到司徒潔正在淡淡的看著自己,他知道,司徒潔是在跟自己說話。
他回答道:“舵主,你看錯了,我沒有笑!”
他雖然不服司徒潔,可是並不代表著他現在就要旗幟鮮明的反對司徒潔。
“你在笑什麼?”
司徒潔沒有理會這名堂主的回答,而是重複的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舵主,我說了,我沒有笑!”這名堂主的語氣裡很明顯帶了一絲絲火氣。
畢竟他在外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堂主。
此刻被司徒潔像質問小孩一樣的問同樣的問題,他心中極其的不爽。
不過,等待他的卻不在是一句話,而是一聲清脆的聲音。
下一刻,他就看到一道白色身影瞬間飄到自己的身邊,他的眼前銀光一閃。
這人隻感覺自己的右肩一痛,隨後他就看到自己的手臂掉在了地上,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
他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
而其他的堂主們這才看清了司徒潔的武器,司徒潔使的是一把軟劍。
這就把劍,一招就把一個男人的手臂齊齊切斷。
司徒潔看著這個被她切斷手臂的堂主,淡淡問道:
“告訴我,你在笑什麼?”
洪門南洋分舵內,在場所有的堂主都一臉驚懼的看著司徒潔!
他們有想過司徒潔會立威,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潔立威的方式會如此的血腥,殘暴,和她的美麗性感恰成反比!
“舵主,我錯了,我不應該笑的!”這名堂主大聲求饒道。
可是,等著他的不是憐憫,而是又一道銀光。
他感覺一絲風刮進了自己的嘴中。
隨即,他的舌頭便被這道銀光帶了出來。
“舌頭留給你也不會說話,割掉算了!”司徒潔淡淡的說道。
此時,這名堂主隻能發出啊啊啊的哀嚎聲!
接著,司徒潔身後的兩名西裝男就把倒在地上哀嚎的這個堂主拖出了大廳。
司徒潔環視了一圈,道:“我說話的時候,沒有理由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響,這樣我會很煩!”
隨後,她坐回到主位上,身上依舊白衣如雪,沒有沾染一絲血腥。
十分鐘之後,一個遲到的堂主來到了分舵所在地。
這名堂主進入大廳之後,發現兩邊作者的堂主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感覺非常的奇怪。
更讓他趕到奇怪的是,主席位子上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20歲的清麗少女。
就在他好奇這個靚麗少女是誰的時候。
司徒潔麵無表情對他說道:“說你遲到的理由!”
這名堂主猶疑地回道:“我的住處在郊外,今天大堵車,我繞了一條遠路才趕到的!”
司徒潔看著這個堂主說道:“嗯,事出有因,大懲可免,小懲難免!”
“罰你領水火棍八棍,你可服氣?”
聞言,這人發現自己相熟的一個堂主正在瘋狂向他使眼色,讓他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半信半疑間,他說道:“我,我服氣!”
司徒潔聽到他的話,擺了擺手,說道:“坐到一邊,會後再領懲罰!”
這人點點頭,隨後坐到了自己相熟的那個堂主旁邊,輕聲問道:“怎麼回事,新來的舵主怎麼這麼年輕?”
另一個堂主輕聲把剛才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頓時讓他驚出了一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