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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社團的人沒有參一腳吧?”林耀叼著一根古巴雪茄淡淡問道。
“洪門,地獄使者,光頭黨,黑手黨,不參與今天的會議”
鬼佬用一口蹩腳又夾生的普通話說道。
“在這之前,你們三方必須要談好,我們不想再看到死人了。”
林耀點點頭,看了一眼手上還打著石膏的崩牙駒,說道:
“崩牙駒,拿個說法出來吧。”
崩牙駒一臉不屑的看著林耀,惡狠狠的說道。
“我他媽被人暗殺三次,我的兄弟死了那麼多,還要我什麼說法?”
“崩牙駒,你死不死乾我們洪興什麼事?”
“我隻知道我們洪興賭場這段時間都是你們在搞事,讓我們損失了很多錢。”
“太子耀,那伱想怎麼樣?”崩牙駒一臉桀驁大聲喝道。
林耀倒也不急,叭了一口雪茄之說的道:
“崩牙駒,我看你今天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誠意來談。”
崩牙駒冷笑一聲:“太子耀,你要搞清楚,這裡是奧門,不是港島!!”
“我提醒你,香港腳在這裡絕對會水土不服啊。”
那個鬼佬看到局麵僵持,於是敲了敲桌麵說道:
“林先生,我覺得為了奧門的治安考慮,某些混亂應該結束了。”
林耀想都沒想冷聲問道:“那我們洪興這幾個月受的損失,你說應該怎麼辦?”
“我會約束崩牙駒,一切回到原點,你們洪興賭場會順利開業。”鬼佬說道。
林耀忽然笑了。
這他媽哪裡是談判?這鬼佬就是來拉偏架的。
肯定收了崩牙駒的黑錢。
吐出一個煙圈之後,林耀冷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根本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怎麼,太子耀你是威脅我?還是威脅他?”
崩牙駒冷笑道。
林耀看了那個鬼佬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誰做了虧心事,誰心裡明白。”
“林先生,我希望你認清現實,不要再搞事了”鬼佬看著林耀緩緩說道。
“否則,你會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以後不能踏進奧門半步。”
林耀看著那個鬼佬淡淡說道:
“奧門本地現在隻有35萬人,大部分的客流都來自港島,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聽到林耀這麼一說,那個鬼佬眉心一擰,眼睛一眯,隨後說道:
“林先生,我不管你接下來要說什麼,但最好是謹言慎行。”
丁瑤美眸流轉,也看向林耀,猜測著林耀接下來要說什麼。
應該不是要對鬼佬也做出威脅,揚言要怎麼樣吧?
林耀淡淡一笑說道:“你才應該要考慮明白,奧門的博彩業發展到現在和社團已經息息相關。”
“如果不考慮我們港島社團的利益,奧門怎麼可能有好治安?”
“林先生,你在威脅我?”鬼佬沉下臉問道。
“我在教你道理。教你認清現實。”
林耀冷笑道。
看到林耀這麼年輕,又這麼桀驁不馴,鬼佬咬牙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滿足你們洪興的要求,你就要調人過來開打是吧?”
“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說。”林耀笑著說道。
崩牙駒在旁邊一直觀察著林耀和丁瑤。
這時忽然心頭一動。
洪興和三聯幫不會化敵為友聯合起來了吧?
聽安插在和盛堂的眼線說,太子耀曾經去找過和盛堂的人,震懾後讓他們退出聯盟。
這時,那個鬼佬看起來失去了耐心,一臉煩躁道:
“一切回到原點,這是我們的決定,你們表個態!”
林耀一言不發直接馬上站起來,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人。
封於修,駱天虹緊緊跟隨。
丁瑤隨後也起身離開,山雞猶豫了一下,一頭霧水跟上,心裡暗道:
“今天不是談分賭場的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洪興,三聯幫的人一走,鬼佬迅疾向崩牙駒問道:
“現在怎麼辦?他肯定調人過來。”
“現在奧門一個社團跟他結盟,另外一個什麼也不動,什麼也不做了,這樣可不行!”
崩牙駒臉色很陰沉,抽了一口煙之後,不爽的說道:“白sir,你是戴帽子的,你怕什麼?”
“沒錯,我是戴帽子的,可總督先生要的是社會安定,彆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鬼佬白瑞德嘲諷道。
“哼,我什麼身份?你彆忘了,我可是給你送錢的。”崩牙駒有點氣急敗壞。
白瑞德看了看崩牙駒,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本來是三聯幫設的局,可是現在那個雷公回去了,今天派了個女人來,算怎麼回事?”
“他們兩方好像也不怎麼對立了,而且依我看,那個林耀不僅有實力還有智慧,很難對付的。”
“恐怕你也知道,賀先生好像暗地裡是支持他的,不然他早就出手了。”
聽到白瑞德這麼一說,崩牙駒看了這個鬼佬兩眼,一臉戾氣說道:
“不,賀先生並沒有明確表示會支持林耀,反正今天你都出麵了,林耀不會不知好歹的。”
“他過來搵食,如果黑白兩道都得罪了,那他也就完了!”
“最好是不要再出事,再出事,我不好向上麵交代的。”
白瑞德看著崩牙駒,歎了一口氣說道。
……
離開葡京酒店之後,駱天虹有些疑惑的問道:
“耀哥,現在已經談崩了,下一步怎麼辦?”
林耀笑了說道:“那當然是打了”
駱天虹一聽就非常興奮,不過很快,有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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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哥,這一次應該多叫一些人過來吧?”
“我們這隻有100多人,要搞定整個號碼幫幾乎是不可能,崩家駒可是有白道支持的。”
“我看出來了,那個鬼佬和他是蛇鼠一窩。”
“港島有icac,條子不敢亂來,可奧門這裡不一樣,崩牙駒今天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也是有原因的。”
林耀笑了笑說道:“你還以為真要我們自己動手?”
……
雀仔園,還是那家夜總會。
白天客人寥寥無幾。
一大幫大圈仔在外麵抽煙聊天,家夥都放在手邊,隨時戒備。
花名狗仔堪的秦堪坐在裡頭喝著冰啤,小矮桌上還有熱帶水果和涼菜,眉頭緊鎖。
“老大,我真的是看不懂了”對麵的白頭雞感歎一聲。
“到底是誰走漏風聲的?崩牙駒就突然對著我們打得這麼狠。”
“和盛堂也沒有參與,他怎麼不打和盛堂?”
“還有三聯幫雷公,這幾天連個電話都不打。”
“反正我來奧門五年多了,都沒有這麼迷茫過。”
狗仔堪拿起一瓶冰啤,一口下去喝了一大半,隨後說道:
“太子耀這個人,太他媽陰險了,簡直是空手套白狼!”
“啊?空手套白狼?”白頭雞也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疑惑的問道。
“阿雞。你仔細想想,這事本來是三聯幫雷公給了錢組成聯盟”
“下一步還要搞一個四聯公司,我們是其中之一吧?”狗仔堪說道:。
“是的,老大”白頭雞點了點頭。
“可是太子耀來見我,除了給了我一支古巴雪茄,一根毛都沒給,我們倒是死了六個兄弟,傷了23個。”
“從崩牙駒打我們開始,這狗屁聯盟就被他破了。”狗仔堪緩緩說道。
“老大,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這樣,他給我們一成的乾股,那也是上下嘴皮一碰的事。”
“太子耀根本就沒有實質付出,我們這一波可是虧大了,太子耀這人有點陰。”
“艸,這小混蛋給我畫了個大餅之後就再也不來找我了。”狗仔堪把煙一摔,狠戾道。
聽到狗仔看這麼一說。白頭雞眉頭一皺,問道:
“老大,那我們是不是被這混蛋給拋棄了?”
“老大?那個洪興太子耀又來了。”
這時,門口的馬仔走進來報告道。
狗仔堪和白頭雞同時轉過頭,隨後便看到林耀帶著人走進了夜總會。
他手上那個殺馬特發型的,還扛著古劍的小弟到處發煙。
“秦老大,想我沒有啊?”
林耀戴著墨鏡,穿著一身休閒的花襯衣,牛仔褲,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笑著說道。
“嗬嗬,我一個18cm的想你做什麼?”
狗仔堪起身笑道,隨後伸出了手。
林耀哈哈一笑,也伸出了手。
狗仔堪一把握住。隨後看向從外麵湧進來的小弟們,高聲喝道:
“懂不懂規矩啊?叫人!”
“林先生!!!”
下一刻,夜總會裡一片喊聲。
林耀揮了揮手,看到白頭雞麻利的把自己的座位讓了出來。
林耀一個大馬金刀坐了下去。
狗仔堪遞上一根煙,又親手給林耀點上,接著話裡有話地說道:
“林先生,好手段啊!”
“什麼好手段?混江湖嘛,不就是這麼混的嘛”林耀笑著說道。
“乾他娘的,現在整個奧門都亂成一鍋粥了。”
狗仔堪吐槽一句,隨後訴苦起來:
“這幾天,我的人被崩牙駒搞了好幾個,也不知道誰他媽走路風聲的。”
“你一來,崩牙駒就打我了。”
“秦老大,這件事其實跟我來這裡關係不大。”林耀淡淡說道。
狗仔堪哪裡肯信,笑容一收,說道:
“林先生,談正事吧!”
“你肯定覺得我擺了你一刀,是吧?”林耀笑著問道。
“不,不,我相信兄弟你還是講規矩的。”狗仔堪目光猶疑地說道。
站在狗仔堪旁邊的白頭雞偷偷的瞄了一眼。心裡暗道:
“靠,剛才你可稱呼對方為小混蛋,現在成林先生,兄弟了。”
“那就好,秦老大果然是義薄雲天啊。”林耀朗聲說道:
“我承諾過,隻要我們合作這次打下來的場子,我分你一層乾股。”
“但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實話和你說吧,我剛才去參加談判了,不過談崩了。”
接著,林耀便把自己去葡京酒店談判的事,有選擇性加創造性的簡略說了一遍。
聽完林耀的話之後,狗仔堪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他用手頂著額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你的意思是崩牙駒還要繼續打?”
“怎麼?你怕了?不會吧?”林耀笑著問道?
“怕?我姓秦的就不知道怕字是怎麼寫的!”狗仔堪冷聲道。
“那行,繼續打,把崩牙駒打痛為止!”林耀豪氣乾雲的說道。
等等狗仔堪手一擺,隨後把他的大腦袋湊過去問道:
“要我繼續打可以,要是把崩牙駒打的肯割肉談判,你能談拿少場子?”
“那得看你出多少力了!”林耀笑著說道。
“四個賭廳!”
話音一落,站在他深厚的白頭雞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打嗝啊?喝口啤水緩一緩。”林耀抬頭說道。
狗仔堪回頭瞪了白頭雞一眼,隨後看著林耀說道:
“好,那就繼續打,我絕對會我死了的兄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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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嗯了一聲站起來說道:“行,那就看你們大圈幫的了。”
狗仔堪跟著也站了起來,一直把林耀送出夜總會門外。
看到林耀上了寶馬之後,才看著自己的小弟們大聲吼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對崩牙駒所有所有場子進行反擊,能乾掉崩牙駒最好,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
另一邊。
寶馬車上,駱天虹笑著說道:
“耀哥,看起來狗仔堪頭腦還挺簡單的嘛,他真的要去和崩牙駒拚命了。”
“不,這個姓秦的頭腦沒有那麼簡單。“林耀笑著說道。
“不會吧?我看他都已經答應了,信誓旦旦的。”駱天虹一臉疑惑道。
林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他們兩家都已經打了好幾天了,雙方都有人死亡,哪怕我不來他們也會打下去。”
“今天來這是添把火的,對於姓秦的來說能拿乾股的同時還能報仇,當然就順水推舟了。”
“原來這樣啊!”駱天虹恍然大悟。
……
當天晚上,奧門老城。
濠江歌舞廳,這家是奧門最頂級的夜場,崩牙駒的地盤之一。
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要震聾人的耳朵。
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
裝扮豔麗的舞小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著那些尋歡男。
突然一大群手裡拿著刀棍的矮騾子破門而入。
一部分人狂砸歌舞廳的各種設備。
另一部分人找舞小姐和工作人員就打。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整個歌舞廳亂成一片。
同一時間,氹仔,銀河娛樂場。
崩牙駒旗下一家大賭場。
三輛麵包車緊急停在大門前。
“嘩啦!嘩啦!”
三扇車門同時打開!
下一刻,從車裡麵迅速跳下十幾個人。
一邊向賭場門口跑,一邊從挎包裡拿出玻璃瓶。
火光一閃!
幾個燃燒瓶被點燃……
迅疾,十幾個燃燒瓶在夜空中畫出絢麗的弧線。
直落向賭場裡麵。
不一會兒!
大火在賭場裡熊熊燃起。
這樣的事三個小時就發生了11起!
崩牙駒接到消息的時候,剛剛又躲過了一場針對他的汽車炸彈暗殺。
此刻他坐在一輛奔馳向老城方向開去。
“艸!一晚上11個場子被砸?還他媽的放火?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摔了手裡的大哥大之後,崩牙駒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吃人。
猜都不用猜,崩牙駒就知道絕對是大圈幫做的!
他鐵青著臉,撿起大哥大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我艸尼瑪,我剛才差點被人彆人帶車炸掉我的11個場子都被砸了,你看著辦!”
“崩牙駒,總督先生親自給我打電話,要重新談。”白瑞德緩緩說道。
“談個屁,現在談不就表示我失落了嗎?我還怕他一個洪興小混蛋。”崩牙駒怒聲道。
鬼佬白瑞德說道:“你怕不怕我不知道,更不關心,我隻知道要執行總督先生的命令。”
“總督先生要是不爽,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給再多的錢也沒用。”
崩牙駒咬牙道:
“你們戴帽子的可以抓人啊,把那些殺人放火的大圈仔全部抓起來不就沒事了?”
“抓人?怎麼抓?去哪裡抓?”
白瑞德語氣無奈地說道:“大圈仔的做事方式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們搞了事情之後就跑回內地,我們去哪裡抓?”
“那你直接抓太子耀啊!都是他在背後搞鬼!”崩牙駒咬牙喝道。
“我拿什麼罪名抓?你教我。”白瑞德問道。
崩牙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應該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他是怎麼能做到。但三連包和和盛堂都閉嘴。大圈幫替他乾活的。白瑞德提醒道。
“我踏馬哪裡知道?”崩牙駒一聲怒吼。
“不要一意孤行,談吧。”白瑞德緩緩說道。
“這一次賭廳的劃分,賀先生很明顯是看誰的拳頭大。”
“有一件事林耀說的對,我們奧門的客源一大半來自港島,要是不考慮港島社團的利益,奧門的治安就不會好。”
“白sir,你到底站在哪邊的?是不是林耀也給你錢了?”崩牙駒鐵青著臉,陰惻惻問道。
“我是戴帽子的,要是治安這樣亂下去,我這個帽子就戴不下去了,搞不好還要去坐牢。”白瑞德緩緩說道。
聞言,崩牙駒仰麵朝天,閉上了眼睛。
坐在他旁邊的軍師廖誌輝輕聲說道:
“駒哥,退一步海闊天空。”
崩牙駒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軍師。
廖誌輝對他點了點頭。
崩牙駒一聲長歎,隨後對電話那邊的白瑞德說道:“可以,那就談。”
唉,上一章關於丁瑤的在審核,估計中午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