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圖片上的人真的不是絕絕,絕絕好瘦好纖細,小小的能力爆發大大的能量,明顯和圖片裡這個女生不符。]
[有沒有可能,一個半月過去,絕絕長高了?]
[一個月能變化那麼大?你們自己看對比圖,這壓根就是兩個人好不?而且,之前絕絕抓犯人的時候,她都是形影單隻,這圖片上明顯是對兄妹或者小情侶,唔,更偏向於出來旅遊的小情侶吧。]
[有沒有可能,一個半月過去,絕絕脫單了?]
[就是就是,那麼可愛的絕絕,誰不喜歡!]
[……和你們無話可說]
這股爭議的風越來越火熱,也被更多的媒體號搬運剪輯,又吸引了大量的網友圍觀,無數人對圖片上薑檸的身份表示好奇,這才有了當下的熱度。
這個走向,完完全全出乎張梅的意料之外,更甚至,已經有不少媒體號聯係她,想要得到有關於圖片上一男一女倆人真正身份的第一手資料。
q市警方這個賬號也在短短幾個小時裡,漲粉了二十多萬,似乎都在等著她的後續。
張梅:“……”
說出來大家可能不信,就連她也不了解這倆位的來曆,頂多隻是知道薑檸和戚星洲的名字而已。
不對,薑檸?……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張梅眼裡浮現出一絲困惑,卻沒有多想。
她從記錄員那裡拿到薑檸的手機號碼撥打過去,然後很快聽到手機裡的聲音:“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與此同時,除了張梅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找薑檸。
張朗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天,他又在熱搜榜上看到薑檸了!
張朗今天休息,不值班。難得一個休假日,舒舒服服癱在家中當鹹魚。
在刷到q市警方的視頻時,哪怕打了馬賽克,張朗也還是一眼就認出薑檸來。
因為薑檸身上的那套衣服,之前有一次她去警局的時候,他見薑檸穿過!
而且網友們說得沒錯,抓犯人這麼厲害的熱心群眾,除了薑檸之外,沒有第二個和薑檸一樣自帶識彆犯人體質的人了。
張朗將q市警方發布出來的作品來來回回看了數遍,然後得出結論:薑檸真不愧是外編人員!這一個上午的業績,隨隨便便就可以吊打他們這些在崗位上正常上班的廢廢。
張朗笑著翻出薑檸的微信,給她打語音通話。
以他之前對薑檸的了解,薑檸絕對不知道自己上熱搜了。
語音撥出去很久,一直沒有人接聽。
薑檸大概是在有事吧。
張朗心裡這般想著,然後發了兩條文字給薑檸。
薑檸這個時候,確實不知道自己又上熱搜了,此刻她和戚星洲已經坐上回京市的飛機,開啟飛行模式的手機安安靜靜躺在薑檸口袋中。
薑檸和戚星洲排排坐在位置上,表麵上看似靠坐在椅凳上閉目養神,其實內心在想郝曼曼和那三個渣男的任務。
郝曼曼被蚊子叮得全身是包,還感染了好幾種細菌並發症。
這兩天郝曼曼一直躺在醫院裡,小助理跟著守在旁邊,讓外人沒有接近她的機會。
薑檸以為以郝曼曼對自己的身體珍愛程度而言,怎麼說也會等病好了之後才出院,哪知,今中午郝曼曼就急匆匆的出院了,並且讓助理訂了回京市的航班。
薑檸知道後,立刻跟上郝曼曼的動作。
兩人退房訂票一氣嗬成,順利搭上和郝曼曼回京市的同一架航班。
薑檸和戚星洲喬裝打扮過,倆人戴著口罩和帽子低調混在旅客中,不易被人察覺。
身上傷痛還沒好透的郝曼曼將自己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就連唯一露出的眼睛都戴著墨鏡,哪怕坐在飛機上,她也沒將墨鏡摘下來,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
薑檸閉著眼,在腦海裡細細思索著郝曼曼這一次突然回京的原因。
郝曼曼身為當紅女星,並不缺錢,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她不可能突然在疾病未愈下急匆匆的出院。
除非,有什麼事情比她留在這裡治病更重要,或者,讓她不能拒絕的……
“係統。”薑檸在腦海裡喊了一聲:“出來。”
[宿主,在呢。]
薑檸問:“噩夢藥水的藥效還剩多少?這兩天那三個渣渣怎麼樣?”
[嘿嘿。]係統突然猥瑣的笑了一聲:[我辦事,宿主放心。那三個渣我都看著呢,宿主請看照片。]
三張相貌各異的中年男人照片出現在薑檸麵前。
這三位飽受噩夢折磨的中年男人肉眼可見的滄桑,眼下烏青濃重,眼裡充滿了紅血絲,麵容腫脹疲憊困倦,僅僅過去兩天,他們卻像老了十歲。
薑檸還看到,在他們的手中,一人握著一枚……平安符??
係統也看到了三人手中的平安符,不屑道:[宿主放心,他們找的那些大師都是坑蒙拐賣的假道士,對係統出品的噩夢藥水沒有半點影響!我看他們不知悔改,昨天晚上的時候,將藥效調高到了百分之兩百。]
薑檸誇它,聲音讚許:“做得不錯,辛苦你了。”
竟然連道士都請上了,想起自己在網上的推波助瀾,薑檸暗自在心底猜測,不知道郝曼曼這一次回來,是否和三人有關?
如果這樣的話,她的任務可能很快就會完成了。
薑檸身體放鬆,再度閉上眼。
戚星洲坐在薑檸旁邊,高高的個子,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擾到薑檸休息。
他精神好,一點都睡不著,也不喜歡玩手機。
戚星洲餘光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上一眼旁邊薑檸的身影,纖細的身影靠在座椅中,小毛毯蓋在她身上顯得格外安逸溫柔,他忍不住偷看一眼,然後又偷看一眼……像極了臥在一堆珍寶上的巨龍,霸道將寶貝圈攬在自己身下還不夠,非得時不時瞧上一眼才安心。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他有些困了,戚星洲縮了縮身體,下意識想往薑檸那邊靠,又硬生生克製住了。
最後,他伸手將蓋在薑檸身上的一小片毛毯抓在手裡,像是抓住了安全感一般,這才閉眼睡了過去。
三點了,還是覺得沒寫好,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