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聽到諸葛若雪的追問,道:“主公好像說,人一旦謙虛,不僅成為習慣,也會不由自主地說假話。如果一直謙虛下去,那麼,人們就會失去信任。一個國家謙虛久了,就會讓百姓們認為自己的國家不如彆人,從而對彆國產生敬畏情緒。這無論是在戰爭還是競爭,對於一個國家,都是沒有半點好處的。”
諸葛夢雪和諸葛若雪聞言,覺得這是奇談怪論,但仔細想想,覺得很有道理。
一行人沿著官道,一路向西。
不久,一幅繁榮的畫麵出現在諸葛姐妹眼簾。
隻見在夕陽映照之下,麥田形成的海洋一直延伸到遠方,好像沒有邊界。
許多農人在田間地頭勞作著,而歸家的農人,扛著耕犁,趕著耕牛,口中哼著樸實的小調。
諸葛夢雪和諸葛若雪看到這樣的景象,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怎麼也想象不到,羅昂治下的土地,竟然會是一片人間樂土。
一行人在這無邊無儘的麥田中穿行著。
旖旎的田間風光,令諸葛姐妹忘記了路途的疲憊。
諸葛若雪看到那些農人臉上洋溢的笑容,感到難以置信。
“到了。”李大哥道。
諸葛姐妹聽見李大哥的話,這才收回了目光。
然後,她們順著李大哥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時,她們看見一座著城池出現在她們的麵前。
隻見城外的鎮子連接著城池,形成了一大片恢弘的居住區,而官道上人流如織,一派熱鬨喧囂的繁盛景象。
諸葛夢雪和諸葛若雪看著眼前的一切,流露出驚詫之色。
諸葛若雪問道:“李大哥,這、這是一座縣城?”
李大哥看見諸葛夢雪和諸葛若雪的表情,炫耀道:“這就是一座縣城。如果和薊縣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諸葛夢雪和諸葛若雪麵麵相覷,心中對薊縣更加向往了。
薊縣。軍械場。
羅昂站在軍械場的瞭望台上,看著遠處的泥牆被鐵炮轟塌,感到歎為觀止。
黃月英得意揚揚地問道:“夫君,這火炮威力如何?”
羅昂驚歎道:“沒想到你們真的造出來了!”
黃月英微笑道:“其實,配出夫君描述的那種火藥之後,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如果不是夫君的天才想象,妾身也不會造出如此強大的武器。”
羅昂興奮地說道:“有了這種武器,要攻城拔寨,可就容易多了!火炮能量產嗎?”
黃月英點了點頭,然後皺眉道:“不過,用來鑄造炮管的精鐵十分費時,因此,現在隻能生產出十門鐵炮。”
羅昂聞言,疑惑道:“精鐵?”
黃月英點了點頭,道:“鐵炮關鍵在於炮管,一般鋼鐵是無法承受火藥的力量。所以,我才會使用精鐵來鑄造炮管。”
羅昂聞言,突然想到一個說法,連忙說道:“月英,可不可以加厚炮管的管壁?”
黃月英聞言,疑惑道:“加厚炮管的管壁?”
羅昂點了點頭,道:“是的。隻要加厚了管壁,才能承受火藥的力量。”
黃月英聞言,眼睛瞬間一亮,道:“真不愧是夫君,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但是,如果加厚管壁,不僅浪費材料,又會導致鐵炮重量過重,不如就將鐵箍分三段或者五段,然後包裹在外,應該就能達到效果。”
說著,她對身邊的工匠吩咐了一番。
工匠應諾一聲,然後快步離去了。
黃月英轉過身,抱住羅昂的手臂,開心地說道:“多虧夫君提醒,才能把這個問題解決。”
羅昂好奇地問道:“如果是用普通鋼鐵,一個月可以打造多少尊鐵炮?”
黃月英道:“那可就多了。嗯,五十尊應該沒有問題。”
羅昂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黃月英道:“夫君,妾身聽審配先生說,晉陽那邊發現了巨大的硝石礦。妾身想派人去晉陽,在那邊建立專門的工廠,用來生產火炮、火箭所需要的火藥。”
羅昂笑道:“我已經聽正南說過了,並且讓正南安排人手,到晉陽去打前站。這兩天,他應該會跟你商討此事。”
說著,他握住黃月英的手,叮囑道:“月英,你負責軍械場,彆的我就不多說了。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嗎?”
黃月英聞言,溫柔地點了點頭。
烏孫。赤穀城。
阿依慕站在皇宮最高的祭壇上,眺望著遠處的山川,然後歎了口氣。
這時,一名女兵領著一名風塵仆仆的漢軍軍官,來到阿依慕身後,朝阿依慕行禮道:“女王陛下,燕侯的使者來了!”
阿依慕聞言,立刻轉過身。
那名軍官連忙拜道:“小人特奉主公之命,將主公的寶劍送與女王陛下。”
說著,他將手中的寶劍呈給阿依慕。
阿依慕聽說是羅昂送給她的寶劍,眼眸瞬間射出驚人的神采。
然後,她快步上前,伸手接過那柄寶劍。
緊接著,她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外麵的錦緞。
周圍的女兵看見她們的女王露出這樣一副模樣,不禁偷笑起來,同時也為她們的女王感到高興。
原來,西域的姑娘會用一則古代故事,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而接到姑娘心意的男子,就會用寶劍作為回禮,送給那位姑娘,意思是將以寶劍保護她一生。
阿依慕之前以本地的愛情故事送給羅昂,就是表達愛意的意思,現在羅昂以寶劍回贈,就是接受了阿依慕的愛情。
旁邊的女兵小聲道:“陛下,既然燕侯接受了陛下的愛意,是否派個使團,前往薊縣,也好商議具體事宜?”
阿依慕點了點頭,問道:“誰可當此使者?”
那名女兵道:“左丞相。”
阿依慕欣然道:“好,你去傳左丞相。”
那名女兵應諾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這時,一名女軍官來到阿依慕麵前,然後將手中的羊皮呈給阿依慕:“啟稟女王陛下,西方邊境的緊急軍情!”
阿依慕聞言,嘀咕道:“西方邊境?難道是安息帝國又來犯境?”
說著,她接過羊皮卷,然後展開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