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昂笑道:“這麼多人一起唱,還真是不一樣啊!”
趙嫣然拿起身邊的酒壇,然後仰起頭,然後喝了一大口。
程昱道:“每當我聽到的這首歌賦,就會十分激動。”
趙嫣然道:“這首《踏山河》雖然很好,但不是我最喜歡的。”
羅昂看向趙嫣然,問道:“那你喜歡的是什麼歌賦?”
趙嫣然看向羅昂,道:“是你送給我的《霸王彆姬》。”
羅昂微微一笑,然後湊到趙嫣然的耳邊,小聲道:“嫣然,今天晚上,你換上那套衣服好不好?”
趙嫣然聞言,心頭一蕩,道:“這還在外麵呢!”
羅昂耍賴道:“這有什麼關係?你就答應我吧。”
說著,他舉起右手,發誓道:“我保證,隻用眼睛欣賞,絕不動手動腳。”
趙嫣然聞言,先是臉色通紅,然後點了點頭。
羅昂看見趙嫣然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高興道:“太好了!”
夜深了,營地的喧囂聲歸於寂靜。各隊官兵都進入了夢鄉,隻有巡邏隊的士兵還在營地內巡視著。
雖然這裡是不可能遭到突襲的,但羅昂軍不敢大意。
羅昂在程昱的陪同下,漫步於營地之中。
此時,夜風將羅昂的酒意給吹散了。
羅昂道:“仲德,劉備急於奪取西川,你覺得他能成功嗎?”
程昱道:“劉璋這是在引狼入室。益州地大物博,人口眾多,但麵對張魯,卻屢戰屢敗,可見劉璋的無能。根據使者傳回來的消息,益州內部可謂是暗潮洶湧。劉璋昏庸無道,沉迷酒色,整個益州可謂是怨聲載道。如今劉備率軍前往益州,隻怕益州的所有官員和百姓,都希望劉備能夠成為益州之主。”
羅昂問道:“所以,你認為劉備此行能夠成功?”
程昱道:“如果不出意外,應當能成。就算我們能夠說服劉璋,也不過是拖延時間,除非……”
羅昂道:“除非我出兵幫助劉璋。”
程昱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我軍現在不能這麼做,因為我們即將與袁紹交戰。雖然袁紹之前遭遇大敗,但他的實力,與我軍相當。麵對這樣的對手,我們必須全力應對,決不可心存僥幸。如果再節外生枝,智者不為也!”
羅昂歎了口氣,道:“彆看我現在有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多的軍隊,可也不是能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程昱思忖道:“屬下以為,決定天下走向的,絕不是荊州和江東的勢力,而是北方的角逐。”
羅昂明白了程昱話中的意思:“那麼,我們就集中精力,與袁紹決戰。”
程昱抱拳道:“主公英明。”
羅昂皺眉道:“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袁紹和劉備,而是曹操。這家夥絕對是蓋世梟雄。他一定會插手我與袁紹之間的決戰。”
程昱點了點頭。
羅昂與程昱聊了一陣,然後返回自己大帳。
此時,大帳內燈火通明。
羅昂一進帳,就看見一個婀娜的身影在屏風後麵鋪床,頓時心頭一蕩:“沒想到今天嫣然這麼聽話,已經在等我了。”
說到這裡,他便躡手躡腳地來到屏風後麵,立刻抱住那個身影的腰肢,笑道:“看你往哪跑!”
趙嫣然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看向身後,看見羅昂出現在自己的身後,便長舒了一口氣:“夫君,你也真是的,嚇死妾身了。”
羅昂微笑道:“我這是給你的驚喜。”
趙嫣然嬌羞道:“夫君,你真討厭。”
說著,她來到羅昂的懷中,然後抱住羅昂,並閉上了眼睛。
羅昂摟著趙嫣然,心裡沒有動任何歪心思,而是充滿了對趙嫣然的愛戀。
趙嫣然抬起頭,道:“夫君,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羅昂壞笑道:“我這裡也有正事呢!”
趙嫣然聞言,疑惑道:“什麼事?”
羅昂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這件大事,便是你給我生個孩子。”
趙嫣然聞言,害羞道:“夫君,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羅昂正色道:“我是認真的。”
趙嫣然道:“繼承家業的事情,也應該是讓文姬姐姐的孩子,我沒法擔此重任。”
羅昂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想實施所謂的嫡長子繼承製,因為這種做法,隻會讓後麵的繼任者越來越弱。”
趙嫣然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羅昂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不如確立一種規則。我的孩子,不論是哪個生的,也不論是男是女,都可以成為大位的競爭者。我打算以內政、軍事兩方麵的功績,為他們評分。得分最高者,便是我的繼承人。如果有人敢用規則之外的手段進行競爭,那他就將永遠失去成為繼承者的資格。”
趙嫣然聞言,欽佩道:“夫君這番作為,必將開創儲君選拔製度的新格局。”
羅昂抱著趙嫣然的腰肢,一臉正經地說道:“嫣然,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趙嫣然聞言,臉色通紅。
羅昂看見趙嫣然沒有反應,便脫掉了趙嫣然的衣服,然後就呆住了。
原來,趙嫣然裡麵穿得並不是古代女子慣常穿得那種褻衣,而是羅昂讓這個時代的能工巧匠用皮革縫製的潛水緊身衣。
羅昂抱著趙嫣然,道:“嫣然,你穿上這套衣服,真的很漂亮。”
趙嫣然臉一紅,連忙將腦袋低了下去。
羅昂微微一笑,然後抱起趙嫣然,朝屏風後麵走去了。
第二天一早,羅昂準備率領大軍,返回洛陽。
這時,有一名士兵從帳外跑了進來:“主公,外麵來了兩個人,說要見主公。”
眾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
羅昂道:“讓他們進來吧。”
那名士兵應諾一聲,然後就下去了。
不久,那兩個人走了進來。
那兩個人朝羅昂抱拳道:“參見燕侯。”
程昱站了起來,朝那兩個人抱拳道:“師傅、士元兄。”
原來,那兩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龐統龐士元和東漢末年的隱士——水鏡先生司馬徽。
司馬徽,字德操,潁川陽翟人,東漢末年隱士,精通奇門、經學,有水鏡先生之稱。
司馬徽為人清高拔俗,學識廣博,有知人論世,鑒彆人才的能力,受到世人的敬重。
龐統,字士元,號鳳雛,襄陽人,中國三國時期蜀國政治謀略家。
龐統少時聰穎,質樸好學,知識淵博,對時事頗有見識,但不為人知。
陳壽對龐統是這麼評價的:雅好人流,經學思謀,於時荊、楚謂之高俊。法正著見成敗,有奇畫策算,然不以德素稱也。儗之魏臣,統其荀彧之仲叔,正其程、郭之儔儷邪?
龐統朝程昱抱拳道:“仲德,真的好久不見了。”
程昱道:“是啊,自從上次草堂分彆,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說著,他看向羅昂,道:“主公,他們分彆是我的師傅和我的師兄。”
司馬徽道:“在下司馬徽,久聞燕侯之大名。今日幸得相見,乃三生有幸也。”
龐統朝羅昂抱拳道:“在下龐統。今日見到燕侯,乃統三生之幸也。”
羅昂聽了司馬徽和龐統的話語,開心地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司馬徽和龐統的麵前:“我早就聽聞水鏡先生大名,也聽聞士元大名。今日見到二位,也是我之幸。”
龐統抱拳道:“豈敢。”
羅昂道:“既然二位來到,就在此住上一日。明日一早,我們一起返回洛陽。”
龐統道:“好。”
晚上,羅昂、司馬徽和龐統坐在羅昂的大帳中。
司馬徽微笑道:“在下聽聞燕侯治理有方,洛陽等地的經濟蒸蒸日上。我有心向往,隻是無緣前往。聽聞燕侯大軍在新野城外,就前來拜見。”
羅昂揮了揮手,笑道:“先生過獎了。我原本想去拜望先生,怎奈世事無常,無法去拜望先生。”
司馬徽微笑道:“事情我已知曉。此乃孔明、元直之謀也。”
羅昂道:“我也是從沮授口中得知的,畢竟他也是先生的學生。”
龐統問道:“沮授現在怎麼樣了?”
羅昂回答道:“一切安好。”
司馬徽問道:“不知燕侯對天下有何看法?”
羅昂道:“如今天下大亂,諸侯並起。自黃巾起義後,皇帝的權威早已不複存在,隻能依靠諸侯。如今的諸侯,眼裡早已沒有了天子,隻有自己的權威。他們為了自己的權威,總是率領大軍,去討伐那些自己看不慣的諸侯。”
司馬徽道:“燕侯所言不差。如今天下諸侯為了自己的權利,從來沒有考慮過百姓們的死活。”
羅昂點了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自桓帝、靈帝時,百姓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常常成為被救濟的對象,而軍閥混戰使得生存更加艱難,甚至會發生屠城的現象。由於中央政府政治黑暗、十常侍橫行朝野、對地方的控製衰弱等原因,造成土地兼並問題日益惡化,地方豪強勢力也逐漸崛起,直接分化為士族與寒門兩個陣營。”
龐統問道:“敢問燕侯,您有什麼方法來解決這些問題?”
羅昂自信滿滿地說道:“將寒門子弟去讀書,並免去讀書的費用。不僅如此,有去當兵的家庭,不僅有田種,而且還有糧食發放。”
司馬徽和龐統聽了羅昂的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昂道:“二位如果不信,等到了洛陽,二位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羅昂率領大軍,繼續返回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