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微涼,微風不再是暖人心扉,而是讓人感覺一陣透心涼。
此時張大彪的心,就差不多是如此,因為他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柱子的歸來。
“怎麼連暗哨都沒了?”
張大彪來了三次的李家村,之前每次的到來,都是能夠看到一兩個站崗的人將他們攔下來,但是這一次,張大彪都已經快到村口,都是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
現在倒有種人去樓空的感覺,因為他們來到村口的大榕樹下,都是沒有見到一個身影。
這讓張大彪心中立刻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張大彪立刻快步的朝著村子中之前與林連長見麵的那個房間走去。
可是直到走到房間之中,都是沒有見到一個人。
“狗日的姓林的!他帶著柱子跑了!!!”
張大彪來到房間,不詳預感這一刻得到了驗證,讓他直接捶了一下牆角,怒罵道。
他是沒有想到,這林天塵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正當張大彪氣喘喘的罵著的時候,看到炕上的桌子上被一顆石頭壓製一封信一樣的東西。
張大彪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拿起那封信。
畢竟這裡還是在鬼子的勢力範圍,張大彪也是懷疑可能林天塵一行人是遇到了鬼子,才會撤退。
這封信,也很有可能是因為撤退著急,留給他的。
張大彪立刻是打開信件,開始看了起來。
“通知友部:因發現新的戰機,時不待我,我們開始轉移,若有相逢之日,定與諸君把酒言歡林天塵留。”
張大彪吧,新的內容念出來,整個人麵色極為難堪,嘴上更是不停罵罵咧咧:
“他媽的林天塵,一臉書生樣,竟然做出這樣忽悠人的事情!”
“我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他娘的是個披著羊皮的狗東西!”。”
張大彪手緊緊的握住那一份信件,麵色是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心中唯一的期望也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泯滅。
李雲龍繼續帶隊,保持著戰士的訓練強度。
可是第二天一過,李雲龍就感覺有些不對。
因為柱子還沒有回來,這讓李雲龍麵色漸漸難看起來。
隨後第三天第四天
李雲龍有些焦急的在院子裡麵徘徊,不時抬頭看向村口的方向,目光微微轉動,他在等張大彪回來。
“團長,團長不好了!!!”
張大彪來到房間,氣喘籲籲的踏入了李雲龍所在的小院,語氣罵罵咧咧的。
“狗日姓林的,帶著柱子跑了李家村全空”
“我隻在裡麵找到了一封信“
張大彪一臉自閉,把手上的信遞給了李雲龍。
“不知道我不識字?念。”李雲龍怒吼了一聲,心中不好的預感正在漸漸變成現實。
“通知友部:因發現新的戰機,時不待我,我們開始轉移,若有相逢之日,定與諸君把酒言歡林天塵留。”
張大彪把信的內容念出來。
這林天塵就是想當老賴,難怪前幾天自己離開的時候還送了一把衝鋒槍,想到當時自己的高興,就感覺自己的純良喂了狗。
“他娘的,頭一回還有這麼坑咱們的”李雲龍罵罵咧咧,麵色漲紅。
什麼時候他有人吃過這樣的虧。
“這一群潰軍太不講禮貌了,給老子把人給我散出去,我要知道這一批潰軍在哪裡。”
李雲龍怒喝的聲音在小院裡麵響起,看著手中的信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你,兩挺機槍,一把衝鋒槍就把你收買了,你腦子呢”
“老子在新一團的時候是怎麼教你們的,我們就從不做虧本買賣,現在倒好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真他娘的蠢。”
李雲龍有些不解氣的罵道,更是將手中信件直接是撕了,丟棄在院子之中。
最後是罵罵咧咧的回到房間之中,隻剩下張大彪筆直的站在院子中。
可沒過一會,房間之中就傳來了李雲龍的聲音。
“張大彪,把楊村附近的地圖給老子拿過來!”
李雲龍此刻向著屋外叫道,現在的他隻想把萬家鎮的那一個營的馬匹搞到手,才能夠讓他不再想起柱子的事情。
隨著聲音落下,張大彪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