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哥說得沒錯,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家分班休息,一個時辰換一次人,不然太過疲憊,也會影響找人的效率。”蛇老讚同白小哥的安排。
眾人隻能點點頭,算算時間,除去外麵的人也快一個時辰了。
白狗子出去把空間的人帶回來,阿珍把那四頭靈獸收入空間,並且給它們留下了靈泉水,讓它們好好休息。
回到空間,塵風和肖明榮的眼眶都是紅的。
長青道人也擔心阿九,把胖師弟和寧師兄都叫了過來。
可,想到在大海裡找人,跟大海裡撈沙沒什麼區彆,他們也隻能淡定下來。
“行了,都彆難過了,好好休息才有力氣出去找人,回來的先吃點東西。”長青道人拍拍塵風和肖明榮的肩膀。
嗯!
塵風鼻音很重。
肖明榮卻什麼也沒說。
猴哥和噶裡去廚房拿了些吃的過來,大家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吃啊,沒力氣怎麼找人?”花家二爺見大家不動筷子更加著急。
聽到花家二爺這一聲吼,眾人皺著眉頭總算是拿起了筷子,像塞鴨子那般往嘴裡塞。
肖明榮他們在吃飯,白狗子帶著另一批人出去繼續找,一會再讓沒出去過的把人換回來。
此時,澤宏道人和譚先生也醒了過來。
“阿九,找到了嗎?”譚先生醒來問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我師父……嗚嗚……”塵風說著哽咽了。
澤宏道人聽到這話,立馬爬起來說道:“走走走,繼續找,肯定能找到,我才跟著主人,還沒享福呢!”
聽到澤宏道人的話,眾人哭笑不得。
“我已經安排人在外麵了,大家先把肚子吃飽,避水珠有限,我們隻能分批出去。”白狗子說著,拉著他們過去坐下吃飯。
譚先生擦了一把眼淚,低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吃著嘴裡還嘟囔:“早知道我就不喊那麼一聲,阿九也不會出事。”
“這不怪你,我們本來就在找東西,沒事,他一定沒事的,不哭!”白狗子看著自責的譚先生,安慰著給他擦擦眼淚。
“是啊,這怎麼能怪你呢?”長青道人也覺得這事不能怪譚先生。
“師叔說得沒錯,這不怪你,即便是你不喊,她明兒出去也能看到。”肖明榮也開了口。
於是,譚先生化悲痛為食欲,一口氣吃了三大碗飯,吃完就站了起來。
“坐下,坐下,你休息一會,等外麵的人回來,我們才能換班。”蛇老把人給拽了回來。
噶裡搬來一把長椅子:“你眯一會,有人回來,我們就告訴你。”
“對對對,明榮,無心,澤宏道人你們也這樣,換班就叫你們。”長青道人給白狗子使了個眼色。
白狗子明白地弄了好幾把椅子,讓他們都躺著,即便是不熟,稍微休息一會也好。
此時,天已經亮了。
豆豆滿臉愁容地過來,發現眾人的臉色不對勁,問猴哥才知道主人失蹤了。
“白大哥,讓我出去,我能找的。”它立馬過去請求出戰。
白狗子沒有攔著豆豆,豆豆可以在水裡活動,不需要避水珠。
“出去一個時辰必須回來!”它隻說了一個要求。
“好!”白狗子爽快答應下來。
豆豆被放了出去,跟其他夥伴學會用探測器,在外麵尋找金九的下落。
海水偶爾會有一層細浪,有時候大家都會被海水推走,然後被同伴拉了回來。
時間持續了一天一夜,他們依舊沒找到金九的身影。
半夜的時候,一股巨浪襲來,把所有人都給衝散。
白狗子趕緊出來把人都給撈回去緩緩,好幾個不習慣海底的回到空間一頓吐,譚先生在水裡的時間有些長,臉色都發青了。
阿諾趕忙過來給喂個藥,給譚先生喝些靈泉水。
白狗子又去空間詢問主人的消息,得到的還是跟之前差不多的答案。
這一場大浪衝擊,被卡在兩塊岩石中間的金九迷迷糊糊被衝出數米之外。
咳咳……
她嗆了一口水難受地睜開眼睛,她想要回到空間,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稍微緩過氣來之後,她看看四周,看到這裡好多藍色珊瑚礁。
她記得之前的藍色珊瑚礁都被弄到空間裡去了,怎麼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做夢?
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臉上生疼。
這不是做夢,那這是個什麼地方?
她記得從大坑上掉了下去,然後什麼也不記得了。
估計是海底風浪比較大,她被海水衝到那兩塊石頭中間,又被衝到這個地方,而,這地方閉屏掉了所有空間,她才回不去。
沿著一路往前走,發現四周都是藍色珊瑚礁,仔細看看這裡的珊瑚礁比之前看到的珊瑚礁顏色要深一點,而且,那種美讓人不可自拔。
嗖嗖嗖!
正當她認真欣賞風景的時候,突然從四周飛出很多藍色的弓箭。
她借著珊瑚礁避開這些箭雨,警惕地看著四周。
如今沒有空間庇護,要活下來完全要靠自己,她必須更加小心翼翼。
箭雨持續的時間不長,來了兩次。
停下來之後,金九看看四周,喊了一句:“不知道哪位前輩在此,在下不是故意打擾,是被海水衝來的。”
聲音落下,四周沒有任何反應。
金九隻能繼續往前走,前麵是一條五顏六色的石頭小路,兩邊依舊是藍色珊瑚礁。
往前走了一段,她身體晃了晃,突然進入了一個畫麵。
“阿九,你給我滾出來,她可是你妹妹,你怎能下那麼重的手?”一個貴婦人從屋子裡走出來,凶巴巴地看著金九。
“娘!”金九看著眼前的婦人喊了一聲。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出門之前我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好好保護你妹妹,你倒好,不僅搶了你妹妹的男人,還把你妹妹打成這樣,你這是要氣死娘啊!”婦人說著拿著雞毛撣子就衝了過來。
金九有些措手不及,站在原地被打了兩下。
看著娘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小就缺母愛的她,內心對母愛是渴望的,隻是看著母親每次都那麼心軟對妹妹縱容,她的心有些涼。
出來那麼久,她多少對娘還是有些想念的,如今被娘打著,她真的無法生氣。
婦人打了幾下,發現金九不反抗,便是停了下來:“你為什麼不跑,是病了嗎?”
她說完,伸手朝金九的額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