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能讓雞犬升天,可以超度任何邪惡之物,還可以鎮壓邪惡之物。”阿珍回答了金九的問題。
“那他就沒有彆特長?像白無常可以把煞氣變成靈力,那黑無常的必殺技又是什麼?”金九追問道。
阿珍和小灰灰都認真想了想,沒等他們想明白,狐美人卻意外地開了口:“黑無常真正的本事是一雙眼睛,在遇到強敵的時候,眼睛變成綠色,能夠迷惑人的心智,摧毀人的意誌,這樣的功法可以保持一炷香的時間。”
“狐美人,你這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金九高興地說道。
狐美人搖搖頭:“也不是,隻是你們說起這個組織的時候,我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這些信息就到了腦海裡。”
“難道狐姐姐還跟冥王殿有關?”阿珍睜大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狐美人。
金九摸摸狐美人的腦袋,安撫道:“沒事,慢慢來,明天就過去了,或許到了那邊你就能都想起來。”
狐美人點點頭,其實它心中有些不安,她總覺得那個地方承載了很多,它不想麵對的事情。
“狐姐姐,不管發生什麼,小灰灰都會陪著您的。”小灰灰過來貼貼狐美人的爪子。
狐美人笑了笑:“小灰灰真乖。”
“我,我能不能也繼續跟你們玩?”阿珍著急地說道。
“當然,你現在也是我們的朋友了。”金九說道。
在空間裡吃了一些水果,她就找地方出去了。
出來看到有人居然從旁邊的地方爬上來,而且來的人不多,他們的帳篷就在邊上,看到那些人不免頭疼。
“塵風,把人叫出來。”這下麵至少上百人,從這邊爬上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雖然他們這裡布置了陣法,就怕再碰到像沈浪那樣的高手。
不一會,帳篷裡的人都出來了,眾人看著往上爬的人也都非常吃驚。這下麵可是懸崖,他們有正路不走,為何要往這地方爬上來?
黃老爺過來看了一眼,便是看出了異樣。
“這些都不是人。”他說了一句。
“我們要做什麼嗎?”塵風一聽黃老爺說這些不是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黃老爺皺著眉頭,認真想想,剛要讓金九把狐仙給找出來幫忙,卻見沈浪過來了。
懸崖下的那些人看到沈浪,一個個被嚇得趕緊轉身,看到他們攀爬的速度,金九很懷疑他們不止兩條腿。
“居然什麼山精海怪都想往那地方跑,真是無法無天了!”沈浪朝下麵吼了一聲。
眨眼間,下麵那百多號人,全都消失不見。
眾人驚愕地看向沈浪,心裡多少產生了一些恐懼。
金九回過神來,一臉平靜地拱了拱手:“多謝!”
“客氣,我可不想晚餐沒了著落。”沈浪說完轉身就走了。
等沈浪回到帳篷,小黃皮子來了一句:“真是個脾氣奇怪的人!”
啪!
黃老爺一個巴掌拍在孫子後腦勺上:“對大人無禮,你不要命了啊!”
小黃皮子趕緊捂住了嘴,害怕地轉悠著眼珠子,然後跑回了帳篷裡。
大家都被祖孫倆給逗樂了,氣氛才變得好了起來。
等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金九的乾鍋兔子肉上線,做好兩鍋乾鍋兔子肉,金九才吩咐塵風去把沈浪給叫過來。
沈浪也沒客氣,兩手空空就來了。
新蘭太子還是回去拿來了一些水果,金九又讓小痞子去弄了些蔬菜。
除了兩鍋兔子肉,金九還給大家煮了個甜點,等宵夜的時候再吃。
沈浪這頓飯碗吃得很開心,知道阿九的手藝那麼好,他該早點過來。
晚飯過後,沈浪掃了一眼大家問道:“那個地方不是每個人都能去的,你們打算誰過去?”
金九讓要過去的人都站了起來。
沈浪看了這些人一眼,目光落在了無相住持身上:“你不去嗎?”
“貧僧就不去了,這裡挺好。”無相住持回道。
眾人看向無相住持,無相住持隻笑不語。
“這和尚還隱瞞了什麼?”金九忽然發現,真正看不透的是無相住持。
無心大師和無名大師也驚訝地看向住持師兄。
“不用看他了,他嘴巴可是嚴實得很。”沈浪來了一句。
“不是我嘴巴嚴實,而是我忘記了很多事情。”無相住持無奈地說道。
金九知道隻要從那邊過來的人,大多都會出現失憶的狀況。隻是,無相住持也是從那邊過來的人,讓他們一時半會有些接受不了。
“無相師兄,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關於我的身世秘密?”無心大師追問道。
無相住持搖了搖頭:“這些師兄是真不知道。”
沈浪看著無相住持,好一會,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無相住持厚著臉皮對沈浪說道:“既然我們曾經是故人,過去就勞煩你幫照顧照顧他們。”
“我隻能帶他們安全過渡,其他的事情我無能為力,畢竟我也是帶著任務出來的。”沈浪如實地說道。
“那就夠了,多謝!”無相住持朝沈浪行了佛禮。
眾人看到沈浪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
沉默一會,沈浪再次開口:“蓬萊的和尚你不做,為何一定要跑到這裡來?”
嗬嗬……
無相住持隻笑不語。
“罷了,你彆死在這裡就行了,不然,你師父會哭死。”沈浪說了一句。
說完,好像意識到什麼?
便是看向無相住持,許久沒說出一個字。
無相住持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繼續說話。
好一會,無名大師說道:“好了,時辰不早,大家都休息吧。”
“你們也收拾收拾,旋渦估計子時會開啟,剛剛開啟會有瘴氣,我們看情況再過去。”沈浪說完站起身走出了帳篷。
沈浪離開之後,無相住持就被金九幾人圍攻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金九說完朝無相住持眨了眨眼睛。
無相住持知道今天不說點什麼不行了,便是開口說道:“在沒來這裡之前,貧僧沒有任何關於那邊記憶,也就是昨晚才想起來一些,但好像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唯獨對沈浪記憶比較深,感覺他好像是故人,至於這人到底做什麼的,貧僧也不知道。”
眾人,異口同聲吐出兩個字:“不信!”
無相住持一臉無辜的表情,直接無言以對。
“那師父是不是也是那邊的人?”無心大師記得師父經常跟住持師兄偷偷說話。
“是!”無相住持肯定地回答。
“那,是不是我能在那邊再看到師父?”無心大師眼神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