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美人感覺到了主人不對勁,過來把人給弄醒過來。
金九又是一身冷汗,甩了甩腦袋完全沒有睡意。
白狗子給主人倒上一杯靈泉水,等著主人喝完靈泉水,又說道:“主人,我給你去熬些藥湯,您好好泡泡。”
“謝謝!”金九扶著沙發慢慢站了起來。
她發現每一次進入夢魘身上就像被掏空,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此刻,她嘴皮發白,臉色蒼白,渾身還沒勁。
狐美人覺得這就是主人的妹妹在折磨主人,那玩意真不是個東西,實在是可氣。
白狗子變成人樣扶著主人進了屋子,狐美人和滾地龍幫忙把湯藥給熬好送到屋子裡。
白狗子就陪著主人坐在那,看著主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它可是心疼壞了。
等把湯藥放到浴桶之後,它們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來到院子裡,滾地龍就心裡不快地吐槽:“那個該死的玩意,是要折磨死主人才安心嗎?”
“可不是,折磨死主人,她就能回來了。”白狗子也覺得是這樣。
狐美人則是有另一種擔心說道:“我更擔心,那個玩意被壞人給利用了。正常來說,那人既拒了那玩意的魂,該怎麼就怎麼好了,偏偏又放出來引誘主人上鉤,這裡麵明擺著有貓膩。”
白狗子和滾地龍聽完頓悟,這才知道狐美人為何總是愁眉苦臉的,原來是想到了這點。
“如果真是這樣,主人肯定很難過。”小痞子心疼主人。
“是啊,為了這個妹妹赴湯蹈火,換不了親情,隻換來妒忌,那才是最可怕的。”大痞子接了話。
哼哈二將蹲在旁邊,它們也發出哀嚎的聲音。
“行了,彆吼了,免得主人更難過。一會讓主人去戒指裡休息吧,外麵的事情,我們都盯著點。”狐美人看了哼哈二將一眼。
嗚嗚……
哼哈二將乖乖地應下聲來。
沐浴之後,金九又吃了狐美人給的兩顆丹藥,才去戒指空間睡下。
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來又是一個傍晚,她打了個哈欠,摸摸還在熟睡的小灰灰,這才從戒指空間出去。
“可有發生什麼?”她問道。
“好像是窩裡橫,打了一輪另一個人出去了,這小子在這裡悶酒喝醉了,還沒起來呢!”白狗子稟告給主人。
金九不想守在這,趁著男人睡著,在男人頭發上放了幾隻小蠱蟲,隨後,她將男人的樣貌畫下來,畫完之後就去了街上。
街上正熱鬨,她在街上逛一圈,給空間填補一些零食和糕點,又去買了燒肉好酒,才回到他們住的地方。
此時,晚飯早就吃完了,拿回來的燒肉和好酒,正好讓大家吃宵夜。
這幾天無心大師都盯著那座院子,但是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發現,此刻,他有些灰心地坐在院子裡跟金高遠喝酒。
金九拎著燒肉翻牆進來,金高遠上前接過她手上的東西。
“喲,花和尚你這表情可是像極了欲求不滿啊?怎麼?該不會是逛窯子,被窯姐欺騙感情了吧?”金九看到無心花和尚不懟兩句,還真有些忍不住。
噗嗤!
金高遠聽完快笑不活了。
好歹無心也是個和尚,阿九這猜測,簡直就是侮辱人嗎?
無心大師氣得跳腳,瞪著瘋丫頭緊緊拽起了拳頭。
“怎麼?還要乾架啊?我奉陪到底!”金九可不帶怕的,這種高手,隻要不是敵人,偶爾用來練練手也是廢物利用。
下一刻,無心大師突然笑麵如花地朝瘋丫頭眨了眨眼睛:“放心,我可看不上那裡麵的女人。”
“那就是想要黃花大閨女唄?”金九接著說道。
該死的瘋丫頭,非得這麼說話嗎?
無心大師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忍住心中的怒火。
金九卻是懶洋洋地說了一句:“花和尚,你得習慣,我說得算輕了,若是,那個什麼,嗬嗬,你懂的,那話會更難聽。”
無心大師鼓起了腮幫子。
高金元生怕無心真要動手,都不知道阿九為何就要惹毛這人?
可,最終無心大師還是把怒火變成了笑容,燦爛的笑容,虛心的模樣:“是是是,阿九就是天上下來度化貧僧的仙女,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不是,你說一個和尚,不戒酒,不戒肉,也不戒賭,就算不戒色也沒人說。隻要彆讓住持師兄他們知道就行,來來來,喝酒吃肉!”金九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要看這家夥能忍多久?
噗嗤!
金高遠又不厚道地笑了。
也不怪他忍不住,無心可是大相國寺的高僧,若是讓外人知道是個酒肉和尚,對大相國寺的影響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無心大師摸摸光亮的腦袋低下頭去。
“行了,說說還生氣啊?不是朋友了?”金九眼見無心花和尚的確是走心了,這才肯放過她。
無心大師感覺到胸口的吊墜發出溫熱的感覺,忍不住看了瘋丫頭一眼。
怎麼是她?
怎麼能是她呢?
意難平,酒還是多喝點,心裡好受一些。
三人喝酒聊天,看星空,金九發現無心花和尚心情的確不太好,乾脆把人給灌醉。
等著無心花和尚回去睡了,金九從背包拿出兩張畫像交給金高遠:“看看這兩人是誰?”
“這個死了?”金高遠一臉認出其中一具是屍體。
“是啊!這人殺了無心花和尚的師叔和一個師兄,在大相國寺潛伏了三年,就為了尋找萬靈之軀的下落。”金九告訴金高遠這些,也是想看看金高遠對這事了解多少。
金高遠認真想想說道:“萬靈之軀我倒是聽過,但是沒人知道在什麼地方,這東西太多高人想要了,我感覺還不夠那個資格,不想去找死。”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這人是誰你可知道?”金九追問道。
“這是屍體是大樸由生,在家裡排行老三,是大樸家的天才。另一個是他弟弟大樸由仰,在家排行老四,跟大樸由生的修為不相上下。你碰上小心些,反正我不是他的對手。”金高遠如實地說道。
“知道了。”金九把畫卷收回到背包,隨後又低聲說道:“無心花和尚也在查這個大樸由仰,你可彆漏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