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病人,你一家都是病人,老子身體棒棒,吃飯香香,好胳膊好腿哪像病人。”胖師叔聽到這話又惱火了。
金九無話可說,乾脆轉身走了。免得一會再說幾句,讓胖師叔犯病了。
她離開之後去看三個孩子,看著三個孩子在大樹下玩耍,他們開開心心的樣子非常可愛。
“大師姐,您可有什麼打算嗎?”點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
“之前我知道一個可以找回記憶的配方,原本是想用在陶夫人身上的,胖師叔算是趕上了。”金九回了點上的話。
“那就儘快吧,胖師叔變成這樣恐怕是發生了大事,我在想師父會不會有危險?”點高在旁邊補了一句。
金九覺得他們的猜測很有可能,囑咐他們三人好好看著胖師叔,她要繼續閉關幾天去煉丹。
肖明榮還想著晚上用什麼來哄哄阿九,卻聽說阿九為了給胖師叔治病又閉關了。
這一閉關就是六天,六天之後,金九從空間出來,身上的氣息又發生了一些轉變。
剛剛從房間走出來,米落就感覺到了。
“小姐,您的修為又長進了。”
“那麼明顯嗎?”金九都沒什麼感覺,隻是這次煉丹,發現紫金火的純度比之前高了點。
“是啊,不信你問問刺頭他們。”米落點點頭。
金九從屋子裡出去之後,走到村子裡晃了一圈,沒看到刺頭,卻碰到跟三個孩子玩藤球的胖師叔。
“胖爺爺,您能不能彆拿我的藤球,那是飛鵬叔叔給我做的。”圓圓不滿地看著眼前的胖爺爺。
塵風哥哥說,這就是娘找的胖爺爺,胖爺爺還把娘給忘了,娘哭得很傷心。
讓娘哭的人都不是好人,所以她看胖爺爺不爽。
“小丫頭,你說誰胖呢?你才是個小胖球。”胖師叔說完一腳將藤球踹飛出去。
哇……
圓圓嘴一張大哭起來。
肖明寶看這老頭欺負小侄女,很是不滿地想要過去跟他說理,卻被金九給攔了下來。
“彆去,看胖師叔怎麼辦?”金九眼睛不離地看著胖師叔,又吩咐空間裡的白狗子去圓圓旁邊,一旦遇到危險就把圓圓帶到空間。
胖師叔聽到圓圓的哭聲有些慌亂起來,他趕忙湊過去,衝著圓圓做了個鬼臉。
結果,圓圓哭得更凶了。
好一會,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小姑娘,就是樣貌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是誰?
“小乖乖,師叔給你捏泥人好不好,師叔的泥人捏的很好看的。”他嘴裡喃喃說著,腦海裡出現了一幅幅熟悉的畫麵,始終看不清那小姑娘的長相。
圓圓一聽捏泥人,一下就不哭了:“你真會捏泥人嗎?”
“會會會,走走走,我給你捏泥人去。”胖師叔說完抱起了圓圓朝河邊走去。
金九幾人小心跟著後麵,看著祖孫倆來到河邊。
胖師叔把圓圓放了下來,蹲下來開始和泥,一邊和泥,一邊跟圓圓講西遊記的故事。好一會,就見胖師叔把唐僧師徒都捏了出來。
金九淚目了,這些都是胖師叔小時候為她做過的事情。看來他記憶裡還有這些,隻是記不起後麵發生的事情了。
她緩緩地走到他們身邊問道:“師叔,你師兄的那個徒弟呢?”
“不知道啊?那小丫頭跟她一樣倔強,師兄對她太嚴厲了,特彆是練功的時候,我都看著心疼呢。”胖師叔自然地接了話。
“那你師兄的侄女叫什麼名字?”金九追問道。
“什麼名字?叫什麼名字?”胖師叔嘴裡喃喃說著,臉上的表情開始不對勁。
金九看了肖明寶一眼,肖明寶明白地將圓圓抱到懷裡閃到旁邊。
啊……啊……
胖師叔兩手捂著腦袋,腦海開始出現亂七八糟的畫麵,他使勁拍打自己的腦袋。
“不,不能死,不能死!”
金九讓其他人都退到旁邊,她在半空中畫出幾道符咒,將胖師叔圍起來,免得一會胖師叔傷到彆人。
胖師叔被封住了修為,可是,他也會畫符,看到眼前的陣法,自然性地開始了反抗。
沒有內力修為,胖師叔的符咒依舊像模像樣,金九應付起來有些累。最後,她累成了狗,胖師叔則是坐在了地上。
無奈之下,她隻能把人給打暈過去,讓塵風他們把人給抬回去。
“師叔的符咒好厲害,沒有內力居然都能半空畫符。”點高一臉佩服地看著昏睡的胖師叔。
“是啊,很多時候都是胖師叔指點我的符咒功法。若是不封住他的穴道,我一旦閉關,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金九感慨地說著,心裡打定主意一定會治好胖師叔。
“師父,胖師叔他能好嗎?”點上給胖師叔檢查過,他的能力根本治不了胖師叔。
“能的,我一定會把他治好,給我點時間。”金九斬釘截鐵地說道。
照現在的情況來說,陶夫人的情況比胖師叔要穩定,可以先讓陶夫人找回失去的記憶。
把這邊交給其他人,她去了陶鎮長家裡,把情況給陶鎮長說了一下。
陶鎮長有些遲疑,他們一家人現在過得很好。若是夫人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她找回了記憶會不會離他們遠去?
“沒什麼比親情更能讓人覺得牽絆,陶夫人會斟酌的。”金九勸了陶鎮長。
陶鎮長其實也看出來了,夫人可能跟阿九,還有丁香他們早就認識。隻是失去了那段記憶,所以,才會每次看到他們反應那麼大。
陶鎮長的兩個兒子也擔心娘,怕娘會離開他們。
陶夫人坐在房間裡,聽到了他們說話,推門從裡麵出來。
這幾年,她的身體在大夫的調養下好了許多,雖然頭疼的毛病沒斷根,但是沒有之前發作得那麼密。
“阿九姑娘,你給我治吧,我也想知道我的過去到底是怎樣的?為什麼見到你們會反應那麼大?”她覺得跟他們之前肯定認識,她很想知道答案。
“過程會很痛,陶夫人能接受嗎?”金九知道打開一個人的記憶是件很痛苦的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