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頭的笑臉即刻僵了,有魚還不能吃,那這酒還能喝嗎?
哈哈哈哈……
幾人看著蔡老頭的表情,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蔡老,逗你的,快坐下來吃吧!今天我們不醉不休如何?”金九說完給蔡老倒上一杯酒。
蔡老一聽是騙她的,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坐下之後先乾了一杯。
看蔡老這麼喝,肖明榮覺得廚房裡那幾壇子果酒是保不住了。
金九好久沒這麼喝了,那真是放開肚子,喝到一半覺得不夠爽,又讓人把塵風和陳飛鵬給叫了過來。
肖明榮看這菜估計不夠吃,又去廚房做了幾個菜。十五和金三則是去廚房幫忙打下手。
陳飛鵬和塵風迷迷糊糊地被叫起來,歐陽敬跟塵風住在隔壁,這一叫也就起來了。
三人過來看到肖明榮喝得紅光滿麵,又見金九那麼興奮,一下也進入氣氛之中。
陳飛鵬和塵風會猜拳,平時歐陽敬也會跟著,如今金九也加入其中,那就激烈了。
等喝到三更天的時候,肖明榮和歐陽敬他們幾個已經倒在了旁邊。
金九和陳飛鵬還在那劃拳,塵風看著他們在那傻笑,看上去也喝得差不多了。
陳飛鵬想不到喝到最後的是金九,就連蔡老頭都趴桌子上了。
“你這酒量實在是厲害,我,我……”陳飛鵬沒說完就躺下了。
金九看著躺下的一群人,她打了個大大的酒嗝也趴在了桌子上。
“山大王,去叫人,山裡晚上涼,都喝醉了容易著涼。”白狗子看主子也是高興。
山大王聽話地回去找到刺頭,大半夜門被敲響,刺頭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開門發現是山大王。
“怎麼了,山大王?”他覺得挺意外的,好奇地摸摸山大王的腦袋。
山大王也沒叫喚,免得把其他人給叫醒,它咬著刺頭的衣服往外走。
刺頭猜想是有什麼事,又叫上幾個人跟著,結果來到棚子發現喝醉了一堆人。
眼見小姐都喝醉了,他吩咐金一把米落和芍藥給叫過來,大家一起把所有喝醉的給送回去。
金九是喝高興了,發現米落過來,她搖搖晃晃地擺了擺手,隻是讓米落扶著回了家。
十五是喝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芍藥隻能把人給背了回去。
蔡老頭平時的酒量不錯,沒想到也趴下了。
刺頭看到這些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大半夜喝醉那麼多個,明天估計很多人都起不來。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金九爬起來了。
起來聞到一身的酒味實在是難受,不得不沐浴更衣之後再出門。
昨晚喝了不少,這會功夫感覺打嗝都是酒味。沐浴更衣之後,她帶上了幾本書,去棚子那邊讓大妮弄了雞蛋麵,吃過之後就去試試曾騰飛的醫術還有武功修為。
這一忙就是一天,晚飯之前,她把帶來的書交給曾騰飛,又囑咐塵風帶他一段時間。
塵風下針的手法基本都沒問題,還有一些毒藥和解藥也都熟練,帶帶曾騰飛是沒什麼問題的。
塵風應下之後,他們在棚子裡吃了晚飯。晚飯過後,金九又交代點上,讓他負責每天去給成儒調養一下身體。
之所以不交給塵風,一是塵風在這段時間要帶曾騰飛,另外就是,成儒這次是因為中邪傷了身體,跟普通的調養還不一樣。
點上跟著大師姐去看看董成儒,知道董成儒病的來源之後,給董成儒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若是沒有大師姐的丹藥,這小子恐怕是廢了。”點上很是直接地說道。
“多虧了師父!”董成儒如今能說話了,但是無法下地行走。
“這是我們的緣分,這是你點上師叔,師父要閉關了,這些日子他會負責給你療傷,你要好好聽話,千萬不能逞強。”金九囑咐董成儒。
“徒兒知道了!”董成儒乖巧地應下之後,又朝點上師叔拱了拱手:“成儒見過點上師叔,成儒身體不適,禮數不周,還請您擔待了。”
“既然是師侄,那就彆說這些,而且,我們這幾個大老粗也不興這一套,哈哈哈……”點上說完暢快地笑了起來。
董成儒原本聽塵風師兄說還有幾位師叔也住在這,他心裡還有些緊張,現在看這位師叔如此好說話,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董成儒需要休息,金九隻是跟點上說了一些病情,然後就回去休息了。
屋子裡有子羨,若是有什麼事,子羨可以去找米落和芍藥他們。
昨晚沒睡多久,金九也早就困了,隻是不想第一天放曾騰飛的鴿子罷了。
……
第二天早上,她調整了一下狀態,過來看看董成儒的狀況,吃過早飯陪著孩子們玩了一個早上。
下午的時候,她進入空間,先去看看滾地龍的情況。
這幾天光忙著成儒,一直都是狐美人照顧滾地龍,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主人,我很好,不用擔心。”滾地龍看出主人眼中的內疚,趕忙開口說了話。
“好就行,狐美人,丹藥不用省。”金九看向狐美人。
“好的,主人!您去忙吧!”狐美人應下來。
金九點點頭,獨自去了修煉的房間。因為是練習針法,而且還是氣針,所以,必須有試驗品。
山上的兔子和地鼠都很多,這些都可以用來下針。
今天進來是下午,她去檢查一下需要的東西之後,並沒開始練習針法,而是先練一爐丹藥出來。
到第二天清早的時候,她一早起來練氣,再按照功法上的針法開始練氣針。
空間外麵,一群人都在乾活,陳飛鵬這酒像是沒醒,他覺得以後不能再跟阿九喝了,那丫頭真是海量。
“師父,您可彆敲到手了,還是我來吧!”卡勤覺得師父的酒還沒醒。
大貴也覺得如此,上前拿走陳飛鵬的錘子,讓他好好在那休息:“飛鵬哥,你歇會吧!”
“阿九實在是能喝,下次真不能這麼來,我現在感覺腦子還沒清醒。”陳飛鵬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坐在不遠處的蔡老頭立馬搭了一句:“可不是,那丫頭之前的酒量好像也沒那麼大,這怎麼改變那麼快呢?”
嗬嗬……
陳飛鵬聽完不厚道地笑笑,估摸著那丫頭是扮豬吃老虎。不過,這話還是彆說出去,免得一會傳到阿九耳朵裡,倒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