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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天剛剛黑,硨磲軍隊突然來襲,三皇子軍營被偷襲,死傷無數。若不是有譚先生護著,三皇子這次就被敵人給斬殺。
如今雖然逃了出來,三皇子依舊心有餘悸,此時正坐著馬車往滄瀾縣城趕。
大平鎮失守,下一個就是滄瀾縣和滄銅縣。兩邊的縣城岌岌可危,昨天開始緊閉城門,不讓跟任何人出去,也不讓任何人進來。
流民們在城外哭天喊地,士兵們卻也隻能堅守命令不打開城門。
等著三皇子的馬車到城門口不遠的地方,發現前麵被難民堵得水泄不通。
三皇子沒有憐惜這些人,反倒是讓聶端揮舞著鞭子,擋著馬車的人都會被抽。
一些難民原本想著馬車上多半是有錢人,看看能不能討些銀子,沒想卻是挨了一頓打。
其中有幾個難民不服,突然大喊起來:“這是三皇子的馬車,三皇子毆打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難民,這也配做皇子,不能讓他這麼走了。”
聽說馬車上的人是三皇子,難民們立馬憤怒地圍住了三皇子的馬車。
三皇子這才意識到,恐怕有人早就盯上了他,趁機想讓他惹怒父皇,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顯得有些不淡定了。
“不用怕這些刁民,珊瑚,撩開簾子,讓他們看清楚了。”譚先生很是淡定地說完,用個小小的障眼法把他和三皇子藏起來。
不過,這不是隱身術,隻是障眼法,維持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不會給於珊瑚太多的時間。
於珊瑚看上去比三皇子淡定多了,她撩開簾子站了出來,故作生氣地吼道:“我隻是一個弱女子,難道你們還想欺負本姑娘不成?”
人群中那幾個跟著起哄的難民看到是於珊瑚,幾乎可以肯定三皇子就在馬車上。
於珊瑚撩開了車簾子,衝著那些難民大吼:“馬車上就我一人,你們都睜開眼睛看清楚了!”
不遠處的難民看得很清楚,馬車上的確隻有這個女人。
於珊瑚站在馬車上大喝一聲:“都給本小姐讓開,本小姐等著去看診!誰敢擋著給我抽!”
說完,她關上馬車簾子坐了回去。
聶端看著這樣的於珊瑚,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平時這個女人柔柔弱弱,脾氣也是還算好,想不到關鍵時刻,居然霸氣成這樣。
而,那些難民們回過神之後,依舊有人湧了上來。
“管他是什麼小姐,她肯定有銀子,給我搶!”人群中,有個唯恐不亂的難民又帶頭喊了起來。
這話說完不怕死的湧了上去,聶端怕自己暴露也不敢再站出去,讓手下的人動手。
一頓鞭子之後,麵前最終讓出了一條道,他們來到了城門口。
到城門口的時候,聶端走過去亮了三皇子的令牌。看守城門的幾個士兵看到令牌,立馬跪下來行禮:“見過三皇子!”
聶端恨不得把這人給抽死!
後麵的難民眼見有士兵給三皇子行禮,又開始一段喧嘩。
聶端氣氛地吼了一聲:“還不給我開門!”
“是是是!”那幾個士兵趕忙打開城門把人和馬車放進去。
結果城門一開,難民們也跟著一擁而上,最後還是用士兵的打壓,才把這些難民給趕了出去。
而,此時,人群中兩個難民,偷偷地走到旁邊的林子裡,騎著馬匆匆離開。
三皇子進城之後,發現這裡一片混亂,他心裡對金九他們痛恨死了,若不是他們逃了沒抓到人,他早就離開這鬼地方了。
……
城裡開始水深火熱,山坳裡一片喜氣。
夜幕降臨,雖然沒有鑼鼓通天,沒有鞭炮和花轎,歐陽敬卻招來了唱歌好聽的黃鸝鳥。
金九則是讓大小痞子從空間出來給大家助興,一些孩子們在旁邊跳起了舞。
兩對新人在村民們的祝福下,牽手走到了圍著的圈裡。
不僅是村長,還有村裡年紀大的村民都給他們做見證人。
張大妮今天大婚,照理說金九也可以做主婚人,但是,終究覺得自己年紀太小,還是勞煩了村長和夫人。
兩對新人拜堂之後被送進了剛剛蓋好的兩座木屋,孩子們高興地吃著烤肉。男人們喝著美酒,婦人們說說笑笑。
山大王他們今兒吃了一些烤肉,也跟著沾沾喜氣。
肖明榮看著兩對新人,羨慕之餘又偷偷地看了阿九一眼。
金九逗著幾個孩子,跟弟弟們們說話,根本就沒往他那邊看。
其實,她心裡也羨慕真摯的愛情。可,她不知道這種情感應該是怎樣?
天空的月亮高掛在天空,月光皎潔,孩子們睡了被抱到屋子裡,她躺在草坪上看著天空的月亮。
“師父,您真不打算成親了嗎?”塵風躺在了旁邊的草坪上。
“是啊,師叔,一個人還是挺孤單的。”歐陽敬也過來了,就這麼一左一右地躺著。
金九噘了噘嘴說道:“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吧。其實習慣一個人也沒什麼,而且,我現在有三個孩子,以後的依靠不也有了。”
“師父,什麼時候,您的思想變得那麼落後了?”塵風覺得師父不該有這樣的想法,靠孩子才靠不住,孩子們長大會有自己的生活。
嗬嗬……
金九隻笑不語。
肖明榮和肖明寶站在不遠處,肖明寶嘴裡酸酸地說道:“這兩小子也實在太不懂事了。”
“她跟他們的感情,比對我深,還是我做得不夠好。”肖明榮淡淡地說了一句。
阿九就像刺蝟,防備心很重,要走進她的心裡,他還需要努力做些什麼?
“大哥,你還沒找到突破口嗎?我怎麼覺得你跟大嫂之間的關係還跟原來差不多。”肖明寶很不給麵子地又來了一句。
肖明榮瞪他一眼說了一句:“你以為好姑娘那麼好追啊,等你有心上人的時候就知道了。”
心上人?
他好像長也不是那麼著急吧?
肖明寶摸摸自己臉,想著村子裡還沒自己喜歡類型的姑娘,他還真為自己另一半而擔心了。
另一邊,今晚喝多幾杯的村長回到屋子,想著外麵的百姓,他心裡還是放不下那種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