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家後,我帶百億物資去流放》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娘,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泰安王一口回絕。
“你這是不孝,不孝啊!”老太太氣得指著兒子的腦袋大罵。
“娘,金九的話你就沒聽到嗎?你小孫子是人,難道大孫子就不是人了?你覺得我們的人是金九的對手嗎?還是覺得元奎能有九條命?”泰安王大怒地反駁道。
老太太想到金九的本事,頓時泄了氣。
完了!
這回幾位師弟都會死在那賤人手裡,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娘,我已經讓人去拿銀子了,等把銀子給了他們,您就回去吧。上麵那位就是要逼著我們兩敗俱傷,他早就想找機會除掉我了。”泰安王苦口婆心地勸說娘。
“怎麼可能,這些年來你可是為他做了不少事啊!”老太太不相信這是真的。
“肖永和還是他親弟弟呢,為了利益,照樣被拋出來做了誘餌,我們還是早些做打算吧!”泰安王從上次受到威脅,很多事情都已經想明白了。
老太太聽完,滿臉沮喪地說道:“那你王爺的位置就保不住了啊!”
“娘,一家人的平安比任何都重要。您好好休息,本王去處理一些事情。”泰安王不想再跟娘多說什麼,起身走了出去。
老太太木訥地坐在床上,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猛然抬頭看向兒子的背影眼底浮現出一抹殺氣,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黑氣,等下人進來的時候,她就躺了下去。
……
傍晚的時候,薑恒易容來到村子。
村長因為這件事很生氣,薑恒來的時候沒給好臉色。
“這件事,我們家王爺也很無奈。我們家王爺說了,銀票這兩天就會送上,等老太太休息兩天就把人給送回去。”薑恒很誠心地表態。
屋子裡還坐著裴老爺,陳飛鵬,點大,金九和肖明榮,幾人看薑恒的眼神都不是太好。
最後還是裴老爺做和事佬的說了話:“既然王爺沒有惡意,那就看好你們手下的那些人。刀劍無眼,若是來送死,我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是是!”薑恒點頭哈腰,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金九看村長一眼,看不出他心裡想什麼?
肖明榮則是開口說道:“附近還有不少之前眼線,若是你們有心贖罪,就把附近的那些眼線都給我們拔了。”
薑恒覺得這個條件合理,沒等回去稟明王爺,便是擅自答應下來:“這件事我們答應。”
“好,那你回去吧!”金九擺了擺手,覺得肖明榮這借刀殺人的法子不錯。
把薑恒送出去之後,村長站起來給各位道歉:“這件事是我決策有錯,我在這裡給大家道歉。”
“你沒有錯,這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不能怪任何人,以後這樣的情況還會經常出現。
我們要習慣,而且,還得留下一批人做後援,不能一乾仗所有人都上去,那樣,我們一旦要逃跑,一點後備力量都沒有。”金九覺得不僅是這樣,還要抓緊大家的符咒訓練。
關鍵時刻像薛落那樣的障眼法,可以給大家拖延時間,能讓主力稍微喘口氣。
點大也說了一些以前他們三兄弟遇到過的一些事情,大家把細節又商量了一番,才各自回去休息。
忙碌一天,肖明榮跟著金九過來看看幾個孩子,最近為了悟出一些東西,他很久沒看到孩子們了。
大寶依舊如此,看到肖明榮就伸手要抱抱,二寶和圓圓則是連個眼神都不給。
肖明榮心裡很受傷,抱了一會大寶,放下之後伸手要去抱二寶,二寶皺著小眉頭看著他,那小模樣把大家都給逗樂了。
等著他去抱圓圓的時候,圓圓不高興,張嘴就給了他一口。如今圓圓長出了兩顆小牙牙,看上去奶凶奶凶的。
哈哈哈……
金九看到肖明榮手腕上的小牙印,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肖明榮覺得心口有些疼,小閨女怎麼就這麼不待見他呢?
咯咯咯!
圓圓看到大家笑,也跟著大笑起來。
“小壞蛋,咬人不對。”金九上前把圓圓抱在手裡,這妮子可比兩個哥哥脾氣大多了,估摸著以後性格會像自己。
肖明榮見阿九說了圓圓,圓圓則是崛起了小嘴,趴在阿九懷裡不吭聲了。
他看圓圓委屈的樣子還想哄兩句,結果過來一看,小家夥居然睡著了。
金九看著圓圓睡了,抱了一會等睡熟了,才把她放到床上。
大寶和二寶也打起了哈欠,肖明寶又把大寶抱起來,金九則是抱起二寶,等兩個孩子也都睡著才放下。
孩子們都睡了,還有幾個丫頭在這裡,肖明榮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扭扭捏捏地回去了。
金九渾身疲憊,雖然換了衣服,還是覺得很不得勁。
丁香給她燒了熱水,她去旁邊的屋子泡了一會,換上乾淨衣服回屋子睡了。
午夜,天空中的月亮成了月牙,四周的樹木快成了禿子,藏人的地方也變得少了。
一抹身影閃過,在二樓的一個村民看到了,可,揉揉眼睛又發現根本沒人。
“我是眼花了嗎?明明看到有人,又不見了。”那村民說道。
賈向東過來看了一眼,沒看到人,然後在上麵的幾個口子查看,都沒發現有人。
“大家吃點東西,免得犯困。”有人端著飯菜從樓下上來,這是大家的宵夜,比較清單一些。
“吃吧,我看著。”賈向東擔心老太太手下還有人沒冒頭,不知道會不會來偷拿幾個俘虜的?
其他幾個村民吃著宵夜,賈向東到樓下找到一隻豹子,摸摸它的腦袋說道:“花六,你們到處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外麵有人來了?”
嗷嗚……
花六應了一聲,甩了甩尾巴,叫上兄弟們沿著村子的圍牆到處看看。
村子外麵,來人蒙著麵,看著懸掛在圍牆上的四人,麵露凶光,就在他打算用暗器割斷繩子把人弄下來的時候,卻被另一個人給拽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