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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集很是不舍,因為這令牌一旦拿出去,可能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可,想想自己若是再失手五皇子不會輕饒,若是這件事讓雷書頂包,至少五皇子的怒火不會發泄在自己身上。
他也想明白了,來日方長,隻要不被五皇子趕走,遲早還有找回臉麵的機會。
哐啷!
令牌丟在了桌子上,他吩咐下人找大夫來給他們療傷。
雷書拿著令牌,心情愉悅地帶著叢珊離開了。
從今天開始,這裡他說了算,這一天他可是等了很久。
另一邊,烏極回來之後讓手下把陳集的相畫了下來,再讓人去把畫像交給劉將軍。
劉將軍這段時間白頭發不斷增長,看到烏極送回來的畫像,讓副將和陸景行過來認人。
程客和趙百都沒認出這人是誰?
高白看了一眼,倒是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陸景行卻隻是看了一眼就認出這人的身份。
“劉將軍,這是五皇子的人,之前負責五皇子在民間的生意,這也是小的無意間發現的。”他如實地說道。
五皇子!
哎……
劉將軍想到這位自作聰明的五皇子有些頭疼,之前一直沒有證據向皇上參一本。如今五皇子還不死心,居然又派人過來攪局。
“劉將軍,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程客問了一句。
“除了忍者一脈,你們還有彆的辦法給肖永和他們招惹些人上門找事嗎?”劉將軍直接說出自己的心思。
“除了忍者一脈,可以利用硨磲皇室。”陸景行提了一句。
劉將軍好奇地看著陸景行,等著陸景行的下文。
陸景行理了理頭緒說道:“出發之前,我們曾經得到一個消息。硨磲國的探子曾經出現在永和王府外麵,小的覺得,要麼肖永和原本就私通硨磲國,要麼就是硨磲國的人盯上他們了。”
“可,這一路走來,我們也並未發現硨磲國的探子。那就有可能這些人早就在滄瀾邊界等著,隻是不知道藏身在什麼地方罷了。”
“那你覺得會是硨磲國的哪位郡王想要得到肖永和的下落?”劉將軍問道。
“這小的就猜不到了。”陸景行隻是猜測到這一點,至於是誰,他也說不上來。
劉將軍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硨磲的情況,女帝若是有這個心思,不會用這種方法。
美莎郡王是一個外人看來沒什麼欲望的郡王,安逸於現在的位置。
美伊郡王是幾位郡王中年級最小的,刁鑽蠻狠,卻被女帝管得很嚴,不允許她離開硨磲國。
最後一位就是美雲郡王,美雲郡王一直野心勃勃。原本是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卻不知道為何女帝遲遲沒立她做儲君。
這些年來,美雲郡王依舊是不斷在把控硨磲的權勢,或許她早就知道地圖的秘密,隻是礙於某些原因沒有行動,所以才一直讓人盯著肖永和。
“將軍,這件事您可要三思啊!不管硨磲哪位郡王插手,若是無法得到全部的地圖,都時候,兩國交戰反倒會是麻煩。”程客不得不提醒劉將軍,當心引狼入室。
劉將軍隻能把這個念頭打消,唉聲歎氣地說道:“除了忍者一脈之外,你們可以引一些彆的江湖殺手去給金九找茬。”
高白原本想要把任務接下來,可,又擔心忍者一脈收到風聲,劉將軍會怪罪自己,最終把話給咽了下去。
趙百覺得這事讓高白去最合適,但見高白不吭聲,也明白高白是打算避嫌,隻能拱手請命:“將軍,這件事小的願意去辦!”
“行,那你就去吧,隻需要讓人在江湖上下一道懸賞令,五千兩買肖永和和金九的人頭。”劉將軍又說道。
“是!”趙百領命退了下去。
陸景行不明白劉將軍為什麼要這麼做?
給個懸賞,不過是讓那些江湖人士去找事,對金九他們來說不痛不癢。
高白問出了陸景行的疑問:“將軍,那些江湖人士對我們有何作用。”
“隻要讓他們不得安寧,他們遲早會跟我們合作。”劉將軍覺得年輕人可以頂得住不停的騷擾,可是老人和孩子頂不住。那種沒日沒夜的騷擾會讓人容易崩潰。
真的可以嗎?
陸景行怎麼覺得這法子根本就是去送人頭?
……
另一邊,金九自然不會想到的劉將軍這種騷操作,會給他們送來更多免費的肉靶子。
她現在每天不是陪孩子玩,就是練功,煉丹,然後教授徒弟們畫符,反正什麼也沒落下。日子也過得很充實,加上這段時間肖明榮被打傷,也沒礙眼地在麵前晃悠。
隨著時間推移,這個秋天又過去一個月,這幾天晚上陸陸續續會出現來偷襲的。
一開始,村長和金九還覺得估計是附近村子的窮人,想著找地方打劫,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上哪有那麼多懂得武功的村民?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肖明榮終於能正常行走,內力也恢複得差不多。大中午,他打算去給金九做上一頓飯,卻是剛剛走到村子門口,聽到了敲門聲。
“九姑娘,我來吃飯了!”外麵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
肖明榮覺得老頭的聲音有幾分熟悉,走過去打開村子的門,看到居然是蔡老頭。
“小子,金九欠了老頭子一頓飯,我來吃飯。”蔡老頭直接說明來意,身邊跟著兩個徒弟。
肖明榮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把三人給請了進來,卻看到門口站了不少牛鬼蛇神,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盯著他們。
他知道最近有來打劫的,有來鬨事的,可,今天怎麼突然那麼多?
“小子,先關門!”蔡老頭低聲地說了一句。
大門關上,肖明榮把蔡老頭請到旁邊的堂屋中,又讓人給金九送個話過去。
金九原本今天打算閉關煉丹,聽說蔡老頭上門,隻能過來看看這老頭到底來做什麼?
進門看到肖明榮坐在那,她覺得有些礙眼地走到另一邊坐下。
蔡老頭一看這兩人就知道是鬨彆扭了,他便是一臉和氣地說道:“兩口子彆總鬨彆扭,有什麼話說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