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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你彆得寸進尺!”劉將軍怒了。
金九則是走過去低聲說道:“劉將軍,這次你們是做得太過分了,若是想要魚死網破,我們也不會低頭!”
劉將軍氣呼呼地瞪著金九,可,他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高白不是做蠢事的人,肯定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壞了大事!
看著劉將軍要氣暈過去的模樣,金九心裡那是爽死了。
堂上突然鴉雀無聲,外麵看熱鬨的人也都安靜下來。
黎林從一進來就知道,劉將軍敗了。
塵風和歐陽敬都看得出,這次師父(師叔)勝券在握!
金九說完一掌將高白劈倒在地上,抬手又要朝高華下手,看不過眼的趙百想上去阻攔,被金九一掌飛了出去。
“怎麼?劉將軍的手下跟這些劫匪很熟嗎?該不會劉將軍跟劫匪的關係也不錯吧?”她厲聲說道,看得出她也火了。
劉將軍覺得金九現在就是個瘋子,他緩緩地將視線轉向了肖永和。
“劉將軍,您向來公正,之前還那麼好心為在下的大兒子著想,請大夫給看診,還讓大夫守著吃藥,相信上麵的人也一定會因為劉將軍的善良而高興的。我們村子多麼不容易才搭建起來,在下也相信您也不會寒了大家的心。”肖永和不開口,一開口就字字誅心。
“肖村長這話有道理,程客,先把銀子給村長,再把這些人全部收監!”劉將軍不能魚死網破,隻能任憑敲詐。
可,金九今天就要得寸進尺,這些銀子還不滿足,又拱手說道:“劉將軍果然大方,之前給我家男人請大夫,那些藥錢也不便宜。今後就不勞駕你們的大夫,給個兩千兩銀子我們自己醫治就行。”
金九!
劉將軍眼中噴火,使勁地攥緊了拳頭。
怎麼?
咬我啊?
不是想讓我們當誘餌嗎?
那就給錢啊!
金九心裡一陣得意,她歪著腦袋盯著劉將軍那雙噴火的眼睛。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就被大卸八塊了。
“給!”劉將軍低沉地喝了一聲。
程客隻能不情願地把四千八百兩的銀票送到了肖永和手上,肖永和怕這些人會反悔,把銀票給收了起來。
金九見他們妥協,收了銀子之後,走到村長身邊大聲說道:“多謝劉將軍的照顧,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好事,我們還是很樂意配合的。”
這話讓人不得不去想,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劉將軍脫不了乾係。
丟下這些話,她就帶著人他們的人大大方方地走出縣衙。
劉將軍站在原地,看著金九離去的背影,真想現在就殺了這個小賤人!
恐怕上麵那位也不會想到,這個曾經多少人看不起,多少人嫌棄的金家大小姐會如此狡猾。居然可以把他們的心思全都猜透,這頭腦,不亞於任何官場的高手。
胡縣令看了葛師爺一眼,葛師爺帶著衙役去驅散門口看熱鬨的人群。
等這些人離開之後,衙門大門關上。胡縣令硬著頭皮把人請到了後院的屋子裡,倒上最好的茶,等著高白解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高白一臉沮喪,身上還有多處有傷,進了屋子之後,劉將軍就讓人把他身上的繩子給解開,讓他坐著說話。
“快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劉將軍迫不及待問道。
高白也已經冷靜下來,把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稟告。
“你是說,那兩姐妹又出現了,而且,你還中了那小丫頭的計。”劉將軍嘴裡說著看向黎林。
“那對會馴獸的姐妹花,他們可是跟了我們一路,中途碰到那個操縱傀儡的道士,她們還出手幫了忙,沒想到居然還跟在附近。可,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黎林抓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姐妹花的目的,若是要殺人,當初在路上就不會幫他們。
劉將軍也沒想明白,反倒是葛師爺又多了一句嘴:“是不是他們手上有那對姐妹花需要的東西。”
“需要的東西!”劉將軍一聽悟了。
那對姐妹花是衝著地圖來的,所以才會一路保護他們到了地方。可,他又覺得哪裡不對,若是跟他們一樣守株待兔,為何這個時候動手了?
他始終是沒想到答案,便是看向了黎林。
黎林搖了搖頭,他覺得要得到答案,還得撬開金九的嘴。
胡縣令和葛師爺自然是看到兩人你來我往的眼神,可是這種啞謎,他們也沒法猜啊!
劉將軍沒有繼續糾結下去,而是看向胡縣令說道:“高白,你和你的兄弟們暫時委屈在大牢裡住兩天,等這兩天事情淡了,再換個身份出來。胡縣令,這件事情你好好安排一下,不能再讓人鑽空子了。”
“是!”胡縣令起身拱手領命。
劉將軍帶著程客和黎林他們走出屋子,走出縣衙大門。
縣衙外麵,果然還有很多沒有離去的百姓,他走到門口又故作厲聲地命令道:“胡縣令,你管轄範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要自我檢討,程客,你配合胡縣令,將剩下那些餘孽都給帶回來。”
“是!”程客和胡縣令都裝模作樣地領命。
劉將軍這才帶著黎林坐上馬車,上了馬車把話題打開討論起來。
另一邊,金九帶著人離開縣衙隻有,吩咐歐陽敬和村長先帶著人回去,她和塵風去一趟鋪麵帶一些藥材回去。順便去確定一下,剛才那神來之筆是誰畫出來的?
“師父,你是不是已經猜到是誰了?”塵風上了馬車就問師父。
“這裡的朋友除了盧勳之外,你還有彆的朋友嗎?”金九反問了塵風一句。
塵風卻是臭屁地說道:“師父,您太小看我了,我在這裡可是有了不少朋友。”
“可是,今天的事情,一般人可不會插手。畢竟,對方可是這邊的駐守將軍。”金九淡淡地說道。
塵風無言以對,師父說得沒錯,名不與官鬥,也隻有盧勳這種性情中人才會如此兩肋插刀,隻是,他想不明白師父隻是見過盧勳一次,為何就這麼反感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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