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我是讓你拿著匕首去抹了胡來的脖子,記得彆留下爪子印,窗戶打開就行了。”金九白了三隻神獸一眼,真不知道它們都腦補什麼玩意?
白狗子聽完,吐了口濁氣,然後幻化成主人的樣子,隱身之後去了胡來的房間。
胡來回到房間正沾沾自喜,坐在那喝著小酒,嘴裡哼著小曲。
白狗子拿著匕首從後麵直接割斷了胡來的脖子,胡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斷了氣。
白狗子完成任務之後從窗戶離開,回到主人的空間,好好地睡了一覺。
金九等這白狗子回來之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此時,驛站不遠的客棧裡,陰陽臉滿臉愁容,旁邊站著位翩翩公子。
兩人站在客棧裡,看著不遠處的驛站,陰陽臉很是擔心地說道:“他們那麼多官兵,我們根本沒法動手了。”
“官兵多了又如何,人多,死得也多。”翩翩公子一臉自信地說了一句。
“大師兄您想到辦法了?”陰陽臉激動起來。
“走吧,我們要先走一步,反正在到地方之前,金九,我要抓活的!”翩翩公子淡淡地說道。
“大師兄,不是要殺了那小賤人嗎?”陰陽臉著急起來。
“這是師父的意思,你若是有問題,等見到師父再說吧。”翩翩公子回了一句。
陰陽臉一聽是師父的意思,臉上的表情變得更驚訝了。
……
第二天早上,有人去叫胡來起來吃早飯,敲門半天沒人開,那人覺得情況不對,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已經死在屋子裡的胡來。
“死人,胡來死了……”那衙役嚇了一跳。
要知道昨晚驛站裡那麼多士兵,胡來死在了屋子裡,實在是太蹊蹺了。
黎林昨晚喝多了,李默也喝了酒,劉將軍也睡得晚,這個時候都沒起來。
發現胡來死了之後,幾人被手下叫醒起來。
“胡來死了,你說什麼?”李默從床上跳了起來。
“死了,被人抹了脖子,一刀斃命,就死在房間裡麵。”虎子說著滿臉恐慌,這也算是重兵把守,居然被殺了都沒人知道。
李默穿上鞋,也不顧身上的酒氣,直接衝到了胡來住的那個房間。
胡來原本跟另一個衙役一個屋子,可,昨晚那小子喝多了,睡在了旁邊的屋子裡。
聽說胡來死了,那衙役慶幸昨晚喝多沒過來住,否則可能也會被滅口了。
劉將軍和黎林一前一後地進了門,劉將軍進來就聞到了黎林和李默身上的酒氣,看來昨晚他們兩人都喝了不少。
他親自上前查看了胡來的傷口,這是被人從後麵割斷了脖子,而且屋子裡沒有過任何打鬥的氣息,顯然是熟人作案。
昨晚上胡來剛剛來過,今天就死了,是黎林,還是李默?
他心中懷疑,卻拿不定主意。
“告訴外麵的人,胡來跟賊人私通,被本將軍斬殺!把你們的人休整一下,啟程!”他起來宣布了一句。
“是!”黎林和李默兩人拱手退了下去。
出門之後,兩人對視一眼,各懷心思,卻什麼也敢多說,按照劉將軍的意思,把人都集合起來繼續趕路。
金九站在窗戶邊上,看著黎林眼神中劃過的緊張神色,嘴角抽了抽,讓大家把東西收拾起來。
很快,所有人整裝待發,劉將軍帶著一些士兵走在前麵,黎林和李默帶著隊伍走在中間,後麵又是一批士兵。
劉疙瘩他們不是這次保護範圍內的,劉將軍不會理會那麼多。李默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讓劉疙瘩跟著隊伍後麵。
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李默去了一趟劉疙瘩那邊,讓劉疙瘩帶著他們的人先往前走。
可,劉疙瘩擔心李默,便是說道:“你反正有劉將軍的軍隊,我們不跟得那麼緊應該也不會吃虧。”
“行,反正有事你們彆靠近就對了。塵風,你暫時彆過去,劉將軍不是黎林,這人比較麻煩,我們惹不起。”李默認真地囑咐劉疙瘩。
“知道了。李哥。”塵風把李默的話聽了進去。
李默回去之後,看到劉將軍在那打盹,過去找到黎林問道:“你可知道那小子是誰殺的?”
“不知道,這件事有些奇怪,反正大家小心點就是了。”黎林搖搖頭,看上去也不像李默乾的。
“希望我們都能活著到地方。”李默說完長長地歎了口氣。
兩人都沉默下來,這一路太不容易,如今得到劉將軍的庇護,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壞事。
“你最近少跟金九走得太近,不管要做什麼,首先得活著。”黎林說了一句回到了自己落腳的地方。
李默意味深長地看了黎林一眼,吧嗒著煙杆子回到虎子他們身邊。
思索半響之後,他似乎想清楚一件事,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金九一直關注著黎林的動向,聽到剛才黎林對李默說的話,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觀。或許,那小子不是冰冰冷冷的石頭。
中午休息了一會,劉將軍就讓大家繼續趕路,傍晚,他們走到一片林子外麵,劉將軍讓大家在林子裡休息。
看到林子,黎林和李默,所有犯人都發怵。
黎林大膽地上去勸說劉將軍:“劉將軍,這邊的林子太多蛇蟲,還是另外找地方吧?”
“無礙,我們手上有很多對付毒蛇和毒蟲的藥,大家趕了一天路也累了,就在林子裡休息吧!”劉將軍根本聽不進去這些,他這次過來,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
黎林想不到劉將軍居然那麼自傲,可,礙於人家的身份也不好說什麼,隻能領命帶著人去找地方落腳。
李默能理解黎林的無奈跟在後麵,他去收拾那些雜草,並且叮囑大家一定要小心。
黎林第一次那麼仁慈,主動讓曾騰飛把雄黃給分了下去。
曾騰飛看到劉將軍的態度,也明白了統領的無奈,讓虎子他們幫忙一起把東西分下去之後,他又叫上陸景行去附近看看。
金九找了個地方躺下來,習慣了馬車,這一天下來太累了。她感覺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實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本想好好睡一會,卻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奇怪,這是什麼味道?
她動了動鼻子,慌忙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