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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都給馮大霜豎起個大拇指,這話會讓很多人起彆的心思,不管有沒有,都會有人盯著金家。
招娣和子羨現在發現,大姐當初脫離金家絕對是明智之舉,若是他們還在金家,可能就被推出來頂鍋了。
誰想,即便是脫離了關係,還是脫不了頂鍋的結局。
眼見這些人逼著爹,金家三爺難得地大膽一次說道:“官爺,他們肯定是衝著大哥來的。”
嗬嗬……
金九聽完笑了,不爽地反問道:“衝我爹來有何用?大房早就被二房剝削得叮當響,他們是打算搶我爹的骨灰拿回去供著,還是打算搶我娘的骨灰拿回去供著啊?”
沒錯!
誰都知道金行風兩口子死了之後,金家二房坐上侯爺位置,金家大房的人過得非常淒涼,有錢誰不想過好日子,大房又不是傻的。
這話一出,立馬就讓金家無話可說。
人在做,天在看,那麼多雙眼睛盯著金家,金家想添油加醋再說些什麼也不太可能,要怪就怪金家太不會做人,若是留條後路,或許今天還有個說頭。
“帶走!”車正業可不會跟金家老頭囉嗦,不說就打到說為止,反正他們帶了大夫,隻要留一口氣就行。
金老爺子一聽,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金老夫人在旁邊開始哭天喊地,結果沒哭兩聲,就被鞭子抽得不敢吭聲了。
金家幾房兒子倒是很擔心被拖走的老爺子,可,金家二房的兩個姑娘卻是恨不得那老不死的彆回來。
金家老頭被帶走沒多久,金家二爺也被帶走了,帶到後麵的林子裡,問些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
李默讓其他犯人都趕緊睡覺,免得影響明天趕路。
金九想去聽聽金家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用包袱裝成個人樣蓋在被子裡,又讓肖明榮睡在旁邊,招娣和子羨挨著免得穿幫。
她悄悄地溜出來,差不多挨近的時候就進了空間。進入空間,看到雞毛滿天飛,根本找不到白狗子和花褲子的身影。
“白狗子,滾出來!”她大喝一聲。
隻見不遠處一堆雞毛散開,白狗子頭上嘴上都是雞毛,它滿臉疲憊地看向主子:“主子,還差一點。”
“這些再說,有沒有辦法看到空間外麵的情況?”金九著急地問道。
白狗子屁顛屁顛地來到主人麵前,眼珠子滴溜溜開始轉悠起來。
金九真想把這雙眼睛戳瞎算了,可,她知道隻有這個途徑,隻能有氣沒力地吐出一個字:“停!”
三百兩!
價格還算公道。
叮咚一聲之後,銀子化成白光落在白狗子身上。
金九看到白狗子頭上的那個角好像動了,又好像沒動,等光芒消失之後,她故意伸手摸摸它的腦袋,那角明顯比之前要稍微大了一些。
看來她猜得沒錯,白狗子不是狗,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哐啷!
突然一塊大石頭落在地麵上,大石頭光滑得像一麵鏡子,一道白光閃現之後,能看到外麵的景象。
不遠處的大樹上,金家父子被綁在樹上,金老頭身上挨了幾鞭子,打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金家二爺在那連連辯解:“官爺,我們金家的東西都被收繳了,我們身上剩下的銀子並不多。蒼天可見,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回去查啊!”
啪!啪!
車正業可不聽這些廢話,他隻想聽真話,狠狠地又是兩鞭子抽下去。
金家二爺身上的傷才稍微好一些,被這麼兩鞭子下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車正業還想動手,卻彆黎林給阻止下來:“行了,不能真打死了,來日方長,一邊走,一邊折騰才是最好的。”
金九目光落在黎林身上,看來這夥人之中心腸最歹毒,心思最重的應該是這個笑麵虎。
心裡有了答案,她先從空間出去,把空間那些雞毛找地方給扔了,再回到落腳地方,鑽進被子裡躺下閉上眼睛,然後再回到空間。
回到空間,她把白狗子和花褲子拔好毛的雞放到廚房,在院子裡拉了張椅子坐下,朝白狗子招了招手。
白狗子吐掉嘴裡的雞毛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花褲子則是繼續出賣勞動力拔毛。
“主人,可有什麼吩咐?”白狗子蹲在了旁邊。
“你確定你是狗?”金九滿臉認真地問道。
白狗子看看天,眨眨眼睛,裝萌裝可愛一番之後回道:“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是啥,我睜開眼就在你家藥田裡,之前發生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吧!
連自己是不是狗不知道,金九傻眼地看著白狗子。突然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浮現在腦子裡,她弱弱地問了一句:“若你不是狗,是不是意味著我還得找個人來守著空間?”
呃……
白狗子也被這問題給問蒙了。
它吧嗒了一下嘴,腦子有些轉不過彎,若是被趕出這裡,它就得像以前那樣流浪,它可不要過那種生活。
“那個,主人啊,上一任看門狗說了,滴血認主,我當時可割了一大刀子,血都流了一碗,肯定不會換狗的。”白狗子一臉討好。
金九看到白狗子眼中的慌張,心裡有些高興,隻有讓這小東西知道居安思危,才能真正為她所用。
好了,目的達到,她也該去睡個好覺了。
白狗子點頭哈腰地把主人送出去,腦子裡回蕩著剛才的談話,心裡那是七上八下,趴在地上完全睡不著了。
花褲子也不敢惹老大,乖乖地把旁邊的雞毛都給拔了。
金九感覺口渴坐起來想喝水,睜開眼卻是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進入林子裡。
哎……
這些衙役都是各為其主,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離開裕豐城地界前他們都是安全的。她趁機要多薅點羊毛。
第二天一早,他們繼續上路,金家老爺子和金二爺昨天被放回去之後就有人去給上了藥,隻是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第二天是沒法走了。
金家老太太還指望著借著照顧老頭子的名義坐個馬車,結果,沒一個衙役提這事。反倒是繼續讓金九躺在了馬車上,金九一上去,招娣他們身上也都輕鬆很多。
這樣的天差地彆,可是把金家人給妒忌壞了。
金雅琴臉上的傷結疤,昨晚終於不痛了,這會也有力氣嚼舌根,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悠,看到旁邊一臉不悅的虎子,陰陽怪氣地開了口:“金九這破鞋,一年到頭都沒見生過病,這會怎麼變得那麼嬌氣了?官爺們都沒馬車坐,看把她得意的。”
虎子就是個沒腦子的,原本心情不好的他因為馬車上多了個人,今兒早上得步行,聽到這話拽緊拳頭質問金雅琴:“你說金九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