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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哎呦這是哪啊?真是累死我了,不找啦,不找啦”夏彌癱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凱撒,凱撒就是個路癡,明明想跟著路明非和繪梨衣一起去江景餐廳的,可凱撒居然帶錯了路,繞了很大一圈都沒找到那個餐廳
楚子航將刀從小矮人的衣著中拔了出來,天已經黑了,這柄刀的刀身是全漆黑顏色,這裡的行人還很少,隻要藏的好不容易被發現
凱撒打開手機看了看,最近暫時沒有什麼行程,宴會已經在前些天開完了,很沒意思的一個學期,大事都沒交給過他們幾人,都是校長自己完成的,不過聽說芬格爾給他傳來了內部消息,北極那邊出現的元素亂流,現代科技人類生活的痕跡出現在北極,並且有煉金術製作的東西,那裡估計有人,還是一個組織,至少是混血種組織
“要不我們回去吧,我看路明非和繪梨衣,也不用我們再輔助了。”楚子航說,“我們幾個反而像電燈泡。”
咚的一聲傳來,慘叫聲接踵而至,楚子航低頭望去,夏彌坐在地上捂著腦袋,眼角含著淚水,呲牙咧嘴的哀嚎著,小虎牙上流淌著微光
“怎麼了?沒事吧?”楚子航有些警覺,這裡誰能傷得到夏彌?堂堂的大地與山之王
凱撒也愣了一下,他看到是楚子航的刀柄砸到了夏彌的頭
“喂喂喂,會長大人能不能長點眼睛?砸到老娘的頭了啊喂!”夏彌捂著腦袋,呲牙咧嘴,像是吃飯被打斷的貓
楚子航有些手足無措,但還是把刀放到地上,蹲下身摸了摸夏彌的頭,這個動作把凱撒和夏彌看的一愣
夏彌率先反應了過來,臉有些微紅,一臉慌張的捂住頭頂,退後了兩步,“喂,這是做什麼?安慰人麼?”
楚子航顯然有些懵,低頭看了看手,心想手上是不是有什麼臟東西?“我想看看你的頭有沒有被磕的淤血,如果有的話,可以用冰塊敷敷,附近就有商店。”
楚子航真的把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到了極致,每一步他都想到了
“我隻是疼!你不會安慰人麼?要學動漫裡男女主角的摸頭殺麼?”夏彌像隻發怒的小獅子,瞪了一眼楚子航,但臉上的微紅還是消不下去
楚子航聽到這句話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在夏彌的注視下,他歎了口氣,“從沒有人安慰過我,我以為你們都是這樣安慰人的。”
月光落下,大地荒涼
——
“我想吃五目炒飯,還有帶著肉粒的披薩餅。”繪梨衣在小紙條上寫道,遞給了路明非
路明非將桌子上的菜單拿起來看了看,這裡都是些西餐,五目炒飯倒是沒有,不過帶著肉粒的披薩可多了去了
“隻有披薩哦,五目炒飯回學院再吃吧,繪梨衣聽話。”路明非撓著頭,有些無奈
繪梨衣鼓了鼓嘴,但終究沒再說什麼,隻是又點了一份兩人份的披薩。
外麵傳來大笑聲以及交談聲,打斷了路明非與繪梨衣的談話,路明非豎起耳朵仔細去聽,總感覺聲音有些熟悉,但有點想不起來了
“哈哈,這是我找到的一個好地方,芝加哥著名的江景餐廳,人少幽靜並且高貴,正配得上我的身份。”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路明非有點耳熟
“一天天的就會浪費錢,這什麼餐廳啊,旁邊還有條江,不怕喝醉了之後掉下去嗎?”嬸嬸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路明非這次總算聽清楚了
這倒黴到沒邊了好嗎?叔叔嬸嬸怎麼會來?估計旁邊還有那個小胖子路明澤,他不會記恨著上次夕陽的刻痕那件事吧,他不會趁此機會告狀給叔叔嬸嬸吧?
路明非手上感覺被塞了一張紙條,他低頭一看,繪梨衣在他對麵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打開紙條
紙條上寫著:是路明非的家人來了嗎?你的表情很不同,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離開的。
路明非搖了搖頭,說你在這裡怎麼可能不方便呢?沒事的就坐在這吧
叔叔是個非常講究體麵的人,而這又是讓叔叔覺得非常體麵的場合,在這種地方跟嬸嬸過結婚紀念日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嬸嬸主要是嘴上說著嫌棄,而心裡暗自高興,昨天下午她閒極無聊,在酒店大堂裡坐著打扇,忽然有位侍者模樣的人接近,恭恭敬敬的遞來一張打折券
說是什麼著名的江景餐廳做活動晚上清場,專門請他們來吃飯
嬸嬸心想還有這種好事,你們是高級餐廳嗎?還是新餐廳做活動?嬸嬸是個很會居家過日子的人,從來不會理會街頭發小傳單的,她相信物美價廉的好東西始終藏在無人知道的地方,凡是吆喝著出來賣的,都是想從你這裡騙錢
侍者雖然有點不屑,但還是耐心解釋,這家江景餐廳在芝加哥境內非常出名,一般三個月才能排到一次座位,這次清場已經損失了幾百萬的錢財,但聽說是一個號稱金融界的黑金天鵝幫他們訂的場,江景餐廳的經理也就不敢造次
叔叔一家三口都是盛裝出席,叔叔端上了自己引以為豪的三件套,都彭重型打火機iphone手機和浪琴手表,西裝熨的不見褶子,嬸嬸也難得穿上了高跟涼鞋,可到達這裡的時候,大家還是被這間餐館的奢華震驚住了,外麵是衝天而起的水聲,嘩啦啦的聲音延綿不絕,仿佛能感覺到江水撞在礁石上的畫麵
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不像中國餐館那樣有大聲說話照顧小妹上菜,裝著葡萄酒和甜點的黃銅小車在桌子之間無聲的穿梭,侍者們穿著燕尾服為你服務,他們身上厚實雪白的襯衫似乎比叔叔身上的還要優質,服務生中甚至還有法國人
皮鞋跟擊打在木質地板上的嗒嗒聲傳來,配合著舒緩的音樂,聽起來就像伴奏
但路明非已經在思考到底跑不跑路了,如果陳處長也在的話,路明非可懶得再去當一次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