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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的人早已被疏散乾淨,eva已經將這裡全麵控製,暗處不知埋伏了多少執行部專員
在凱撒動手的時候,路明非和楚子航已經開始清理周圍的人
eva特意給出了許多不明顯的錯誤情報,在都清理完這些專員之後,機場大廳傳來了轟鳴聲,eva在此時給路明非的手機發去消息
eva:這是我派來的直升機,你們儘管上去,善後的事交給我
路明非看到消息後默默給eva點了個讚,有eva的輔助,這次並不算是個麻煩
凱撒和楚子航疑惑的看著緩緩降落的直升機,他們實在想不通,這直升機從何而來?按理說,現在eva估計已經把很多直升機的權限全部停用,而這直升機是怎麼逃過的?
“快走吧,彆想這些”路明非催促一聲,率先跑向了直升機
——
貝奧武夫看著圖靈傳過來的影像氣的麵色發紫,整個人隨時處於爆炸的狀態
其他人看到他這樣都不由自主的往旁邊靠了靠,不想與他站在一起以免被誤傷
他的手指用力,青筋根根暴起,血液流速更加快速,心臟咚咚的跳著,雙目開始充血,血色的黃金瞳越來越亮,血光籠罩著麵前的錄像
哢嚓一聲,手機瞬間碎成了渣,電流瞬間順著貝奧武夫的手掌攀爬到小臂以及全身,但貝奧武夫絲毫不懼,而是更加用力的死死的捏碎了這個手機
“路明非!”貝奧武夫的額頭顯出青筋,他的聲音低沉,猶如老虎的低吼,“彆以為殺死青銅與火之王和白王,就可以次次挑戰密黨的底線!”
遠在直升機上坐著的路明非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誰這麼想我?不會是繪梨衣吧?嘿嘿嘿”
“你準備怎麼乾?”楚子航閉眼假寐,疑惑的問凱撒
凱撒在前方開著直升機,駕駛員已經被他們趕了下去,整架直升機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大鬨一通,加圖索隻能由我自己來報複,卡塞爾學院何時有這個資格?”凱撒的聲音有著隱隱的戾氣,他自己都沒機會報複加圖索家族,還能讓你卡塞爾學院捷足先登了?
楚子航點了點頭,他的手機已經收到了夏彌的信息轟炸,他按開手機的開機按鈕,在聊天軟件裡,獅心會群裡已經擁有著80多條消息,而夏彌一個人則是直接刷了90多條,並且還在不斷的刷新
他點開按鈕後,翻到了最上麵第一句話就是:你小子跑什麼?你以為老娘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去跟卡塞爾學院對著乾?把老娘我想成什麼樣子了?
隨著他往下翻,各種消息接踵而出,有的是夏彌在吐槽在怨恨,有的是夏彌在言語中透露出隱隱的擔心(當然沒有明確表示出來,就算表示出來了,楚子航也不一定能看得懂)
楚子航看到這些消息無聲的笑了笑,如白蔥般的手指飛速摁在手機屏幕上,指甲碰觸屏幕發出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直升機的空間裡
在他回了一句話後,將手機徹底關機,放在了直升機裡
凱撒將直升機調成自動駕駛模式,eva在後台悄悄的幫著凱撒操作,他拿起手機看了看
學生會的那個群裡,白衣少女團已經將消息刷爆,一條條消息如魚躍出海般瘋狂的出現
凱撒點開諾諾發的消息,第一句話就是:我也要來玩!打架什麼的我最在行了,我已經坐上直升飛機了,在那邊等著我
凱撒看到這,將手機息屏
諾諾從來都是這樣的小瘋子,凱撒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她來也沒什麼不好的
路明非一雙眸子觀察著下方的景色,他乘坐著直升飛機,穿越在藍天與大地之間。俯瞰著下方的景色
映入眼簾的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它們像巨龍般蜿蜒盤旋,峰巒疊嶂,氣勢磅礴。山間雲霧繚繞,仿佛仙境般。陽光穿透雲層,灑在山巒之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沿著山脈的邊緣,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樹木高大挺拔,枝葉繁茂。森林裡綠意盎然,在這片森林中,有許多小動物穿梭其間,它們或奔跑嬉戲,或覓食休息
在森林的深處,有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流過。溪水潺潺,清澈見底,可以看到魚兒在水中自由遊弋。溪邊長滿了各種花草,它們色彩斑斕,香氣撲鼻,吸引著蜜蜂和蝴蝶在其間翩翩起舞。
隨著直升機低空飛行,路明非看到了一片遼闊的農田。農民們正在辛勤地勞作著,他們揮舞著鋤頭,耕耘著土地,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田裡的稻穀隨風搖曳,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遠處還有幾座農舍點綴在田野之中,炊煙嫋嫋升起
樹木迎著陽光瘋長,時間從樹葉的縫隙中緩緩的流逝
“這樣的日子還不錯”路明非看著這幅畫麵,心中無聲的笑了笑,“老大和師兄的血之哀被無限的縮小,真希望把小魔鬼也從末日派中救出來啊。”
路明非每到這種時候就愛亂想,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遇到不在忽視自己的人,想自己什麼時候能被人重視
但他現在不會了,因為他有著相信的朋友,有人愛著他,他也愛著那個人
如果還能去叔叔家的天台上,他會在自己的看著樓道間擺放的雜物,他會再次像袋鼠一般跳躍在那些雜物中的間隙裡,他依然會望著遠處金融區的繁華,但他不會再向往,而是想和從前的那個衰小孩道個彆,想要對著那個孤獨的衰小孩說:我現在有朋友啊,有人在意我啊,我是世界的英雄啊
如果那個衰小孩這樣回答他:那你還會像我這樣整天把爛話放在嘴邊,假笑掩飾心情嗎?
路明非則會哈哈大笑,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當然不會啦,因為我有朋友啊,我還有我所愛的人啊
而少年時代的衰小孩則是徹底放下了心,他也笑了起來,兩人在天台靜默無言的對視,夜幕下的草木瘋長,時間從兩人對視的目光中飛速流逝,空間仿佛凝固,聲音如潮水般褪去,隻有一輪明月光灑在雙方的臉上
他們都笑了起來,但多年以後,其中一個人才意識到另一個人在哭